等朱慈烺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便打算组建自己的班底了。√手下可用的人太少了,办一些事情真是太不方便了,总不能每次需要办事的时候,都去找别人帮忙。
组建班底还得从小培养,那样忠诚度才高,只不过当务之急要先找一个武教习。
朱慈烺在夏暖的侍候下,穿好衣服便往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上面众兵将懒懒散散的站着,仿佛饿了三天没吃饭一样,一个个有气无力的操练着招式。
此时,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朱慈烺过来了,一瞬间百十个禁军满血复活了,招式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越发的凌厉。
看到朱慈烺走了过来,演武场上二三十个太监,以及百十个禁军如同风吹倒的稻子一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十个禁军大声喊到,声音似乎要将人的耳朵震聋。
朱慈烺见状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数百名禁军虽然趴着,仍然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皇上都不怎么来的,怎么太子殿下就跑演武场来了。”
“鬼知道呢!要我看太子殿下出来玩,或许迷路了。前几天不就是不上学,竟然跳进湖里,最后将自己弄的发了热,可是将皇上跟娘娘急坏了。”
“我觉得也是,皇上早就下令太子殿下每日到演武场练武,太子殿下全都当成耳旁风,我估计这是顶不住压力了,才被迫过来应付下皇上。”
“算了,别乱猜了,当务之急是把这位爷哄好了,不然去皇上哪里告我们一状,到时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朱慈烺笑的很谦和,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听到朱慈烺了下令起身,众兵将才纷纷起身。一旁的小太监见状,连忙搬过来一个椅子放到朱慈烺身后,随后一个老太监上前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今天来演武场何事?莫非是想看兵将操练?”
朱慈烺笑着说道:“本太子今天来是想要找一个骑射的教习。”
一旁的老太监见状不解的问道:“太子殿下恕奴才多嘴,太子殿下还年幼,过早的练习骑射恐怕会......”
朱慈烺听完就知道是老太监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本太子不是自己学骑射,而是请个教习教手下人骑射。”
听到朱慈烺解释完,老太监弯下了腰,笑呵呵的说:“原来是太子殿下为手下人请武教习,这事好办。”随后转过身,对着人群中说道:“老刘,老段,你们几个过来下。”
一声吆喝,人群中几个锦袍玉带的武官连忙赶了上来,各自自报家门朝朱慈烺行了一礼。
“臣刘邵夫叩见太子殿下。”
“臣段淳叩见太子殿下。”
“臣肖锐叩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看了三个人一眼,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三个人年老不说,笑容也太过谄媚,站都站不稳,腰身都软了下去。这样的武官还给人当武教习?只怕是懂的还没自己懂得多。
他现在要挑的不仅仅是武教习,还是将来自己缓急可用的心腹,最主要要教导自己手下的人,自己可是要组建特种部队的,岂能要这种软脚虾来误人子弟?
这么大的一个国家,难道就找不出来几个有能力的武官?朱慈烺越想越不甘心。看着那个姓刘的武官问道:“你能开几石弓,身法又如何。”
姓刘的武官连忙陪笑道:“回禀太子殿下,臣能开硬弓,身手不说能以一敌百,以一敌十还是话下。”
此人身型瘦小,面黄肌瘦,如果不是穿了一身武官服,腰间配有一把宝剑,还真难以令人相信这是一个武官。
不过,俗话说得好,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如果自己看走了眼,错把珍珠当鱼目那岂不是一大损失?
“好,开来我看看。”说完便叫人取来一柄三石铁弓,递给姓刘的武官。
这货明明腿软腰弯,站都站不稳,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吹牛,我倒要看看你是珍珠还是鱼目。
“先快射十箭,然后慢射十箭,本太子倒要看看,你可以中靶几箭。”朱慈烺冷笑着说道。
“这......”刘姓的武官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本以为太子年幼,随便糊弄两下就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太子竟然来真的。老太监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看朱慈烺。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虽然三石铁弓是硬弓,但是也没有强到拉不动的地步。
只见姓刘的武官弯弓搭箭,看似一气呵成,实则只是徒有其表。奋力的将弓拉了开,还没有瞄准,胳膊便酸的不受控制了,无奈之下只能草草将这一箭射了出去。这一箭自然而然的也就脱靶了。
看到箭脱靶了,刘姓武官面若死灰,将弓放下,跪了下来说:“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臣这两天吃坏了肚子,一直跑茅房,所以没了力气,射的自然也就不准了。”
朱慈烺还没有说话,老太监暗中向一旁的肖锐使了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