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懂法语的话就没问题。”轩辕玄天心不在焉地说。
凌小兔拆开信。
虽然她从来没有去过法国,但是她因为喜欢法国的画家塞尚曾经自学过法语,研究他的史实。
不得不说凌小兔在这方面有着独到的天赋,做一些简单的应该还是可以的。
信不长,她很快就看完了。
不是每个单词都看得懂,但是可以理解大概的意思。
“有人接连失踪?找不出任何线索?”她诧异地问,“这种事情为什么要特地写信给你?我觉得这应该是警察的工作。”
“注意下署名。”轩辕玄天简短地提示。
凌小兔又看了一下署名,那里写着“父亲”。
“父亲?那么这个难道是”
“对。”轩辕玄天皱着眉头说。
凌小兔看着轩辕玄天,觉得他今天的态度简直可以用“乖巧”来形容,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为什么要写信给你?用这么古老的方式。”
轩辕玄天交叠起双腿,动作优雅,一派绅士风范:
“信件是空运来的,不得不说他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过了,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了。”
凌小兔沉默了下来,她有点儿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说什么。
隔了一会儿,她十分犹豫地说:
“你和你的父亲都不联系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啊。”
她的脑袋立刻遭到了轩辕玄天手掌的重击。
凌小兔闷哼一声,立刻表示抗议:
“喂!就算我说出了实话你也不用打我吧!”
轩辕玄天瞪着她,竟然没有反驳。
凌小兔看着他无比严肃的脸,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看你的样子,你的父亲估计也不好惹”
“我告诉你不是让你研究这个的!”轩辕玄天有些烦躁地看着她,对于凌小兔发散性的思维很无奈。
“你这是在紧张吗。”凌小兔突然的开口
“你觉得呢。”
“对于你的父亲,你似乎很敬畏。”凌小兔用手支住脸颊,“你很害怕他?”
轩辕玄天不语。
凌小兔再次诧异地看了轩辕玄天一眼,“你可以放松点儿。”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现在这样实在是太温柔正常了点了,我有点儿适应不了。”
虽然时常抱怨轩辕玄天的态度不好,但是等轩辕玄天真的变成现在这种听话友好的状态,却又觉得极度不习惯
凌小兔在心中默默鄙视着自己。
“原来你真的是个受虐狂?”轩辕玄天说,“之前钟离一睿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现在看看说不定真的是那样。不过也对。”
他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
“能忍受我的人也许一定得有M的潜质。”
凌小兔露出暧昧的笑容,没有说话。
她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告诉轩辕玄天他的效力相当于兴奋剂吗?这听起来和受虐狂一样变态。
既然说来说去都逃不掉“变态”这个词,那么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很多事情得看细节,而凌小兔的身上有些奇怪的习惯,她总是会留意别人不去注意的东西。
比如那些不经意的表情变化不自然的沉默或者看似多余的动作。
其实轩辕玄天比她自己想象中好得多,凌小兔想。
“事实上我很好奇。”她说,“我很少听你提起你的父亲?而你也一直一个人住。”
凌小兔开始把话题往很人性的方面推展而去。
“我对家这方面并不感冒。”轩辕玄天干脆地说,“他对于我来说他就是ABC而已。”
“虽然我刚刚才说希望你放松点,但是你真的没必要响应得那么快。”凌小兔说,“你干吗啊你。”
“为了照顾一下你脆弱的心灵。”轩辕玄天看看手表,时间过了已经快两个小时
“你那是被害妄想。要不要我把肩膀借给你?”凌小兔开玩笑说。
轩辕玄天瞥了她一眼,挑了一下嘴角,凌小兔觉得那似乎是一个冷笑。随后轩辕玄天毫不客气地把头靠到了她的左肩上。
凌小兔僵硬了一下,她能够感到轩辕玄天柔软的头发碰触着耳朵和脖颈,这让她差点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她僵硬地说,“那只是在开玩笑,我是说,按照平常的模式,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对我武力相加吗?”
“我困了,有人主动要求给我当枕头,我为什么要拒绝?”轩辕玄天说。
“”凌小兔呻吟一声,“公共场合,你这样引人误会。”
凌小兔感到靠着自己的脑袋在轻微颤动起,轩辕玄天在笑:“是吗,明天报纸有你不好吗?”
“你是故意的吗?”凌小兔不敢相信地说,“这样太糟糕了!”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