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文文雅能那么自然地调戏轩辕玄天，原来是从小就调戏，已经惯了的

“她怎么样了？”轩辕玄天淡淡地问道，“当初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现在她找到了吗？”

“找到了。”凌小兔回答，“所以她回去了。”

轩辕玄天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以前一直觉得她是只有点儿啰嗦的虫子，不过倒还挺有耐心，居然肯每天过来陪我半个小时。要知道我那时候还被关着呢，连一个能一起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其实有点儿感谢她。”

凌小兔微笑了起来：“我觉得虽然添了点儿麻烦，但她算得上是一个很不错的老朋友。”

“也许。”轩辕玄天随口答应道，“虽然从她这次干的事情看来，我很怀疑她当初来找我说话只是因为她有恋童癖。”

凌小兔的微笑僵硬在了嘴边。

“不过无所谓。我对她这次搞出这么大动静的原因也没有太大兴趣。”轩辕玄天用手指整理了下头发，“她找到她想找的东西了，这就好。”

“听你说话就好像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凌小兔说，“总猜不准下句话到底是好是坏。”

“那就别费神去猜。”轩辕玄天干脆地说。

“对了，文文雅说这个空间附带治疗效果，你能这么快醒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你觉得这是不是她给你的临别礼物？”

“这大概真的是临别赠礼。”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它们就像以往一样灵活，“我想她不预备再回来了。”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长，但是文文雅至少也算是一个老朋友。

轩辕玄天模糊地想着，那是很小的时候了，他还对妖物并不太反感的时候，他还记得当时那只小虫子每天都会陪他说说话，告诉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让他那时候的生活部那么难熬。

而文文雅离开巴黎的时候来向他道别

银色的小虫子围着他一圈一圈地绕着，然后停在了他的手指上，语气中似乎带着点哀伤，

“真抱歉，我在这里没办法进行空间跨越，所以没办法把你弄出去了。或者你根本不想出去，不过你有什么要告诉你家人的？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

轩辕玄天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回答。

他想到来自他从未见面的母亲，他倒是对她有话可说，可惜她已经死了。

“她倒是只特别的虫子。”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点儿回忆的味道。

凌小兔拍拍他的肩膀：

“至少她找到她的家人了。那条空间项链，那里面封着的其实是她弟弟。你每次使用那个道具的时候，都相当于在帮她将他解放出来。她找了他那么长时间，现在总算可以带他回家了。想想，这是多棒的事情啊！”

他们干了件好事。

“的确，那听起来真不错。”

轩辕玄天站了起来，他伸手拍去了衣服上沾着的灰尘，对凌小兔说：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她一定说了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吧？”

“她考虑地非常周全。”凌小兔笑着说，只是心中一念，周围那个明亮又奇异的空间慢慢消失了。

他们回到了小巷子里。

行走着的人们。

明亮的阳光从天空流泻进来，它们依旧很柔和。

凌小兔走了几步，看着明亮的场景，快活地说：

“我真喜欢这个世界！”

“真奇怪，虽然你这句话来得十分莫名其妙，但我竟然不想反驳你。”轩辕玄天说，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三点了？这是怎么回事？”

“文文雅说那个空间的时间和这里不同。”

“是吗？”轩辕玄天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朝外面走去。

“回去睡觉。”轩辕玄天说，“我起来之后就没好好睡觉了。这么算起来都快要几天了。”

“我觉得不能这么算我们在那边呆的时间大概还不到一个小时呢。”凌小兔并不赞同的说，“而且现在外面阳光那么好，我们应该出去转一转”

“我乐意那么算。不过现在我预备去睡觉。”轩辕玄天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然后将自己拉风的跑车招了过来。

凌小兔尴尬地看了看车，抓了抓那头头发，它们在阳光下看起来柔顺极了。

然后她只得露出了笑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新年很快就到来了，鉴于轩辕玄天形成排到满的应酬，凌小兔已经好好利用了这些时间，玩的风声水起，她甚至还收到了位外国友人狂欢舞会的邀请函。

这么好玩的事情，凌小兔当然不会放过。

当天，充当临时司机的轩辕玄天载着凌小兔来到古堡的地址。

望着荒芜的古堡，轩辕玄天和凌小兔对视一眼，缓缓推开了古堡的大门。

周围空荡荡的，除了破旧的家具之外，就只剩下灰尘与蛛网。

凌小兔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