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不禁想起房间里的死尸,如果这里每间房子都有一具,我的天,那得有多少死尸?怪不得曾卫国说这里是个墓,想到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曾卫国问:“前面有什么?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林小:“这是个墓,我一进来就知道了,不过这个墓非常古怪,整体格局有些像东北比较常见的靺鞨族墓葬,但是我父亲的书里曾记载过这种开山为陵属于典型的唐代风格,房间里的死人很像书上记载的萨满血祭,可是做成人俑就没听说过了,再往前走貌似有个大白毛,不过还没起来,家父在世的时候说过,这支祖传的天铁笛是专门用来辟邪化煞的,而枪恐怕很难抵挡住”,我问她:“你说什么大白毛?什么东西长毛了?”二爷插嘴道:“啥玩意儿比枪还好使?就二爷我手里这把花机关看见没?甭管是啥,一梭子出去包管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唉对,丫头,有吃的没?”二爷这一说,我们都直勾勾的看着林小小,她朝二爷翻了个白眼,从包里翻出几个野果递给我们,曾卫国对她说:“你说的大白毛是僵尸吧?清代袁枚的《子不语》曾把僵尸分为八种,这白僵属于进化的第二阶段,还不属于最可怕的时候,但听说这种东西水火不入,刀枪不侵,恐怕枪还真不如这传了几百年的铁笛子,那个东西在哪?”:“往前再走一袋烟的功夫就能看见了,就在大道尽头的一间大房子里,我没进去,从门外看见的他趴在地上,满身白毛,随后就听见你们来了”,听到这我这手里的野果都跟着抖了起来,这僵尸我小时候可没少听,在慈安堂的时候,每天晚上几个大点的孩子轮流给我们讲,什么飞僵夜半挖人心啦,千年老僵变旱魃啦,我们那时候听完都不敢独自睡,现在居然要见个真的,下意识的我看了眼二爷和李潇,二爷嘴里咬着果子,低头把的弹夹拿出来,仔细的检查,李潇仿佛没听见一般,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不过我发现他的右手始终没离开腰间的匕首,我心说合着这俩人也怕,我不能第一个表现出来,不然太怂了,想着,两口吃完果子,把枪从里到外看了一遍,扎好匕首,站直了看着曾卫国,二爷和李潇也站起来看着他,曾卫国问了句:“都收拾好了?”,三个人一起点点头,随即一扭头带领我们朝着大道的尽头走去。
到了这个时候,手电已经彻底不亮了,点了两支火把一前一后的照着前行,果真走了大概一袋烟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座大房子,这房子明显比其他房子要高的多,门外还有四五级台阶,而且在这所房子的后面还有一座更大的房子,不,不是房子了,是座宫殿,在火光中忽隐忽现,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不用看都能感知它的宏大,五人站定林小小用铁笛一指:“就在里面”,说完就打算拾级而上,李潇一把拉住了她说:“别动,听”,人闭气凝神的细细倾听,这房子里面传来阵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二爷说:“这白毛僵尸在吃黄瓜?”他说完我一点没觉的好笑,反而头皮一麻,有动静证明这白毛僵尸已经起来了,那可就不好办了,二爷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林小小:“我说丫头,你爹给你留这个铁笛,教给你怎么用了吗?”,林小小不高兴的说:“不许叫我丫头,家父走的早,没来的及”,我一听瞬间就把枪端了起来,其余几人也把各自手里的家伙操起来对准了眼前的房子,二爷说:“幸好在这问,这要是跟你直接进去了,恐怕这这辈子就没机会问了”,曾卫国低声喊了句:“别吵了”,说完登上了台阶,其余人迅速站在他两侧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这间房子门口,在门边二爷端好花机关,林小小举起铁笛,我拿着火把,李潇和曾卫国组成第二道防线,二爷冲我一点头,我把火把直接扔进了屋里,几乎在火把落地的瞬间,二爷闪到门口端枪往里瞄,可看了半天二爷说:“丫头,你这眼光不灵啊,这明明只剩骨架了,哪来的白毛僵尸?”说完迈步进了屋,借着地上的火光发现地上确实有几具骨架,李潇蹲下看了看说:“很奇怪,这些人死的时间不长,应该是日本人”,二爷说:“还用你说?”指了指地上的日军水壶,李潇说:“那才奇怪,这帮日本人是前天晚上走的,按照时间来算,这几具尸体死了最多不会超过7天,可是没理由在七天的时间内就变成骨架,一点其余组织都没有,而且连衣服都没了,尸体周边只剩一些子弹壳、皮带扣这些金属器,如果一个是这样也就算了,五个人全是这样”,二爷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些日本人脱光了跑进来的?而且还是脱光之后挂着枪跑进来的?这是从日本空运了一批疯子吧”,曾卫国冲他摆摆手,走到李潇旁边,蹲下仔细翻看,我对骨架没什么兴趣,举着火把四处看想找到刚才声音的来源,只见这间屋的正中间是一尊很高大的神像,此人背弓持刀,怒目圆睁,正冲大门,脚下的底座上刻了几个大字,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紧闭着的后门,周围的墙上画满了画,一看都是打仗的场景,前几副全是战场厮杀,没什么意思,后面几副好像画的是这山洞,只见人们在一个山洞中修建房屋,还有些人在一个带着巨大面具的人的指挥下好像在修宫殿,画里的宫殿后面貌似还有一扇巨大的门,这扇门远远超出了宫殿的高度,下一张是好多人抬着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