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卫国他们还在会议室里,听了我们的想法和计划,均表示赞同,曾勇江拍着桌子说:“好!武器方面不用操心,弹药管够,我再派几个身手好的,保证万无一失”,我笑着说:“曾连长,不用那么夸张,又不是出去打仗,给俩人就行了,”曾卫国神情严肃的说:“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底细,决不可轻敌,这样,曾连长你派几个得力的人,一定要精兵强将,与晓峰他们先行埋伏,然后再准备另一组人作为紧急预案,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跑了,尽量抓活的”几个人立正敬礼后,退出会议室,曾勇江去准备人,我和林小小赶回宿舍,一袋烟的功夫,二爷满脸坏笑的回来了,进门冲我俩挤了挤眼,三人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开始低头擦枪备弹。晚饭后,曾勇江带人找我们报道,首先进来四个人,这四人长的差不多,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大,甚至还不如我高,但都很精壮,身板笔直,双眼如炬,腮帮子鼓着,一看就是练家子,统一挎着花机关,腰插匣子炮,周身收拾的干净利索,往那一站气定神闲,仿若缩小版的四大金刚,二爷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下,问跟在后面的曾勇江:“曾连长,这四位是你的人?”曾勇江一听不高兴了:“什么话,就你们组有高人,我那还不能有几个高人了?怎么?看出来了?这四人可都是武术世家出身,一身的能耐,还有这位”说着从他身后又站出一个人,这人看起来岁数不大,顶多十八九岁,黑瘦黑瘦的,眼神中还带着些羞涩,显得很腼腆,全身上下一件武器都没带,要不是穿着军装,怎么看都不像个兵,这人冲着我们敬了个礼然后用很浓重的方言说了句:“长官好”,就三个字我还是猜的,二爷看见这人嘿嘿一笑说:“曾连长,这孩子有点意思啊,唉,小子,你这口音我听的像云南那边的”,曾勇江说:“还是你耳朵毒,他是掸族人,叫坤,自小被送去学泰拳,靠打赌拳养家,别看岁数不大,拳打的不错,还受过玫瑰园高师的指点,后来打死了一个富家子,那家人出重金买他命,他才跑到云南参了军,这几位可都是六从各战区钦点调来的,今天正好舒舒筋骨,平时还真没这个机会”,看着曾勇江兴奋的样子和几位高人如饥似渴的眼神,我反而为即将投网的那条“鱼”产生了一丝怜悯。
一切照计划行事,宿舍外安排两人做暗哨,其余人在屋内准备就绪,闭门关灯,今晚月朗星稀,皎洁月光照射下的基地除了偶尔几声虫鸣,一片死寂,到了凌晨2点多钟,二爷轻声的说:“哎,咱们这计划是不是不灵啊,这半天也不见来,又不能抽烟,快他娘的困死你二爷了”,一直蹲在墙角的林小小用力的“嘘”了一声,紧跟着听见一长一短两声声蛐蛐叫,暗哨在报警了,证明“鱼”来了。人屏气凝神,只有阵阵关节发出的“嘎巴”声此起彼伏,不一会,门缝下照进的月光被挡住了一段,我趴在床上,紧紧盯着那一处暗影,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说不出是紧张、害怕还是激动,握着枪的手已经湿了。门外的人可恨至极,在外面停留了大约十几分钟,死活就是不进来,急的我真想下去打开门喊一声:“客官,里面请啊!”,终于,门缝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插进个铁丝之类的东西,在拨弄插销,门外这人明显是个新手,鼓捣半天也没弄开,我用一脸后悔插门的表情看向隔壁床的二爷,他一副想要下去帮忙的表情看着我,两人对视了几秒,都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门看。皇天不负有心人,插销终于弄开了,我甚至都能听见那人如释重负的叹气声,到了这个时候我之前愤恨的情绪都消失殆尽,只剩怜悯了,依这人目前展现出的能耐,恐怕跟我一对一都能打的他满地找牙,又想到他马上要面对这一屋等了他一宿的拳坛高手、武术世家,忽然感觉自己眼角有泪滑过。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半人宽的缝,等了大约一分钟左右,一条黑影闪身进了屋,黑影先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打量屋里情景,随后一点点缓步挪到了屋子中间,打算奔贴墙的铁皮柜去,他往铁皮柜方向刚迈了一步,二爷翻了个身,枕头掉在了地上,这是之前定好的行动暗,这人突然呆站在原地,不敢动了,灯啪的一下就亮了,人一跃而起,六七只枪全部指向他,曾勇江首先开口:“果然是华子,我劝你别做傻事,乖乖跟我们走,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否则,后果你自己想”,华子杵在当中,惊恐的看着我们手里的枪,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流,整个身子仿佛筛糠般的抖动着,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坤有些跃跃欲试,开始往前凑准备动手,华子这个时候开始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声音非常大,像个做了错事被训斥的孩子,大家一直认为他好歹会做出一些或敌意或逃跑的动作,可他就站着哭,人反而不知所措,他抬手擦眼泪的时候突然从领子下翻出一个东西,直接塞进嘴里咬了一下吞下去,曾勇江一个箭步上前直奔他脖子,可还是慢了,华子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太快,领子距离嘴又很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曾勇江看着已经在地上抽搐的华子,摇了摇头说:“没救了,他吞下去的肯定是剧毒药,只要下了肚神仙也救不活,防止泄密的手段”,看着华子的死,我心里反而没有太多惩恶除奸后的快感,更多想到的是值与不值的问题,好在人已经找到了,拓本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