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巧儿便果真双手力抱一坛美酒,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直到极为谨慎地将酒坛放置林教主旁边的桌子上,神情才略显松散,满脸喜悦地说:“元昊大哥,真没想到这美酒竟然如此之沉,你若是不多敬林教主两杯,那巧儿可是要不高兴了!”
元昊听此哈哈大笑,才爽快地回复:“没事,巧儿,你今天就站在这里,你若是不说停,我们便一直喝下去如何?”
“干了!干了!”
巧儿还未回答,旁边的贵宾都纷纷叫了起来,可见,这热闹凑的可真是时候,也真是凑到了林教主的痛处。√
经过这一番闹腾之后,林教主却露出一副微笑的面容,但笑得却极为难看,他颤颤巍巍地答:“好,好,在下,先,先去个茅房,等,等一下回来与您共饮如何?”
看到林教主的难看之神情,再听听此时已经结巴地话都说不清楚的他,元昊显然已经知道了那纸条里的话是真不是假。
但是,元昊没有说话,他更没有回复林教主要去茅房的决定,只是双眼紧紧地盯着他,更是露出愤怒的表情。
林教主看到后,眼神去躲避一般地往旁边一转,却没有再说话,向门外走去。
元昊则大声喊了一句:“林教主!我让你出去了吗?”此话气势恢宏,声音响亮,因此,一说出来,整个厅堂的人都向向元昊看去。
林教主停了下来,元昊则又匆匆赶了上去,依旧举着那杯酒,端至林教主的面前,轻声道:“林教主,此杯酒已经在我手里呆了半天,林教主不如先喝了,再出去也不迟!”
元昊说完,巧儿此时却走了过来,而且也是举酒一杯,奉给元昊。
元昊自己将两杯相碰,再次提起嗓子道:“来,这杯救我给咱俩干了,你可以喝了。”
林教主眼睛先是闭上,接着再慢慢地睁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声说道:“既然被你发现,那我也不好必伪装什么了,要杀要刮请便吧!”
元昊听似一言,故意露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甚至追问:“咦?我不过敬林教主一杯酒,您为何要说得如此地悲观,这敬酒本是好事,却为何非要与杀,刮,之类的字联系在一起,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就在此时,突然从厅堂的门外突然进来一名黑衣男子,蒙着面,正好今日太阳照得正好,光线极其强烈,因此,那个黑衣人出现在厅堂门前之时,人都感觉到了这个黑影的瞬间出现。
接着,人都还未反应过来,却看到那人往地上扔了一个白色东西,便瞬间在整个厅堂之内白雾弥漫,什么都看不见。
人不了解这一切都是什么情况,为何喝酒喝的正好,却来了这么一个人,还以为是把林教主给劫走。
元昊率先放应过来,定是那林教主的同党发现他已经暴露,前来救他的。
一把抓住巧儿,元昊双腿一瞪,拿起手里的铁剑,一下子从窗户边冲了出去,并感到让人都出来。
元昊出来一落地,便四处开始张望起来,没有什么踪迹,却又立即飞向屋子顶上,仍然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身影。
这时,原来厅堂里面的人都摸着墙你挤我撞地走了出来,也有些同元昊一样,从窗户飞了出来。其中有一人道:“元昊圣主,林教主被何人劫走了?”
元昊一听此话,心里难免有点儿委屈与生气,可是,自己却没有说出林教主是叛徒,刚才那个黑衣人并非劫走他,而是他都同党。
房顶的元昊顿了一下,才喊到:“这个人是一个无名小辈,不然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用如此卑鄙的方式劫走林教主,大家人多势众,赶紧四处寻找,元某感激不尽!”
众人纷纷应是,接着都走出寨门,向外头走去。
元昊这才飞身落地,补了一句:“大家务必把林教主带回来,谁带回来他,远某定有重谢!”
元昊一说此话,似乎人的步伐都加快了不少,似乎都瞬间打了兴奋剂一般。
巧儿却疑惑地问:“元昊大哥,你为何不告诉他们林教主是来谋害你的,那个黑衣人是他的同党?”
元昊摇摇头:“此时我虽是武林圣主,却并非天下无敌,武林中也不是人都服我,若是我告诉他们这件事,但他们没有抓住林教主,只能那些不真心臣服我的人心更加摇摆不定,对我极为不利。”
巧儿若有所悟,说道:“元昊大哥怕那林教主是你的死敌派来的,可是否?”
元昊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走出寨子门,自言自语道:“刚才真该提前一刀杀了他。”
巧儿望着元昊走出寨子,心里为元昊的事情担心不已,又痛恨自己不会半点儿武功,一时失望,顿时低下头,心里则责备自己已有千万遍。
“巧儿不必如此心痛,元昊所说的那个人,虽然武力不敌此人,威望却在中华神州境内是无几人可极的,此人更是抵不上,你不必过于担心,更不必如此自责!”
此因一听极为熟悉,转过身来才看到,果真是夏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