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鹦鹉闻言,都是答了声是。√
鹦哥儿在子母鼎的正上方,它张口一吐,一道蓝莹莹的光华飞出,在空中化一粒蓝色的小珠子,这个珠子只有米粒般大小,晶莹玉润,华光透亮,外面蒙着一层层蓝蓝的雾气,似实似幻,极是迷离。
在出来以后,那些蓝色雾气一阵阵滚动,从中激射而出数道蓝色的水流,分别朝着子母连心鼎共计九耳射去。
在水流将要临近之时,九耳之上的外面阀门自动打开,任水流落了进去,随后在里面慢慢的开始旋动起来,渐渐地,各处鼎耳里面都是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涡流,不多久便旋动均匀,形成了上品药浴资材,随时可用。
在九耳分别充满以后,水流在空中一个转动交织,合成了两股较为粗大的,分别朝着子母鼎中射去。
子母鼎皆是顶盖错离,留出来了一些空位让这些水流落了进去。
然而也有不同,落向子鼎的,只是注了个半满,刚巧埋住夜星寒的脖子,只把他的头露在了外面。而落向那母鼎的,则是把整个鼎内几乎都注满了。
与此同时,子鼎的顶盖自动闭合了起来,而母鼎的却仍是张开的样子。
做完这些以后,那个蓝蓝的小珠子外面,那些雾气几乎已经稀薄的看不到了,鹦哥儿鸣叫一声,小珠子收了回去,不待眇目吩咐,便扑棱棱的飞向了眇目的腰间,随后化作一道蓝光,自动钻回了驭兽袋中。
瞧它那模样,此次应是消耗极大,已是迫不及待的回到驭兽袋里休养去了。
鹦姐儿对此毫无反应,也毫无动作,似乎在着什么。
子鼎之内,夜星寒忽然觉得一阵凉意袭上身来,渐渐包裹住了全身,这种熟悉的感觉他马上明白,药浴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是这水的感觉与平时颇有不同。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不停的运转着无名功法,不急不缓,徐徐而动,细细体会,静静地药浴的开始。
外面,眇目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他走到了夜星寒的衣服旁边,轻轻地把手一甩,数道光芒闪过,化作了几样东西,落在了夜星寒的衣服之上。
随后他便再也不看,转身来到那母鼎旁边,把那瓶凤玥露向空中一抛,单手掐了一个指诀,打在了那株血龙草上,血龙草经此一击,上面似乎有水纹样波动,随即便像有什么东西破散开来,却是那用来压制血气的禁制被眇目破掉了。
血龙草失去束缚,七片叶子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其本体之上血光透出,不见明亮,反而极是阴暗人瞧了便觉得十分压抑。
眇目冷笑一声,不去管它,右手在那掉落下来的瓶子上一拍,一股淡青色液体猛然喷出,洒在了血龙草的七片叶子之上,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被吸收了个干净。
血龙草一时光华大放,不过这种光华深沉幽暗,丝丝缕缕的沿着叶片散发出来,竟好像一条条黑色丝线一般,散发着十分诡异的波动。
少倾,自那血龙草的根茎之上,又有一片叶子悄悄的探了出来,成形之后,转瞬之间,在另外一个地方,又是一片叶子伸了出来。
两片叶子展出以后,也是散发着黑黝黝的光芒,使得整个血龙草更加的暗沉幽静,不懂底细的人看来,就好似是那地狱里出来的魔植一般。
至此,九片叶子的血龙草彻底成形。
眇目虽是看不到,却好似什么都明白一样。他点了点头,喃喃的说了声:“果然如此,这秘药以前只是听说,这第一次亲身使用,效果倒还不错,不过即便九片叶子,却仍属上品,这却还是不够。”
想到这里,眇目朗笑一声,伸手在身上的数个窍穴上逐一拍下,随着这些窍穴的解开,眇目的气势也在一层层的拔高,他整个人开始产生了令人震惊的变化,首先便是他的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变成了乌黑,而他的身形也竟是拔高了一头。
然而最诡异的却是他的面容,由一个苍老之极的男子形象,逐渐变得越来越年轻,皮肤也是越来越光滑,待得后来,他那空洞洞的眼眶里面,竟是慢慢的长出了两个明灿灿的眼珠。
只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眇目竟由原来的一个耄耋老者,变成了一个年轻强壮的中年人。
眇目对于自己的变化早已了然于心,他并不去管,只是轻轻的在母鼎周围走了数步,更加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他一步步的走着,每一步之上,竟然都出现了一个男子,第一个是个哇哇大哭的孩童,四肢乱弹,萌动之极。
第二个是一位十几岁的少年,正在扎着马步,一脸倔强。
第三个是一个青年,正在在对月独酌,面上一片相思之色,就好如那花痴一般。
第四个是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一脸威严,肃拔挺立。
第五个,第六个……
这些人皆是自出现开始,不到数个呼吸,便如泡影一般崩散开来,化作了一团团精气,最终都汇总到了眇目自身之上,合做了一人。
随后眇目毫不犹豫,果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