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他没学过用锏,估计此世真会用锏之人,也不是太多。他纯粹将那双锏当双刀来使,只不过放弃了所有斩、抹的招数,而改为劈、砸。双锏抡开,风声呼呼,虽然只是凭空挥舞,气势却实足惊人,仿佛两条银龙上下飞舞一般。守卫兵丁全都瞧得目眩神摇,甚至于连不少小吏也从堂中蹩出来观看。
李汲挥舞良久,眼角偶尔一瞥,仿佛见在院门口有紫袍一闪——那是谁啊?这左右英武军中,最高也就到从六品上的长史,谁有资格穿紫袍呢?
当即收起双锏,长长地透出一口气来,随即问守兵:“适才见有一紫袍在院外过,不知是哪位大老?”
几名守兵全都一脸的懵懂——我们光跟这儿瞧你舞锏了,没人关注院外的状况啊。李汲心说就你们这德性还守卫禁中哪?得空我必须好好整顿一下才是!
倒有一名旁观的小吏,心思比较敏锐,听李汲询问卫兵无果,当即疾步过来,叉手回禀道:“朝中大老,无事怎可能到我英武军衙署前来?则参军既有所见,恐怕是五父吧……”
李汲双眼一瞪:“什么‘五父’?!”
那小吏急忙躬身告罪:“是,是,末吏哪有资格称呼‘五父’……末吏是说,能自我军衙署前过的,多半是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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