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
——李汲朔方观察、节度只是使职,就理论上而言,算临时差遣,并非官号,他正式的职官还是检校礼部尚书,韦覃因此而呼。
二人中夹十数回鹘人,相距二十余步,李汲也被迫扯着嗓子询问:“此辈自称乃回鹘使臣,韦令因何紧逐不休啊?”
韦覃忙道:“尚书容禀,本因……”
“简单了说!”
“有回鹘白昼杀人于东市市人执之尚未审讯拘于我万年县旋为此辈劫去且斫伤狱吏实不知是回鹘使者……”
李汲心说行,嘴皮子挺利索,声儿也挺大,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下瞥一眼那回鹘首领,再度问道:“今知乃是回鹘之使,韦令又将如何处置?”
回鹘首领转过头去,狠狠地剜了韦覃一眼,韦覃不由得倒退两步,躲到一名健壮公人身后去了……旋即一口气回禀道:“便回鹘使者也不能于本县妄杀人且劫囚……下官既守京邑自当不虐鳏寡不阿贵强除非京兆府或鸿胪寺来提人否则仍当拘拿审断……”
李汲微微颔首,心说可以,这个万年令不仅仅是嘴皮子利索,心里也是颇有主见的。于是望向回鹘首领,冷冷地喝令道:“既无使旗,说不得,先拿下了!”
牙兵们便欲上前,忽听旁有一人高叫:“李尚书且慢!回鹘使旗须臾便至,还望李尚书稍待片刻!”
李汲一皱眉头,转脸望去,只见一名紫袍官员急匆匆跨马而来,到了近前翻身而下,朝李汲一拱手:“两国交谊事重,李尚书切勿孟浪,冒犯了回鹘使者啊!”5
作者的话: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