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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缇娅早起巡逻,看到这木牌之后,气得当场拔出宝剑劈翻木牌,一路杀到了索菲的指挥部。
而这个时候,索菲已经起床三个小时了。
“继续夯筑城墙,我们只要在西南角圈出山脚部分,易守难攻的一片地区即可。初步定为长宽500个步尺,城高仍然是之前的标准。”
“好。”三个旗队长点头出去。
索菲特意让阿尔巴尼亚人去负责这件事,骑兵们则撒出去10里,警戒保加利亚军队的袭击。
说着,索菲又安排旁边爱葛妮思的商会会计,“之前梅加罗堡留下的30个人,你的人好好注意。”
“嗯,我们会的。”
为了防止莫名其妙就丢掉后路,索菲在梅加罗堡留下了30个人,还有两个商会的仆人警戒。
不止如此,骑兵里有20个大公卫队、30个佩切涅格人,每天护送北上的运粮车队到达。
可以说,索菲还没打仗,兵就都压在粮食上了。
就算这样,索菲仍然天天做噩梦,早上醒来问的第一句,永远是‘仓库里的粮食没问题吧?运粮车队没被袭击吧?贮存的粮食还剩多少?’
这是索菲第一次独立负责一个区域的会战。
“索菲!”
这时,娜缇娅顶着熊猫眼冲到了屋里,她手里还抓着劈成两半的木板。
“这是保加利亚人的间谍竖的吧?我要求马上清查间谍,斩......”
“啊,这个啊,我立的。”索菲平静的说。
娜缇娅傻眼了,抓在手里的宝剑哐当一下砸在地上。
“你是保加利亚人的将军吗?”娜缇娅揪住索菲的衣袖,口水都喷到了索菲的脸上。
看这个有着美丽双眸的女人抓狂的样子,索菲反而噗嗤笑了。
“你笑什么?”娜缇娅羞恼的追问。
索菲小笑了一会儿,才坐在椅子上追忆的说:“我还记得大概是两个月前,在凯撒利亚的沼泽里,你也是这幅表情,质问我是不是突厥人的间谍。不过你看,两个月的时间,我从渺小的间谍升职到了一个不那么强大的将军,不也挺好吗?”
索菲的话撕开了娜缇娅的羞耻心,让可怜的亚美尼亚山中姑娘又羞又怒,“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你这个木牌是什么意思?”
“你把牌子反过来看。”
厄敏少见的憋着笑,斜倚在门口,指了指娜缇娅手里的牌子。
娜缇娅奇怪的提起来,一翻,竟然还有一行字。
【保加利亚人不得从此南下,犯法者处以绞刑】
看看正面,再看看背面,娜缇娅糊涂的问索菲:“难道你的脑子,终于因为你的亵渎之行,”指了指额头,娜缇娅表情怪异的在胸口画十字“被上帝降下神罚惩戒而疯狂了吗?”
“去,你才被上帝神罚了呢。”索菲呸了回去,“我这是激将,你懂吗?”
一回生两回熟,娜缇娅就算不明白索菲到底想干什么,也看得出来,索菲又要玩什么诡计了。
“又玩诡计?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保加利亚人,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还不到时间。”
索菲操着手,也不由哀叹。
以额定1000人,实际上只有0人不到的兵力对抗一万到三万的保加利亚军队,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们不是炮灰,所以,尼奥波利斯的确是我们最后的落脚点。再往北走,就真的是暴露在保加利亚骑兵的铁蹄下了。娜缇娅,把牌子挂回去,然后全力建城堡吧。”
索菲的计划就是,以尼奥波利斯为中心,有限制的挑逗保加利亚人。
吸引保加利亚人分兵南下,然后打“棉战”。
所谓棉战,就是如棉花一样,扯又扯不断,割又割不开的烂仗。
......
很快,索菲一夜之间,跑到尼奥波利斯建城堡的消息传到了拉里萨。
尼奥波利斯虽然离拉里萨还有50里,可问题是,拉里萨的北、东、西三面都是皮尼奥斯河,只有南边是唯一主攻方向。
好巧不巧的是,尼奥波利斯就在正南方50里。
如果希腊军区的所有骑兵都聚集在尼奥波利斯,那么索菲只需要半个夜晚,就能爆了萨穆伊尔的老菊花。
好难受,如鲠在喉。
萨穆伊尔决不能接受塞萨利的小盆地里出现第二个反抗势力。
“我的儿子,加布利尔·拉米多尔,带上你的军队,去南方!”
萨穆伊尔派出了他的亲儿子。
“哼,不过是挑战猛虎的小狗.......”仿佛是为了让自己相信,萨穆伊尔说的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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