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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从来没有打过一次堂堂正正的野战。
不是玩花招的防御战,就是偷袭战、伏击战。索菲一直尽量避免陷入绞肉机状态。
但是战争不考虑这些,只要能赢,吃屎装疯都可以。
预见到如果再纠缠下去,就得和萨穆伊尔正面死战。这次靠着塞尔维亚内讧打了一个伏击战之后,索菲立刻“重病”,他的联队几乎“伤亡殆尽”。再不能承担阻断敌后的任务。
最后,玛利亚每天还辛辛苦苦,给索菲熬“药”。
“德拉基米尔跑了。”塞古姆遗憾的回复。
躺在床上装病的索菲摆摆手,说:“如果他没有准备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过来了。对了,信使发出去了吗?”
“发出去了,帖撒罗尼迦、君士坦丁堡还有雅典与沃洛斯。”
“那就行,没有阿里亚尼斯垫背,我也不好放水啊。”
塞古姆等人退去,他们还要准备把士兵藏起来。
玛利亚悄悄拿走铜镜,将秀美的长发梳起来,一点点打扮。
“喂,给我把药端上来。”索菲翻着白眼。
那铜镜,是索菲亲手磨的,起初是用来化妆装病,但很快成了女人的玩具。事实证明,女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你看玛利亚现在老老实实的,都学会借索菲狐假虎威,去找商会的人,要胭脂与带铅的脸粉了。
索菲寻思,难不成是自己太优待她了?
正琢磨的时候,有人连忙送来消息,帖撒罗尼迦的码头,大量的船只开始起航。
在君士坦丁堡,这股震撼来得更大。
数日来,巴西尔为希腊军区的战事惴惴不安。
乌拉诺斯一直在拖延,但巴西尔得到了各种暗线的消息,知道自己指派过去的将军康斯坦丁,惹了大祸,乌拉诺斯正在帮自己擦屁股。
这却惊人的,和赛理斯人的那句‘看门狗与狼不能共存’映照起来。
而当索菲的报告以官方的形式,送到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巴西尔都忍不住的擦了擦眼睛。
这是那个狡猾的赛理斯人?
正面百里夜袭保加利亚的军营,差点杀死萨穆伊尔?
千骑半渡伏击,将两万保加利亚援军驱逐回了奥赫里德?
这是某个愚蠢的吟游诗人创作的无聊英雄史诗吧,只是故事情节太老套了些,都写烂了。
巴西尔压根就不信。
但随后,一个人头被送了上来。
“亚科夫·保加尔......鲍里斯的兄弟?”巴西尔对当时被囚禁在新罗马的鲍里斯二世还有印象。
巴西尔立刻让盘里努斯找来了当时的各种档案。
再结合罗马在保加利亚的各种信息来源,巴西尔惊愕的发现,亚科夫的确被任命为援军的统军主帅。
而且,保加利亚人的援军确实在通过卡斯托里亚隘口撤退。
就算巴西尔不相信,可各种证据由不得他不信。
赛理斯人,的确凭借着他的小聪明,在保加利亚人最柔软的地方兴风作浪,就如同是在大赛车场赛车,卡住对手的内线,只允许自己独领风骚。
最关键的是,他“伤”的也太是时候了。分明一副主动避战的样子。
“这.....”
巴西尔感觉有什么(贱人)憋在胸口,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好想把赛理斯人扔到角斗场里啊。
“陛下,牧首会议要开始了。另外,首相普罗布斯也与众臣一起等候,是分别见面,还是.......”盘里努斯悄然出现。
“嗯,一起见吧。”
巴西尔合上了亚科夫的人头盒子,自信的站了起来。
大牧首与官僚,若没有赛理斯人的战绩,他恐怕还难以招架。
这个时候,巴西尔觉得赛理斯人还不错。似乎算是值得笼络的对象,尤其是信仰,一个绝对异教徒,肯定没有办法威胁到罗马的皇位。
大皇宫的御殿内,牧首西吉尼亚斯,端坐在高位,而普罗布斯等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
“陛下驾到~”
当巴西尔带着书记官、参谋官进入御殿的时候,牧首西吉尼亚斯二世连一点行礼都没有。
普罗布斯等人也被西吉尼亚斯的不敬,弄得不上不下。
这一切巴西尔都看在眼中。
“有什么想说的,早点说吧。”巴西尔对西吉尼亚斯说。
西吉尼亚斯沉声说:“陛下,千禧年即将到来,您就不怕在末日审判中堕入地狱.......”
“无所谓,这一切
由上帝来决断,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巴西尔不无讽刺的说。
“......陛下!”西吉尼亚斯沉痛的说:“罗马异端横行,俨然有亡国之兆。现在连魔鬼都能到此采掘奶与蜜,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