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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巴西尔仍然感觉其中有些被隐瞒的事情。
很显然这一切的变化太顺利,甚至有些让人无法言喻的奇怪。
但该找谁调查呢?
福卡斯两兄弟与赛理斯人的矛盾是巴西尔蓄意挑动的,而卖给赛理斯人的庄园,是希腊执政官卡普莱斯的妻子,税单不是作假,所以无论是福卡斯两兄弟还是执政官,肯定都无法公正的调查。
如果找一个局外人......
巴西尔猛然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如果是局外人来看希腊的纷乱政局,岂不是.....可以查找到什么?
希腊的政局纷乱,军区将军在北侧拉米亚,军区政府在中部锡昂,南边索菲一个人自行其是,如此之独特的政治架构完全是巴西尔蓄意造成的。现在巴西尔也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一脚把福卡斯兄弟踹到保加利亚-尼科波利斯去(今保加利亚尼科波留,名字实际没变,在奥尔特河与多瑙河交叉口,水运十字路口),就没那么多事了。
说到这里,巴西尔又有些一厢情愿,真去尼科波利斯,福卡斯兄弟绝对不乐意。
心情郁闷,巴西尔出门散心。却看到花丛里,欧多齐娅一身高贵的紫色长裙,像是淡雅的高洁之花一样,轻轻撷取一朵常青绿叶插在发髻间。她的笑容好似朝露,而一朵绿枝不但没有减去丽质,反倒多了些天真可爱。
长叹息,巴西尔知道,期待欧多齐娅继承皇位,还不如考虑选一位优秀的女婿。
但巴西尔有更深的心理阴影,一想起前面母亲的两个丈夫死得何其惨烈,巴西尔就极度的不喜欢自己的身边出现掣肘。连兄弟沉醉于欢宴中,巴西尔都时不时有些顾虑,一旦有个优秀的女婿,他造反怎么办?
但迟迟拖着,马其顿家也......
“盘里努斯,去取一些食物,我饿了。”
非正常用餐时间,巴西尔忽然想吃点东西。
一边走一边停,盘里努斯走向了新宫的外侧回廊。
走得急,盘里努斯没有整理刚刚跪在地上而凌乱的衣服,鼻涕泪水混着泥巴,看起来很是凌乱。
几个阉人和侍女在角落里正争论着什么。
“我早就说了,这不可能!陛下有专门的试毒仆人。”
“色雷斯的贵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听说狄奥多西·莫诺马赫斯也有参与呢。”
“.......”
宫廷阴谋!
罗马人太熟悉这些了。凯撒死在元老院,卡利古拉死于刺杀,尼禄自尽,往后数还有一长串的非正常死亡名单,马其顿往前数四代就没有一个皇帝是正常死亡的,最近一个正常死亡的是私生子君士坦丁七世,那都是50年前的旧事,当时的孩子,现在已经在坟里享受子孙的祭奠。
盘里努斯立刻震惊的带着这个消息跑回去找巴西尔。
巴西尔脑海中本就绷紧的神经,立刻崩解如汹涌暗流,瓦解了防线。
谁在暗中谋划?
“抓,都抓起来。”
这几个窃窃私语的宦官与侍女立刻被捕。
面对卫军的冷酷刀刃,他们立刻供认不讳。
有人的确在策划一起针对巴西尔的宫廷阴谋。
据说是色雷斯的某些贵族串联起来的,也有人说是君士坦丁堡的官僚在组织,还有人胡乱指认大牧首也牵连其中。总之,这场刺杀似乎有些杂乱无章。
让人意外的是,巴西尔的宠臣狄奥多西·莫诺马赫斯也牵扯其中。有人似乎看到他与逆党的参与者关系莫逆。
巴西尔按兵不动,第二天正常的赏赐大臣,暗中则派遣禁卫军四处搜查。
盘里努斯也派出自己的探子,到处搜查。
经过两天的搜索之后,愕然的发现,这次的刺杀的确是虎头蛇尾的一次。似乎仅仅是一群不满于新的纳税政策的贵族发动的。而且仅仅局限于色雷斯地区。
真的是这样吗?
巴西尔完全无法相信。
动了真火的巴西尔可不像是索菲以为的那么好骗。
经过再次的痛苦熬打,有人交代,这次的叛乱似乎与海上的海盗有些联系。
终于认为看到了曙光的巴西尔这才满意的将这些人收押。
隔天的御前会议,叛乱的事情终于被捅破了窗户纸。
首席大臣,君士坦丁堡市长尼古拉,军事大臣肚菲力,邮政大臣奥布洛乌斯等人纷纷面如土灰的请罪。
“朕看你们,就像是泥土玩偶,整日在御前指手画脚,还不如赛理斯人一个人在塞萨利阻挡敌军有用。朕要你们何用?”
趁着这
个机会,巴西尔一通大骂,然后终于宣布了新的改革计划。
巴西尔的幕僚,君士坦丁堡大学教授利奥·迪亚尔一步升天,升任新的特别事务大臣;肚菲力提议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