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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奥多西·莫诺马赫斯原本正在出任色雷斯的特别事务秘书,检查色雷斯的地税情况。
色雷斯原本就是帝国核心,这里的贵族数量极多,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狄奥多西的工作几乎无法推行。
狄奥多西一直都是巴西尔的宠臣,巴西尔看重他解决麻烦的能力,但这次,狄奥多西真得没有办法在色雷斯大杀四方。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躺在监牢里,狄奥多西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是真得与这次暗杀毫无干系,但莫名其妙就进了死亡名单。
这样的宫廷阴谋,每年都有好几起,差不多一个季度放两集,时不时还能补更一期特别篇。以前都是看别人的笑话,但谁知道,狄奥多西这次成了自己的主角。
然后,狄奥多西迎来了他的命运。
盘里努斯昂起下巴走进了狄奥多西的监牢。
“瞽刑......还是......”狄奥多西的视线往下,看向了自己的裤裆。
他的妻子已经怀孕4个多月,至少他阉割之后,还能有一个后代继承家业。
“不,流放。”
盘里努斯拿出一份文书,扔在了脚下:“狄奥多西·莫诺马赫斯,流放雅典,充任将军索菲·赛理斯的军法官。”
“好好辅佐赛理斯人吧,狄奥多西,这是你此生最后的机遇。”
随后,狄奥多西好像做梦一样,被禁卫军抓起来,拖着,和他的家人一起被扔进了前往希腊的船只。
......
君士坦丁堡出大事的消息,总是传的比港记还快。过程中伴随着无数的阴谋,最后到希腊的时候,已经面目而非。
据说君士坦丁堡大开杀戒,挂在广场上的人头,比尼卡暴动时死的人还多。
也有人说,巴西尔驾驶着100辆战车,将色雷斯平原上所有贵族的家都碾压成了废墟。
对此索菲嗤之以鼻,先不说尼卡暴动时死了半城的人,就战车那个,你家开战车撞塌城墙呢?
雅典的贵族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没有太多的反应。
反而还庆祝着鼓噪着,举办了第一场足球赛。由希拉诺斯海军队迎战索福克斯水手队。前者接手了索菲留下的水军球队,在哈拉尔松的申请下,希拉诺斯家为这十几个球员家庭支付了高额赎金;后者就是索菲听说的那个发生了骨科事件的次级豪门,他们也是水运贸易里的大头,组织了自己的水手队伍。
虽然在索菲看来,这场比赛的精彩程度实在是还不如街头足球。最后的比分也真实的证明了这是一场虐菜大戏,10:0.
但无论如何,涌入球场的人超过了八千人,只是单纯的门票收入,就超过了200诺米斯玛,要知道,每个月即便只有4场比赛,门票收入加上其他的附加收入,也能超过1000诺米斯玛。
难能可贵的事,即便是普通的大家族,也支持得起一支球队。
可以这么说,一个球队,就接近一个小金山。
阿提卡南部的银矿,每个月的产出,也没有像这样来得便利。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收入是相当于,而并非真得拿到了200多个金币,反而是几万个弗利。如果算上最小面子的小铜子,努米,那就有几十万个。
正如金镑,这只是记账方式,并不存在真有这个面值的货币。
罗马的一整套货币体系,都建立在诺米斯玛——弗利(大铜币)——努米(小铜币)体系上。
一场大战之后,索福克斯家族与希拉诺斯家族都获得了大利,双方皆大欢喜。
而前来助战的球队支持者也很快团结起来,组成自己的球迷会。两个家族派人渗透,施以恩惠。
总之,一切都皆大欢喜。
除了罗曼努斯与乔治亚·福卡斯。
罗曼努斯思考该如何向皇帝申报,向这些球队的营业也收税,乔治亚·福卡斯单纯的是不喜欢看到索菲得意的样子。
回到卫城,家里面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阿西娜也在其中。
“你过来,我岳父找你。”
索菲陡然一惊,盘里努斯跑到雅典做什么?
索菲连忙找上去,盘里努斯向他传达了巴西尔的怒意。
“陛下很生气,传言圣海上的那些海盗,与这次的判断分子有不小得瓜葛。赛理斯,陛下给予你了很大的看重。”盘里努斯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不要让陛下失望。最好是在告解星期二之前。”
告诫星期二,这是四旬斋期开始的之前一天。差不多在三月份。
索菲算算日子,这才两个多月,巴西尔
可真是个黄世仁啊。
“我明白了。”
但这对索菲也有好处。毫无疑问,从此以后,索菲就是堂堂正正的赛理斯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