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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失望的是,克里斯蒂安选择了先去家族在埃伊纳的土地,征召农夫。
诺力克只好继续躲在船上,祈祷快点回雅典。
.......
娜缇娅这次和以往一样,选择了上岸之后纵马狂奔。
但这次可是身负巨款,直接买了最好的战马,一路奔入君士坦丁堡。
来到巴西尔一世重金打造的新宫,娜缇娅借着上次成为皇家侍卫时的腰牌,再次进入,找上了欧多齐娅。
“哦,上帝,娜缇娅,你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
正在虔诚祈祷的欧多齐娅看到娜缇娅,有些惊慌的站起身来。
娜缇娅和欧多齐娅是老朋友了,所以她先是行礼,然后便拿出了索菲的信件,肯定的说:“希腊出事了。在雅典,有一个豪门贵族,正在密谋着什么可怕的事情,绝对的背叛。”
“上帝......为何不想办法控制他们?我的意识是,让他们赎罪。”欧多齐娅还略有些奇怪的问。
娜缇娅扶额,再次确认,索菲说的没错,欧多齐娅的政治细胞很少。
“他们受到了来自基比拉奥特军区的遥控。您明白这件事情的后果吗?也许会是另外一场巴尔达斯之乱。”
欧多齐娅慌张的连忙站起来,穿着华丽的紫色长裙,就要小跑着准备去向父亲汇报。
但她又一拍脑门,不好意思的回头说:“但父亲不在君士坦丁堡,他去了哈德良波利斯(阿德里安堡,译名微微不同)。”
“什么?”
娜缇娅没有意识到,索菲也没有意识到,巴西尔不在家。
其实巴西尔基本上,每年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不在家。不是在西部镇压叛徒,就是在东部攻击异教徒,抑或着处理各种杂务。
“赶紧把信送往哈德良波利斯吧。”
娜缇娅呆在了新宫,只能等待巴西尔的回复。
......
两边都不顺利,索菲无意间才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阴谋之网,仓促中,也只能做到如此。
这再次证明,索菲这头过江龙,在雅典这生态位已经挤满的环境里,生存的并不愉快。
过了一天,索菲既没有等到诺力克,也没有等回娜缇娅。
巴西尔尚未回归,君士坦丁堡再无第二人能接受娜缇娅的命令。事实证明,巴西尔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建立的独裁政体,已经渐渐形成了一种群龙无首的局面。除了他,没有船长能驾驭这头世纪大船。而且,罗马国内势力混乱,官僚权贵没有排挤掉军事贵族与宗教权贵,既没有内阁,也没有张居正。
实际上官僚权贵在未来五十年也快成功了,军事贵族被排挤,但排挤到极限,爆发的军事贵族立刻颠覆了罗马。
如果把罗马崩溃的根源怪罪于巴西尔,那太可笑。但如果谁加速了罗马崩溃的话,巴西尔当之无愧。
可这也不怪巴西尔,谁让他的继承者,没有人能驾驭这套整体?就像朱元璋与朱棣的后人逐渐被文官玩弄一样,也怪不到先祖头上。
索菲在家里掉头发也想不出,到底基比拉奥特军区,凭什么造反时,家里来了新的客人。
狄奥多西快步穿过走廊,“联队长,你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怎么了,有好消息?”索菲惊喜的站起来。
“当然,你看看谁来了。”
索菲走到门口,门廊下,站在草地里的是一对夫妻。
男的畏首畏尾,穿着简陋的衣服,若不是索菲记忆力还不错,恐怕索菲也想不起来,这是当时他徙木立信时,那个女人的丈夫。
卫兵队长艾夫斯。
而站在旁边,身材粗壮,比丈夫还要健壮的女人,就是扛起木旗杆的托丽。那个斯拉夫女人,戴着灰色头巾,手里还抓着半根马鞭。
看到索菲到来,托丽还把马鞭往背后藏了藏。
再看艾夫斯脸上的红痕,索菲比较确信这蠢货并不是自愿来的。
“伟大的将军,这蠢货听到了一个恐怖的消息。”托丽大方的说:“我偷听到后,就驱赶他过来了。”
说着,她又顺手拧上艾夫斯的耳朵。
“是吗?上来,到屋里聊。侍女,给他们倒茶。”索菲邀请他们进屋。
而托丽挪动了下肮脏的布鞋,有些羞涩的说:“就在这里吧,我们站在泥巴上就行。”
大理石与泥土的差距,就是斯拉夫妇女托丽的世界中,她与索菲的差距。
“无所谓,侍者呢?给他们新鞋,要最好的木鞋。”索菲当然不会舍不得作秀。
洗洗脚,换双木鞋而已。
很快,托丽拖着艾夫斯来到屋里。
索菲、狄奥多西坐在桌边,维比娅也坐了下来。
“不要告诉我你不欢迎我。”维比娅微微一笑。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