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团与长官们一片沉默。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坐视叛军势大。”巴西尔忽地,自信的环视着众人。
“我本可以慢慢包围叛军,但我没有。我仍记得,在内乱时,我们失去了克里特岛,西西里岛,塞浦路斯我们每内乱一次,就被贪婪的豺狼撕咬一口。这次,我将不姑息,不容忍,叛乱者必须死,普拉西斯家族必须死!”
“您的智慧,诚如您所言。”众人低头赞美。
“赛理斯,黄金带来了吗?”
被点到名,索菲连忙说:“二十五万诺米斯玛,都在船上。”
巴西尔很满意,“去分发下去,告诉将士,攻破安塔西亚后,我将收回我的注视,上帝也将暂时闭上双眸。”
“如您所言。”索菲扶胸,退出了营帐。
巴西尔带了一万四千将士,再加上百艘战船的水手、军人,还有索菲自己的一千两百余人,每个人均分能拿到一份年薪等级的奖金。
但索菲显然不会那样做。首先给巴西尔的小仓库里送去五万诺米斯玛,尼凯罗斯、哈罗德等长官一人八千,自此一下,依次递减,普通士兵只到手了五枚诺米斯玛,水手则更少。
砍下的最后一笔,约四万诺米斯玛,索菲便堂而皇之的收入囊中。
但无论如何,宾主尽欢,人人都得到了满意的奖励。
“这小子更适合理财吧。”
看着手上的报告,巴西尔微微摇头,问盘里努斯:“他为何要穿盔甲?”
盘里努斯如实相告:“他说在赛理斯人的伦理中,下跪是对父母的尊礼。”
“哦,这样。”巴西尔低头思索片刻,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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