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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诺斯的确遇到了点麻烦。
坐到屋子里,安德莉亚连忙走过来给索菲批上长袍,这才让一直脸红的乔茜拉敢正眼看索菲。
“不要在女士面前这么粗鲁。”乌拉诺斯洋洋得意得接过侍女送来的葡萄酒。
索菲给乔茜拉抛了一个媚眼,反讽乌拉诺斯:“我长得比你帅,所以不算粗鲁,这叫性感迷人,明白吗?你这老豌豆,你那肥肉露出来才是粗鄙。”
“老豌豆?”
乌拉诺斯不丑,头发胡子修剪有型,但人到中年,肚皮就收不住了,被索菲嘲讽,乔茜拉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
这可把老流氓弄得面红耳赤,乌拉诺斯俩眼登时瞪得溜圆。
“乔茜拉,去女士那边。”奥托紧张催促妹妹离席,乔茜拉只得主动加入女人们的工作,数银币,码放封箱,记账,流水循环。
乌拉诺斯看女孩离席,才低声说:“帖撒罗尼迦的账目有问题。”
看索菲一脸很正常,乌拉诺斯表情微动:“你不会在想什么吧?”
索菲感慨的说:“被你薅过羊毛的账目,哪个正常了?你也不想想,希腊军区那一屁股的烂账,都是小福卡斯兄弟解决的。想当初作战时,你狗日的居然才给我三万诺米斯玛,那是打发正常联队长的钱吗?我事后才之后,你当时在军区里报账,说给了我十万诺米斯玛。你拿了多少?”
说了好多乌拉诺斯干的烂事,乌拉诺斯面红耳赤的终结了索菲,“你可闭嘴吧。我们现在说的是被大卫·阿里亚尼斯的贪婪祸害过的账目。”
提到了前任,索菲警觉。
大卫·阿里亚尼斯和乌拉诺斯的仇不止一点两点。但好像也没到需要下死手的地步吧?
索菲凝视着乌拉诺斯,要乌拉诺斯给个说法。
乌拉诺斯厚着脸皮说:“大卫·阿里亚尼斯去年在山里修城堡,修了有几十处。我满以为,那城堡是能用的,但谁知道,打起仗来才发现,大部分根本就不存在!你能想象,我带着士兵撤退,却找不到地图上的城堡,差点被保加利亚堵在山坡上围歼的绝望吗?”
这是四月末刚刚结束的战事,彼时乌拉诺斯的攻势倾颓,带着救回的俘虏归国,却被卡在了埃泽萨西部的山区。乌拉诺斯照着阿里亚尼斯修的城堡找过去,却只看到了一片杂草。若不是乌拉诺斯开动脑筋,半夜挖堑壕骗过了保加利亚骑兵,不然他就真赔进去了。
好嘛。
原来这俩老家伙,都是一路货色。一个抠门得克扣军饷,一个借口修城堡克扣物资。
但就这些,想骗过索菲?
乌拉诺斯这家伙,看起来抠门,实际上既警惕又小气,他会相信大卫修的城堡?
索菲宁愿相信这混蛋不坑钱了。
“你别跟我说这些虚的,说点真事,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些将军们,打仗的本事不怎么地,玩政治的本事却到家了。一个个都是老政客,斗起法来老谋深算,能让乌拉诺斯不远千里,偷偷跑到纳夫帕克索斯,怕不是已经准备好冚家铲(杀他全家)。
乌拉诺斯这才从兜里拿出了一个金币,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枚平凡的金币。但不平凡的是,这是大卫·阿里亚尼斯进贡给女主人的。”
乌拉诺斯没有明说,一声女主人,让索菲明白,她说的是前摄政女皇,赛奥法诺。说起来,她还曾经想要收养索菲。但那事也被巴西尔搅黄了,索菲自己也不乐意。
这老女人,又作妖了?
索菲表情阴沉下来,拿起金币。
这金币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掂了分量,索菲便冷笑着掰开,这金币,里面暗藏了一小角的布,布上用希腊语,写了Etα。索菲闭着眼睛,分析了好久,根据阿里亚尼斯的形式逻辑,很快发现,这三个字母,是重新为王的首字母。
“真的假的?阿里亚尼斯有这胆子?”索菲皱起眉头。
乌拉诺斯敲敲桌子,沉声喝道:“我不知道它是真的假的,反正,它是陛下转交给我的。你明白吗?”
好吧,都是天意。
“需要我配合你们做什么?”索菲抱着胸说。
敏锐的索菲,已经意识到了罗马帝国,又要兴起一场疯狂的政治风暴。
从四月战争结束后到现在两个多月,罗马平安无事。按照以往的尿性,政治风暴一年没个三四场都算和平。但这次的政治风暴,发源于巴西尔本人,就比较耐人寻味。
警告赛奥法诺?
还是警告君士坦丁八世?
索菲不清楚。
但索菲肯定全力配合。
乌拉诺斯说:“其一,你给玛利亚写信,动员保加利亚贵族,指证大卫·阿里亚尼斯在默西亚横征暴敛。其二,胜利。”
“胜利?”
第一条索菲无所谓,现在玛利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