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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该死的,这下可算给他们找到借口了。”
“去他大爷的胡尔科夫,用谁的旗帜不行,非要挂我的?你倒是挂个萨波拉·普拉提的破旗啊!”
索菲翻起了白眼,在十几个老屌手下面前破口大骂。
这次真得是输得怨望。莫名其妙的就连着被盖了个大黑锅,而且即将有另一个黑锅扣头。索菲不由深恨,他若是罗马大贵族,首都的那些文官权贵绝对不敢乱来。
“恕我直言,将军。首先,大家都知道您的手下才有异族佣兵,其次,我们和阿格里尼翁辖区接壤,他们更好.....好吧,我闭嘴。”萨姆尔在此时讨厌的就像是《是,大臣》里的伯纳德,也许是做生意多了,本能性的要和索菲争辩几句。
但索菲一个眼神,就让萨姆尔乖乖低头。索菲就很讨厌耿直的人这一点,不会阅读空气。
“无论如何,我们得做点什么。”索菲头疼起来。
身边连乔治亚·布尔特斯这样的贵族子弟都没有,索菲找人帮忙都找不到。几个老屌古拉姆,对罗马人的政治斗争仅限于挖眼割鸡鸡,也许塞古姆这个前禁卫长官知道点,但那也是伊斯兰酋长间的争斗,与罗马政局相比,就像是小孩打爷爷。
“但事实是....”萨姆尔忍不住还想插嘴。
“我们在提立场,和事实无关。”索菲很清楚,一旦事情喧闹起来,它就和真正的事实没啥关系了。就像不管钓鱼岛是不是CIA搞起来的,反正已经闹起来,中日韩自贸区自然无疾而终。
君士坦丁堡里准备拿这件事做把戏的人如过江之鲫,再结合巴西尔要索菲打胜仗来帮他解决大卫·阿里亚尼斯的事情看,索菲有点脊背发寒。吃亏可以,但不能吃这种亏。
“也许您可以求助于女士的家族?”想了半天,哈拉尔松给了个狗屁建议。
“求助普拉西斯家族?你是嫌我死的不够.....草,你说的还他娘的有点道理。”索菲目瞪口呆,刚想反驳普拉西斯家族巴不得他死,但转念一想,这个方案反倒最合适。
首先,贵族的恩仇很久远,却又很短暂。只要有利益,杀父之仇都是洒洒水的事。
而索菲恰好是普拉西斯家族的女婿,尽管之前打仗打的你死我活,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啊!
约翰·普拉西斯那小子现在肯定不好过,索菲向他抛橄榄枝,简直是合则两利的大好事。
萨波拉·普拉提那混蛋想把黑锅甩给索菲,索菲也有普拉西斯家族,在君士坦丁堡吵起声势,先把他踹下去再说。
索菲连忙准备信,而且不只是普拉西斯家族,索菲还给乔治亚写信,让他发动布尔特斯家族的势力,千万阻止萨波拉·普拉提,以及索菲的敌人们在君士坦丁堡搅起风浪。除此之外,还有阿西娜与盘里努斯、玛利亚与保加利亚的贵族,甚至是普世牧首塞尔吉乌斯和公主欧多齐娅。
索菲的信在大海上疾驰,萨波拉的也不例外。
“啊哈,高枕无忧!”
萨波拉·普拉提就像是先和地狱魔王喝了交杯酒,转瞬间又突然被天使带到了天堂一样高兴。
莱夫卡斯岛的丢失,他这个将军责无旁贷。而且索菲事先发了警告的公文,那是记录存档的东西,萨波拉都没办法掩藏。他活该受罚,且要为此付出代价。
但莱夫卡斯人都说战场上,有赛理斯人的军队帮忙。
而且因为城市丢得莫名其妙,莱夫卡斯人便都把黑锅扣向了索菲,他们认为都是赛理斯人在作祟,就像某些工作无能,甩锅一流的办公室贱人。至于理由,暂时没想好,或者干脆就骂,他是恶魔。
萨波拉好歹是贵族,他也清楚莱夫卡斯人都在胡扯。
可大家在摆立场,和事实有什么关系?
立场对了,假的都是真的。为什么欧美媒体越来越降智,各种傻屌新闻都放,因为他们立场在那里,事实真假与他们无关。
“把信息发往君士坦丁堡。只要这信息到了,自然会有人帮忙!”
萨波拉伏在岸前,写了一晚上的信。比起社交干净的索菲,萨波拉的朋友多得是,他甚至连科林斯的旧下属都送了信。
一场无声无息的政治战争,迅速在帕特雷湾上回荡。
......
爱琴海太小,从希腊到君士坦丁堡,坐船就几天功夫。
所以莱夫卡斯岛失陷的消息只用了半天,就捅到了帕特雷城,帕特雷城在震惊之中连忙将失陷的消息,与索菲的警告公文一起发给了科林斯。科林斯总督府再四处散播,君士坦丁堡在五日之后,已经分别获得了各种途径的公文。
事实上,三天的时候,玛利亚已经拿到了索菲的两封信,一封信是背刺阿格里尼翁,一封信是求她帮忙活动。
但此时的玛利亚,早不是在索菲军营里做下仆的女人。
她生活侈靡,有罗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