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这件事?”
乌拉诺斯连忙正色道:“我觉得,索菲一定会保住狄里昂·马里诺斯,而放逐狄奥多西。狄里昂区区一个上不得族谱的小人,不值得耗费力气。我准备先找玛利亚从中通通气,把狄奥多西迁到别处,再让索菲妥协。”
“一定要他组建骑兵战团?”巴西尔看着一堆公文,对狄奥多西这件事很不高兴。战团还没组建,就先有人作妖,可见索菲的内政修的也不怎么样。
“他刚建了一座养马场,我认为非他不可。”
“好,你找玛利亚聊聊。狄奥多西...把他调回君士坦丁堡吧,去看管大教堂储水池。”巴西尔起身离去。
乌拉诺斯则略有所思,去了玛利亚的住处。
玛利亚刚生了孩子,最近又瘟疫,不方便见客,两个人隔着一个客厅,两个帘子对坐。
乌拉诺斯开门见山:“玛利亚,索菲最近太偏执了。战团的确是机动力量,但隶属不会变,该是他的还是他的。他一点都不想在军权上撒手,就不怕巴西尔把他撤职换任?
你把我这段话告诉他,他想要更进一步,就得学会撒手。联队长没了再培养,军队放了还会回来。这样才有更多的支持者。
索菲,他得融入罗马啊!”
是的,乌拉诺斯看来,索菲就像个只进不出的军阀。他越是这样,越容易引起巴西尔的警惕。
抓着军权死活不丢,难不成要造反?
索菲有资格竞争十几年后的继承者大战,不培植党羽如何竞争?
而索菲现在自绝于罗马的态度,又怎么培养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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