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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士坦丁堡铸币...”
抓住权与钱,就抓住了一切,盘里努斯一直坚定的支持这个道理。不然他躲在科林斯的乡下,当乡村牧师不好吗?
作为宫廷总管,盘里努斯毫无疑问的窃听到了婆媳对话。
直接在君士坦丁堡铸币,盘里努斯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得罪索菲。
每个人都有欲望,看似是巴西尔忠仆的盘里努斯也不意外。老家伙掐指一算,直接铸币,圣库收入节节升高,不好吗?
于是盘里努斯略去了关于索菲继承权的话题,而直接把赛奥法诺的解决方案送到了巴西尔桌案前。
“铸币...钱...军事县...”
巴西尔陷入深思。
......
德意志,法兰克尼亚公爵领的美因茨城。
正是集日,四面八方的农民、小商人、货郎,背着各种各样的货物,在集市里热热闹闹的交易。他们全都在城外,只需要缴纳极少数的过路费,就能在集市里挑选一把合手的斧头,或是把刚治好的布卖出。
犹太人有自己的独特社区,集市里也有他们的身影。更有不知来自何方的马戏团,引得观众忘记时间,欢声雷动。
但他们声音喊得越高,城里的权贵们就越是恐惧。
“城堡那儿...公爵没给气伤吧?”
“谁说不是呢。先是被陛下诱骗着到意大利送死,施旺高逃回来就被送去了斩首台,那个威尼斯人也躲在卡林西亚不出来,维罗纳藩侯国眼看是留不住了,还威胁卡林西亚、伊斯塔拉,还有奥地利边境。这谁能受得了?”
一群权贵聚在这里窃窃私语,是因为法兰克尼亚公爵奥托下了死命令,要境内各城镇村落集合军队,准备开战。
和谁开战?
这还用想吗?大家都不傻。诺德高伯爵领之前就是奥托父母的地盘。更有人在宫廷里扬言,要从诺德高直插雷根斯堡,把狗屎亨利陛下抓起来扔粪坑里淹死。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死法,是对亨利行为的最后尊重。
“陛下实在是太过分,照这样下去,帝国到底是谁的帝国?”也有人义正言辞地怒斥亨利拉偏架。
这个抱怨并非空穴来风。
“对,主教布尔嘉德刚拆了公爵城堡的城墙,我的天,他竟然还要求奥托阁下拆除各个城堡的防御,难道他以为他是上帝吗?”还有人直接揭开伤疤。
对这位奥托而言,他最近几个月的人生,比前三代皇帝,比威尼斯继承人都惨得多。
当得知维罗纳大败事迹时,他还对亨利能在意大利打出一个未来抱有希望。
当亨利大溃败时,他还对能保留维罗纳藩侯国抱有期望。
当沃尔姆斯主教布尔嘉德趁机直接拆除公爵城堡城墙,并进一步逼迫奥托把领地内各个城堡都拆除时,奥托终于...气到自闭了。
这也和亨利在1002年选举时的神操作有关。
当时法兰克尼亚的奥托退选,换取亨利交给他卡林西亚公爵领。而卡林西亚公爵领之大,包括奥地利、斯洛文尼亚等地,富裕而产盐。而奥托的主城,不在法兰克尼亚的美因茨,也不在维尔茨堡与班贝格,而在沃尔姆斯。
亨利陛下立时想到一个好办法,他把当时的德高望重的主教布尔嘉德,送去沃尔姆斯,并且要求奥托把沃尔姆斯附近的地产赠送给教堂。
这下可好,明明是自己的老窝,却被教会的人占据。
更可憎的是,趁着奥托没兵,布尔嘉德横插一手,妄图拆除领地内各城堡,对奥托的名望打击极大。
美因茨人为之振怖,沃尔姆斯人却聚集在教堂,聆听主教布尔嘉德的布道。
布尔嘉德,是德意志最有名望的主教之一,他曾与施派尔主教等人,联合编撰了超过20部天主教正典法,正本清源,促进教会公正。其内容涵盖甚广,从‘论洗礼’到‘论通奸’‘论忏悔’,涵盖信仰与生活各个方面。
“沃尔姆斯的人们。我并非要与公爵针锋相对。但想想吧,在我到来之前,公爵,与他耀武扬威的骑士们可曾真正的保卫沃尔姆斯?他们躲避在郊野的城堡中,躲在城墙后纵情享乐,而沃尔姆斯城却年久失修,饱受野狼、土匪与流氓骑士的骚扰。我们的城市都近乎荒芜!”
白衣主教风度翩翩的出场,抑扬顿挫令人激昂的演讲也掀起会场的高潮。
市民们并不因法兰克尼亚家的统治居所在沃尔姆斯,就有所感激。那家权贵,不过是恰好住在这里。
而沃尔姆斯市民,却深受其害。
“没错,我们与公爵城堡的驻兵大战一场,我们击溃许多人,砍下许多臂膀!这并不是罪,前两任主教离奇死亡,难道不奇怪吗?那些荒谬绝伦的谋杀案,又是谁犯下的?我们拆毁公爵的城墙,正要警告他,沃尔姆斯,是市议会与教会的沃尔姆斯!”
布尔嘉德越发狂热,他走进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