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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夺了奥托法兰克尼亚公爵之位后,不应该先稳固领地,驱逐盗匪,安心抚民,保证粮食丰产,牲畜满栏吗?
起码也应当把奥托的领土财富,捐赠入教会,组建修道院,繁荣信仰,正本清源吧?
最次,也得招揽骑士,分封村落,建立强大军队吗?
而亨利在想什么?
他要带着法兰克尼亚与巴伐利亚的军队,再次出征迈森藩侯领,去找波兰人报仇!把波西米亚之战时被波列斯拉夫抢走的领地全都夺回来。
众多臣子,包括布尔嘉德在内,全都要气晕掉。
毫无疑问,再傻的骑士也该明白,亨利在领地上的一系列骚操作。趁赫尔曼二世死后欺负小孩,抢走施瓦本,无端又剥夺走奥托的公爵之位,已经使得国内诸侯离心离德,这时候不巩固根本,联合教会,耐心备战,威服诸侯,竟然还想着去打波兰人。亨利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想的?
布尔嘉德主教就明言抗辩:“陛下,现在岂是与波兰公国起争端的时机?国内危局已如汹汹烈火,随时可能反噬这本就不坚固的凯撒宫殿。陛下啊,现在不是对波兰开战的好时机。波西米亚和迈森自有当地领主去阻隔波兰人,您现在最重要的是...”
他费尽心机,想尽办法驱逐奥托,是为了教会的独立与自由,为保护上帝的信仰不被异端和小人玷污。其次,是保护诸如沃尔姆斯之类的城镇不会发生野狼闯入民居的荒诞事。
而亨利呢?
“无需多言!法兰克尼亚公爵领如何处置我自有方案。我将在班贝格建立一个新的主教区,覆盖诺德高与法兰克尼亚东部。主教拥有独立统治者的实权,就由布尔嘉德主教来担任吧。”半头白发的亨利将主教的话全都扔进垃圾桶,直接自说自话的决定法兰克尼亚,以及对主教布尔嘉德的嘉奖。
实权主教,又称亲王主教,说实在些,和公爵没啥大区别。建立这样的教区,也意味着诺德高伯爵领可以直接撤销了,班贝格所在的法兰克尼亚东部的封爵,也统统注销。
布尔嘉德的心一半火热,有一半冰冷。
是,实权主教权势极大。
但亨利的臭毛病一点没变。诺德高就算了,法兰克尼亚东部是美因茨大主教的管辖区!
怎么,是逼迫布尔嘉德与美因茨大主教刚正面吗?
不要小看主教之间的争端。本时代的主教,仍有人像暴力团当家红棍般,上教堂传教,上战场砸脑壳,开瓢爆头样样精通。布尔嘉德与公爵奥托干架起来,杀的你死我活尚且不止,这要和美因茨大主教对上,又得打成什么样?
所谓同行是冤家,这些年在德意志,经常出现两个教区因为一座修道院而对战十几年。文斗武斗样样精通,从会议上互相指责,到私下里殴斗都有,许多皇帝都很难搞定,经常连开数个帝国会议,都敲不定。
极端的例子就是甘德斯海姆冲突,美因茨大主教与希尔德斯海姆主教因为甘德斯海姆修道院掐架到皇帝的命令都不鸟,天主教会的省级会议开了十多次,屁用都没。
猜猜干了多少年?
从987年到现在,已经18年,一代人都长大了,照样关系紧张。布尔嘉德不知道的是,这场冲突,还会再持续25年,三代人过去,换了四任皇帝,才把这修道院的归属说清楚。
布尔嘉德搞不明白,这个事事恶心人的习惯,是跟谁学的?当年雷根斯堡主教为何不教他一点好的?
“总之,这边你就完美解决。关于奥托....许可他保留卡林西亚公爵领、伊斯塔拉等领土。先把他送到附近的修道院治病,病好了就送去东南边境吧。”亨利冷漠的望着躺在床上,高烧到意识模糊的表兄弟。
什么兄弟,都是假的。
布尔嘉德难以置信。他以为亨利至少会保留奥托在法兰克尼亚与洛林的地产,让他在国境内优渥的生活。
瞧这意思,是要送到边境上送死啊。
解决掉兄弟,亨利统合各地骑士,直接向迈森进发。
伟大的陛下,最起码亨利自认为,他还有一丝机会来拯救自己在帝国内的威望。那就是摧毁波兰。彻底把这愚蠢的公国打成碎片。
“前进,直插波兹南!”
.....
“这就是加埃塔啊,看起来倒是度假胜地。”
索菲一行军队闲游般行走在加埃塔的海滩上。看似悠闲,地上却跪着数千加埃塔市民,恳求征服者的怜悯垂青。
1005年6月,索菲的意大利征服计划进入了深水区。
一方面,西边刚刚逃回老巢的安度因,躲在都灵后的盆地里咒骂索菲的乌尔力克,这两个生死仇敌,竟然有被迫睡在一张床上的趋势。他们不敢在平原上进军,但恶心索菲倒有一手。
索菲安排狄里昂率领鹰骑士与仁爱之锤驻扎米兰城,盯紧这俩家伙。
东部,随着卡诺莎家族自割血肉也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