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姐的短信,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当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可能又出事了!
没有我在身边,她被金胖子和李恩旭,两个奸诈的男人围着,肯定危险重重。&21407;&21019;&23567;&35828;&21543;&119;&119;&119;&46;&121;&117;&97;&110;&99;&104;&117;&97;&110;&103;&56;&46;&109;&101;
可是…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当初她那么冷漠,对李恩旭那么信任;可我呢?我和小雅为她做了那么多,最后却落得现在的下场。我王炎把命都给她了,可她在医院却说,等我病好了,处理我!
仅仅是一页毕业证,她便对我失去了所有的信任;我曾经努力为她做得一切,却抵不过李恩旭的一张嘴。
我想我再也不要理她了,那个女人,她害得我满身伤痕;我王炎又岂是那种,别人往死里伤你,你还往人家面前凑的贱骨头?!
好吧,我就是贱骨头!一边穿鞋,我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帮她!以后不管她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与我王炎没有半毛钱关系!
穿好鞋,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可她手机却关机了;听着电话里的提示音,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怕她出事,怕金胖子再骚扰她,怕李恩旭对她不利。
拉开抽屉,我拿了把削苹果的刀子,往腰上一别,直接出了门;金胖子那杂碎,如果真的去了江姐家,老子就捅了他,为民除害!
到了走廊,我本来想叫着大头一起去的;可当我走到他门口的时候,却听见他和杜鹃,正在晃床;这个大头也真是的,杜鹃都怀孕了,他还一点都不消停。
听着杜鹃欢快的叫声,我沿着走廊一直出了地下室;那时候已经半夜11点多了,冬日的夜风刮在脸上,借着路灯的光亮,我打车去了江姐家。
到江姐家的时候,她家的半门开着,卧室里还亮着灯;我一边往里跑,一边朝她喊:“江…姐,你在哪儿?你没事吧?!”
可她没有回我,整个房子静悄悄的;当时心里着急,我就慌张地往她卧室跑,难道他被金胖子下药了?还是出了别的事?!
可当我跑进她卧室的时候,却看到她美美地睡在床上,鼻息间,还伴着轻微的鼾声。
当时我不敢大意,就轻声喊了她一句“江韵,江韵?”一边喊,我还警戒着四周,生怕金胖子跑出来我。
听到我的声音,她揉着眼睛,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特别慵懒地坐起来说:“吵什么啊?打扰人家睡觉!”说完,她竟然又躺下了。
看着她蛮不在乎的样子,我都懵了!她给我发短信,让我赶紧回来,说她害怕;我以为她出事了,我以为金胖子又来了!
可是没有,她很好,睡得跟个大懒猫似得,她害怕个屁啊?!
那一刻,我几乎怒火中烧地喊:“江韵,你个骗子!”说完,我猛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啊?!流氓!”被子一掀开,她立刻尖叫了一声,身体直接缩在床角上,猛地抬头看向我:“你!你…小炎?!你真的来了啊?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呢!”
红着眼,我怒不可遏地说:“江韵,你真的太过分了!这么耍我很好玩儿是吗?你都多大了?还玩儿这种狼来了的游戏!”
被我一训,她轻轻咬着红唇,有些歉疚,却又带着点得意地说:“你…你说什么啊?人家听不懂。”她嗲嗲地说着,还故意把白皙圆润的大长腿露出来,紧紧地交叉在一起。
我赶紧脸红地转过头,这娘们儿漂亮的,简直能要人亲命!我不看她说:“你少给我装糊涂,是你让我赶紧过来,是你说害怕的!可你现在……”我憋着心里的气说,“你现在却睡的这么香!都打呼噜了!”
“啊?!你胡说!我才不打呼噜呢,你少含血喷人!”她竟然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手插着腰说,“我是大美女,怎么可能打呼噜?!”
我靠!这根本就不是打不打呼噜的问题好不好?!我皱着眉,不敢看她的腿,就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大晚上的,你不知道别人要休息吗?!”
可她却趾高气扬地说:“我还没说你呢!你凭什么说人家打呼噜?我不打呼噜,不带你这么污蔑人的!你凭什么要这么说我?凭什么……”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其实她那不算呼噜,估计就是枕头高,窝着脖子了。可她哭什么啊?!
“好好,你没打呼噜,刚才的话算我没说。”皱着眉,我看了他一眼说,“行了,别哭了。”
“就哭!我没打你凭什么那样说我?!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在乎这个的吗?我妈从小就说,打呼噜的女孩子,长大了没人要,你这么污蔑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嫁不出去啊?!”她说着,竟然过来打我。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无语了!明明就是她耍我,让我提心吊胆地跑过来;可此刻,怎么搞得跟我做错了似得?!这个女人,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