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为什么要跑?!”挡开江姐的胳膊,我冷冷地看着她说,“江韵,你可真让我吃惊啊!为了筹钱,你竟然跟这帮王八蛋混在一起!”
“不是的,姐也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人!”江姐哭着,急匆匆地说,“你赶紧,咱们得罪不起人家的!剩下的事,交给姐姐来处理,好吗?”
我愤愤地看着她说:“你处理?你怎么处理?!跟那个混蛋睡吗?”
听我这样说,江姐猛地推了我一把说:“你…你混蛋!在你眼里,姐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吗?!”我立刻朝她吼,“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领口那么低,生怕人家看不见你的胸吗?还有丝袜,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啊!挺好看的,很风·骚,你穿成这样,是来勾引这帮老男人的吗?!”
“我……”江姐憋着脸,猛地一下子哭了;她摇着头,不停地说,“不是的,本来今晚,姐是想偷偷见你,约你到外面的;可恩旭下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他介绍了银行的人,谈投资的事情;所以我就穿成这样过来了,我没有要勾引他们的意思。&21407;&21019;&23567;&35828;&21543;&119;&119;&119;&46;&121;&117;&97;&110;&99;&104;&117;&97;&110;&103;&56;&46;&109;&101;”
“那李恩旭呢?他为什么不来?!”咬着牙,我真不知道,李恩旭他妈的是怎么想的。
江姐就咬着嘴唇说:“恩旭他去医院,拆线去了!好几天前,他就该去医院的;只是为了帮我,他老是一拖再拖,伤口都要长死了。”说到这里,江姐拉着我,拼命往门口挤着说,“几位哥哥好,我弟弟他喝醉了,不是有意的;你们让他走,让他走好吗?”
我猛地一拽她说:“别求这些人渣!我不走!别人企图强·奸我爱人,难道我还不能自卫吗?我就在这里,妈的,这个社会,是讲·法制的!”
可江姐却哭着,不停地摇头说:“小炎,你别犯傻了,世界哪儿有你想得那么好啊?!你就,你这么年轻,不能去那种地方蹲大牢的。”
正说着,楼道里呼呼啦啦传来了脚步声;几个保安手里握着橡胶棍,急匆匆冲进来说,“怎么了?谁伤的林行长?”
“他!就是他这个小杂碎!”眼镜男捂着流血的脑袋,一蹦多高!“给我打他,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听他这样一说,几个保安挥着棍子,顺势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赶紧把江姐推到一边,猛地一掀桌子;接着又抓起地上的酒瓶,一瓶子抡在了眼镜男的脑袋上。
“我滴个娘哦!你怎么老是打我啊?!”眼镜男捂着脑袋,吓得蹲在墙角里,两条腿打着摆子。
这个人渣,他妈的,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以为自己是银长,就能欺负良家妇女,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吗?老子今天,就是坐牢,也要让他扒层皮!
想罢这些,我猛地一脚又踹了上去;那混蛋身子不稳,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我冲上去,还要继续踹;可没想到,一根橡胶棍,直接砸在了我后脑勺上。
当时我只感觉,脑袋“嗡”地一声;身子晃了两下,就被人踹翻在了地上。接下来,我晕乎乎地抱着脑袋,无数的拳脚和棍子,一下一下砸在了我身上。
而我身边,除了棍棒砸来的声音,还有她凄惨的哭声。
闭着眼,我脑袋越来越沉;趴在地上,我嘴里不停地絮叨着:姐,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谁也不能……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了;房间不大,里面什么都没有,地是水泥的,躺在上面,浑身都感觉冰的。
从地上爬起来,我靠在墙角想抽烟,结果发现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手上还被带了铐子。抬起头,房间里除了一个小窗户,能透点光线外,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时候,说实话我挺害怕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我关了起来。我想应该是派出所吧,那个行长,还没胆量私设公堂。
靠在墙边,我眯着眼,望着那扇窗户,也不知道江姐现在怎么样了?!她应该急死了吧,应该在四处找人,把我捞出去吧?!
闭上眼,我深深吸了口气;本来我以为,我和江姐,马上就能团圆了;我们一起努力,把江城的公司搞好,两个人幸福的在一起。
可世事难料,没想到中间,却出了这样的事!
但我不后悔,为了她,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更何况,那个林行长,确实欠揍!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开了;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我赶紧抬手捂住了眼睛。
“王炎,有人过来看你,跟我走!”那是个穿警服的警察。
我从地上爬起来,问他谁来看我?
他却不耐烦地说:“我哪儿知道!你见了不就知道了?!”
后来我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