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紧紧搂住她的肩膀说:“姐,他还活着,而且一直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你!我和他见面了,我们还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对我特别满意,就如我爸妈对你满意一样!”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啊?!”江姐哭着,一下子就坐到了沙滩上,脚瞪着地上的沙子,跟个孩子一样说,“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干嘛不见我?他不要我了吗?!”
“不是的姐!他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他在这世上,最最牵挂的人啊!”说到这里,我脑海里又记起了当初,江父的无奈!我说,“只是很多事情,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清的;他有他的难处,知道吗?”
江姐哽咽着,一头扎进我怀里说:“他还好吗?这些年,过得辛苦吗?”
我轻轻拍打着她后背说:“还可以吧,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些;但只要你掌管了整个公司,手里有了权力,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见你了!所以姐,为了他,咱们都不能放弃的,知道吗?”
“嗯!知道,姐知道了!”她擦着眼泪,那脸上的表情,说不是是喜是悲;后来她竟然急切地拉着我的手,满脸渴求地说,“小炎,你能联系上他的吧?你让我跟他说句话好吗?”
“这……”我皱了下眉,她却赶紧拉着我,哭着说,“就一句话!姐想听听他的声音,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
是啊,既然已经让她知道了这件事,再说句话,又有什么的呢?掏出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就把电话拨了出去。&21407;&21019;&23567;&35828;&21543;&119;&119;&119;&46;&121;&117;&97;&110;&99;&104;&117;&97;&110;&103;&56;&46;&109;&101;
拨完以后,我把电话递给江姐,那一刻,她抖着手,特别慌张地把手机放在了耳朵上。
“小炎,怎么了?还有,咱们尽量少联系,这对你我,还有小韵,没什么好处!”电话那头,江父有些焦急地说。
“喂!小炎,怎么不说话?”江父在那边说着,而此刻的江姐,早已泪流满面!
“爸!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压抑着嗓子里的哽咽,江姐张着嘴,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电话那头,一阵长久的沉默过后;江父几乎哽咽着说:“小韵,是我,是爸爸!我…王炎这小子,他……”
江姐赶忙擦着眼泪说:“爸爸,你不要怪他,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现在还好吗?爸爸,我想你!这么多年,每天都想!”
江父深吸了两口气,赶紧就说:“傻孩子,爸爸也想你啊!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不能去见你,请原谅爸爸好吗?还有,我活着的事情,谁也不要告诉,包括你妈,知道吗?”
“知道,小韵知道!”江姐点着头,像个孩子一样擦着眼泪说,“爸爸,我可以见你一面吗?我现在在王炎老家,你能过来吗?”
“不行!丫头,请你理解,不是爸爸不想见你,只是……”江父为难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爸爸会见你的!你要好好的,让王炎那臭小子,好好照顾你!你跟他说,如果你要出点意外,我饶不了他!行了,不说了,先这样吧。”
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可江姐,却依旧不舍地握着电话,嘴里大声喊着:“爸!爸!再说几句,好吗……”
我伸手把电话拿下来,江姐眼里含着泪,却又特兴奋地抓着我的手说:“小炎,我爸爸没事,他竟然还活着!我的天呢,这是真的!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好不好?!”
我说:“姐,这当然是真的!所以我们都要努力,努力把总公司拿下来,知道吗?因为只有这样,你们父女才能相见!”
江姐就赶紧点着头,一边擦泪,一边忙不迭地说:“对对!要努力!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坚强,要夺回公司!”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既开心,又纠结的要死!因为眼前的情况,我们只能去求金小优,把疗养中心给我们;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除了这个,我们别无它法。
后来江姐不哭了,她坐在我旁边,肩膀挨着我说:“小炎,你真是姐姐的幸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爸爸!”
听她这样说,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她立刻又抓着我胳膊说:“对了小炎,你手里应该还有一千五百万的吧?你拿出来,给姐姐好吗?咱们明天就回去,到江城打败金小优,夺回公司!”
被她抓着,我无奈一笑说:“姐,那一千五百万,我已经投出去了,以你的名义投的。”
“真的啊?投的什么?可以打败金小优吗?”她开心死了,因为她了解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打败金小优,应该很轻松;只是咱们现在的对手,不是金小优,而是别人。”掏出烟,我捂着打火机,深深吸了一口。
“不是金小优?那还有谁?”江姐皱了下眉头,看着我说,“金铭已经进去了,现在董事长的人选,应该就在我们两人中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