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山的那一刻,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混蛋,他果然还是要弄我!
躺在地上,我使劲挣扎了两下;可手上的绳子,被绑的死紧,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21407;&21019;&23567;&35828;&21543;&119;&119;&119;&46;&121;&117;&97;&110;&99;&104;&117;&97;&110;&103;&56;&46;&109;&101;
咬着牙,我忍着浑身剧烈的疼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身子还没来得及翻,李山抬起尖头皮鞋,就在我腰上狠狠踹了一脚;“小杂碎,还想跑?你跑得了吗?”
话音一落,不远处的几个大汉,把烟头一扔,拎着匕首就朝我走了过来。
那一刻,说不害怕是骗鬼的,这里荒郊野岭,十里开外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如果他们把我杀了,直接扔进湍流的河里,几乎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让我人间蒸发。
看着李山邪恶的嘴脸,我克制着自己要冷静,虽然我浑身都在发抖,腿也一点点在变软,可在这种时候,害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看着他说:“李山,你这是要弄死我吗?”
“废话!”他咬了咬牙,脚随意踢着地上的草说,“王炎,我不得不佩服你,上次一场大火,没能烧死你,你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来广州;我是说你勇敢呢?还是说你没脑子?!”
“呵!你就不怕你姐知道?”我假装镇定地看着周围,一边思考如何逃跑,一边拖着他说,“我现在可是你姐夫,如果你姐知道,你敢对我下手,恐怕你也不会好过吧?你知道你姐,有多爱我吗?”
听我这样说,李山抬起脚,猛地踢了我一下说:“艹你妈的,不提这个我还不来气!你真行,上了我女朋友不说,还干了我姐;王炎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不弄死你,我跟你的姓!”
被他一踹,我赶紧躬起腰,往旁边滚了一圈,假装巨疼无比地说:“我还告诉你,我手里有一样东西,对你们李家很重要!如果你把我杀了,你们李家,可就白忙活了!而且你姐姐,一旦告到你姥爷那里,你应该不会好过吧?”
这话是我胡诌的,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条项链,究竟是李欣本人需要,还是她背后的姥爷需要;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活命,我只能扯虎皮、拉大旗。
听到“姥爷”两个字,李山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紧接着,他却一蹦多高说:“你他妈少唬我!你一个乡下仔,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有,即便是有,又能怎么样?今天把你弄到这里,除了我之外,谁也不知道,包括我姐!所以啊,今天就他妈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说完,他抬起脚,猛地在我脑袋上踢了一下;那一刻,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太阳穴都跟着胀痛!咬着牙,我在地上又滚了一圈说:“好,李山!今天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但有一点,我想问你,当初你跟江韵说了什么,她才赶我离开广州的?现在我都要死了,这种事情,告诉我也无妨吧?”
李山呵呵一笑,抬手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说:“看在你要死的份儿上,告诉你也无所谓!”说完,他甩了甩打火机,脚踩在我身上说,“当初金家人,入股江家的金鼎集团,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我点点头,这事儿江韵跟我说过;当初金鼎集团大发展的时候,资金周转出了困难,后来江父找到了金老狗,往公司融了一笔巨资。本来说好的是借贷,可金家死皮赖脸,非要入股;因此金家这才成了股东,才有了后面这些事情。
我说:“金家入股金鼎集团的事,跟你和江姐说的话,有什么关系?现在金家都完蛋了,人也不知去向,难道你还能拿这个,威胁她不成?”
李山摆摆手,特得意地说:“正是因为金家人不知去向,我才能威胁到她!不然我千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干什么?我告诉你,老子这次回来,就是对江韵,志在必得!”
“什么意思?这怎么还跟金家扯上了?”李山的话,越扯越远,我根本就猜不到,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呵!你知道金家当初,入股金鼎集团的钱,是哪儿来的吗?”李山笑着,弹着烟灰说,“那是金家流氓,走私赚来的钱!走私啊?!哈哈,金老狗以前在码头混,他走私的那些货,都够枪毙十次的了!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手,死乞白赖竟然把黑钱,全都入股进了金鼎集团;这下倒好,他一下子洗白了,国家想办他,都查不出证据!”
听到这话,我脑袋“嗡”地一下!怎么会这样?金家那群杂种,他们怎么能这么干?还有江阳,他是傻子吗?这种黑钱,他怎么敢用?!
闭着眼,我不停地深呼吸着;这个消息太爆炸了,金老狗那混蛋,他竟然给江家,埋了这么大一颗雷!我咬着牙,睁开眼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江阳,他是白痴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接受这种黑钱的!”
抛开私人感情不谈,在大义上,江父这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