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国富惊慌的表情,我深吸了一口烟说:“陈总啊,我这次过来,还真不是为
了钱!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己现在,也开了药厂;所以那份抗生素的专利,我是必
须要拿回来的。&119;&119;&119;&46;&121;&117;&97;&110;&99;&104;&117;&97;&110;&103;&56;&46;&109;&101;&21407;&21019;&23567;&35828;&21543;”
“这个好办!”陈国富忙说,“王总,我有个折中的建议,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哦?”我微微一笑,这个家伙,看来已经上套了;我说,“您请讲。”
陈国富就说:“这样,违约金的钱,您也不用付了;抗生素的药品,您直接生产就
行!但有一条,您生产的药品,只能销往南方;而北方市场这边,则由我们江淮医
药供货,这个建议不过分吧?!”
其实我心里早就有底了,陈国富的药品,在南方一直很少见到;那是因为,他们的
生产供货,还没达到覆盖全国的能力。虽然他现在的厂区规模很大,但也将将能满
足,北方市场的需求。
皱着眉,我假装思考了片刻说:“那这样,您岂不是要吃亏啊?毕竟合同都签好
了,这倒显得我有些小人了。”
可陈国富一笑说:“小王总啊,您想多了;全国市场那么大,我们一口也吃不下;
而且您万一要撤回药方,那我新增的这么多厂房,不就白费了?!”
这个老家伙,这会儿他倒挺实在的;然而,往往这种人也是最难对付的,能屈能
伸,亦假亦真,脸上对着你笑,肚子里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
为了打消顾虑,我就赶紧说:“那陈总,您这边就赶紧找人,修订一下合同吧?空
口无凭,我心里没底!”
听我这样说,陈国富一笑,接着跑到办公桌前,打电话让人拟定合同。
忙完之后,我给他递了支烟说:“对了陈总,您到底是攀上哪位财神爷了?这才一
年多的时间,您的厂区发展的可真快啊!说是北方第一药厂,不为过吧?!”
听到这话,陈国富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但他掩饰的很好,仍旧不动声色地说:
“都是些老关系,看到我的厂赚钱了,就想搀和一脚;这一来二回的融资,厂子渐
渐就壮大了。”
“哦,这样啊!”我看着他的表情,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我仍能感觉出,他有些闪
烁其词;当然,我就是随便问问,他如何发展公司,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对了王总,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陈国富又掏出烟,递给我一根说,“您抗生素
的药方,究竟是哪儿来的啊?我可不相信,您年纪轻轻,就能研究出这种东西。”
他的问题,让我不自觉地一怔!好好的,他突然打听这个干什么?!见我不说话,
他眼睛盯着我,继续又问:“到底是哪儿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如果真是这样,
万一被物主发现了,那您可是坑我啊?!”
这个老混蛋,他竟然这么说我;是故意的吗?杜鹃天天跟他在一起,难道没告诉他
项链的事?!
不过不说也好,那份项链事关重大,南婆婆和李欣,曾经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要拿
那东西显摆;万一被人盯上,我会有生命危险。
想过这些,我脸色顿时一冷说:“对啊!药方就是我偷的,陈总,您要信不过我,
怕我坑您,那咱们还是直接违约吧!您停产,我赔偿违约金!”
一看我这么说,陈国富顿时哈哈大笑:“王总啊,开个玩笑而已!你瞧你个小家
伙,还认真了!”说完,他轻轻靠近我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刚才我都把那么大
的好处让给你了,你总不至于,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回答吧?!”
我眉头一皱,这个老不死的,他打听这个干什么?我就说:“路边捡的!不该打听
的少问!”
听我绝口不提,陈国富挠了挠头,讪讪一笑;后来为了等合同,我们就坐在那里闲
扯,净说些没营养的话;而陈国富,还是有意无意,向我打听药方的来源。
我故意跟他岔着话题,心里却不停地犯嘀咕;这老家伙,难道是想打听,那条项链
的下落?!要知道,抗生素的药方,就是从项链里拿出来的。
可是…他打听那串项链干什么?他和关教授非亲非故,照理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
项链的事啊?!
不过人心难测,我还是小心些好;后来他跟我说话,我就尽量少回答;一直拖到签
了合同,我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