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都被我气乐了,点了我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财迷心窍。”
我擦擦鼻子,转过头不理他,“别说的那么好听,在我眼里你可是个人口贩子,和他们也没什么不一样。”
后者哭笑不得,“那刚才谁哭的稀里哗啦的,平哥平哥的叫着。”有意让我难堪,我气的人都要炸了,转头怒目而视,平哥叹口气,“你这样子,就和我家以前那只猫一个样子。”
“你还养猫啊?”
我似乎忽略了这句话的重点,正在这时包厢有人敲门,从玻璃看出去是穿着服务生衣服的,我将自己裹进外套里,一股洗衣液清香,我有点疑惑,看看衣服里面,很干净,再抬头看看穿着一身不上档次的平哥,总觉得哪里古怪的说不出来。
那服务生进来,见到平哥笑着眯起眼睛,“平哥,白凤姐找你。”
后者挑挑眉头,看了我一眼,“和白凤姐说一声。我今天带着颜娇出场,以后她我罩着了。”
那服务生小弟,看着年纪不大,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子,蓝色马甲红领结,标准的服务生打扮,一张娃娃脸,一笑小虎牙的样子,应该是在这里的老人儿了。而在天上人间老人儿就意味着有背景,是我这样的得罪不起的。
“平哥你看你说这话,白凤姐带你怎么样你可知道,您这让我传话,我可做不了,这不是白白伤咱们白凤姐的心吗?”
“呦,意思是我指使不动你呗?”
平哥又点了一支烟,手指习惯性的去摆着那个打火机,叮当脆响很有节奏,我注意到,平哥的手指很细长,虽没有安少那种纤细带着柔美,可是却是很好看的,此时手法熟练的玩着打火机,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小虎牙立马满脸堆笑,“平哥真是说笑了,小的我哪敢啊不过我也不容易,万一白凤姐迁怒我,我这饭碗砸了,您说是不是。”这个服务员年纪不大,可是油嘴滑舌,一看就是老手了。
平哥却是冷笑着,一把搂过我来,我刚才吓的腿软还没缓过来,眼泪糊了一脸,只觉得眼前的假睫毛都掉下来了,肯定现在难看死了,披着平哥那件宽大的外套,一个没站稳,跌进他怀里。
而就在这时,那个服务员被一股大力推开,只见白凤抱着肩膀,尽量压抑着自己,可是得嗦的嘴唇出卖了他的心思,“你带她出场,我看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平哥眼神极冷扫过白凤,似乎听到敢不敢这话,直接刺激了他的男性神经,“我虽然不能直接和老大对上话,这么多年也没提上来,可我在这天上人间,在兴安也不是你一个妈妈桑能大小声的。”
白凤脸一青,颤抖着,她穿了一件很利落的雪纺西装式阔腿裤和上衣,头发卷在头上,画着淡妆,就算是看着三十多岁了,可是显成熟味道,可是不像昨天画了个大浓妆,而少女一样淡淡的腮红,和这纸醉金迷的有些略微不搭调,可此时却是强压着火气,眼睛锐利的扫过我,看着平哥尽量语气减缓。
“平子,这女人来历你知道,你以为老大留着干什么,不过是想引那个鬼出来,你说你三番五次为她出头,之前你又是跟着包老四出去一趟的,虽然出事那天你不在,可是不知道多少人想破你脏水呢。
你在兴安不得志,心里不痛快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最近包老四倒了,他这条线空下来,坤少有意叫你过来,这说明是要提拔你的,你可别再这风口浪尖出什么幺蛾子啊?
你要玩,找谁都行,这姑娘交给我,你就别管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白凤软了下来,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这是示弱了,我在一旁感叹,白凤还真是有一套啊,硬的不行来软的,这是最高境界呢,用城里人的话就是心机表啊,什么找谁都行,及看你那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宣布平哥是你一个人的,要是真找了别人你还指不定怎么对付人家小姑娘呢。
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女人看女人一眼就看出心机表,可是男人就很吃那一套,平哥眼神竟然惊奇的缓和了。我伸手抓了抓他的手臂。
白凤趁着平哥低头沉思的功夫,对我微抬下吧。
我也狠狠地瞪过去。
平哥这时候开口,“白凤,咱们认识好几年了,我和你要过人吗,就这个,行吗?”
白凤似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万平生你tm疯了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条子,在这和我玩着桃,你要是不想惹一身骚,就尽管玩,安少,坤少,我看你怎么交代。”
平哥抬起头,“你也觉得我是条子?”
看着平哥的眼神,白凤一下愣住,这话生气才说的,到底不能随便说要有心人听见大家都得死,“平哥,听我一句劝,你现在正是上升的好时候,西街那个荣盛,就是拉皮条那个,我和你说实话,老大这几天也找他了。
那人虽然不如你,可是送了不少的心意的女人给安少,安少很提拔他,包老四这个场子,就是你和他之间,你要是这时候出岔子,就白干这么多年了。
安少虽然说话分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