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独龙就要扑过去抢方向盘,而那边小弟们也开车对平哥他们围追堵截街,平哥已经几乎要站起来打转方向盘了。后面不断的子弹,只能不断扭转车身躲避射击,根本无法分心。
而独龙此时爬过去要枪方向盘。我只愣了一秒就知道如果不阻止他,我们就全死翘翘了。一把保住他的腰。他一挥手把我差点掀出车外。
阿元想回身开枪,却被他死死抓住,我看到枪想起来。四处照着,我的那把枪竟然卡到车座子下面去了,没办法只好弯腰去捡。可是车一晃一晃的。东倒西歪。
枪卡着死活拿不出来,我一狠心,抬起头。冲着独龙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嘴里都带血腥味了,他惊叫一声。一巴掌回过来,刚才抢着阿元的枪。此时一松手惯性,阿元的枪口正好打在一辆并驾齐驱的铁皮车轮胎上,那车直接就撞出去了。
平哥这么紧急的时刻。竟然还喊了一句漂亮。
但紧接着四面八方的铁皮车全围了过来。
阿元只能目不暇接的去抵挡那些试图射击的人,我一面躲着子弹,一面和独龙比力气,他压着我,红着眼睛几乎要掐死我。
我一只脚勾着座位下面卡主的枪,一面尽量抵抗,大喊着,“阿元,救我啊,你丫的,你俩大男人啊,让我对付这个彪形大汉算不算男人啊。”
平哥试图破开这些车震,在场地上来回绕着圈子。
那边阿元一回神将射手射死,速度极快,枪法奇准,到是一时抵挡住不断飞来的子弹。
可我这边支持不住了,几乎就要被他气死的一瞬间,一下摸到了怀中的那把餐刀,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下刺过去,倒是没刺中,可是却给了我缓解的机会,脚下奇迹般的勾住了手枪。
抬脚一踢,这招在农村打架我用了很多次了,巧劲一使,那枪飞到车棚上,碰撞后力气奇大如抛物线一样砸在独龙的头上。
我趁着他一呲牙手松的功夫,仗着身体娇小的优势,一下从她身侧滑过去,抓起手枪指着他,“别动。”
那边阿元余光看来,嘴角露出赞许,“这妞倒是不错啊。”
平哥开着车,皱眉,躲着,竟然还接口道,“那是,也不看看谁看上的。”
我心中一暖,也不那么害怕了,尼玛现在这群人的老大都在我手中呢,冲着窗外喊,“人在我手上,你们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就开枪了。”
“挺有架势啊。”平哥还在兜圈子,赞叹道。
我却指着独龙,在座位上找了条绳子,看了一眼窗外,满眼震惊,尼玛
这转了半天还在寨子里,为什么不出去,引着这帮人兜什么圈子 。
可我这一分神独龙就扑了过来抢枪,却被阿元挥手对着小腿就是一枪,车里这么狭小的空间竟然还这么准,我楞了一下,独龙尖叫一声,阿元从前面扔了绳子过来,“绑起来。”
我七手八脚的怕不结实,绑的和木乃伊似的在座位上,摸了把汗,对着平哥,“你丫要兜圈子到什么时候,再不跑都要引来警察了。”
结果平哥却是对着后视镜拉起嘴角,眼神是我从未看过的明亮,“等的就是警察啊。”
我在温暖干净的床上醒来,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太阳高照,拉开房间门,那个一脸正气凛然的女警拦住我,“抱歉,你还不能出去。”
我气急败坏的,“都两天了,为什么还不能出去,你们凭什么限制我人身自由,我是罪犯吗?啊?”
这个女警一看就是新毕业的,微微皱眉,语气还是很好的,“你先别急,我们这不是限制你自由,而是为了你的安全,绿蝎子还没抓到,她见过你的样子,你现在还很危险。”
“危不危险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警察就了不起啊。”置气一般的,“让万平生来见我,不然我就要请律师起诉你们,你们凭什么限制我自由。”
“请您回屋里,暂时真的不能出去,你的要求我会和领导说的。”
油盐不进,恐怕万平生是故意派个冷傲女警察来看着我的吧。堵得我火大,啪的甩上门。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对着的一堵墙,尼玛连个有风景的房间都不给。
思绪慢慢回到两天前。
平哥说着,“就是在等警察来。”我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警车声音,那场面,比围剿包老四的阵仗大的多。
直升机都来了,树林高空的黑夜中直升机闪着红色位置信号,下面装甲车上下来全副武装的警察,带着头盔,穿着防弹背心,动作井然有序,却又灵巧之极。
直升机上顺下绳索,无数蜘蛛人一样的特种部队从上面翻下来,集中火力包围了整个寨子,将小弟全数抓获,解救了人质。
而我当时彻底懵逼,不知所措看见平哥和阿元从车上下去,恍惚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平哥,“你是警察?”
“确切的说,我是一名卧底。”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阿元皱眉想说什么,平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