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好了。”
门锁好了也不是那么回事吧大哥?
安东邪笑着,直接撤下自己的浴巾,栖身上来。
“我刚洗好的啊。一会还要洗。”
“没事,我帮你洗。”
被无赖缠上是种什么体验?
我正在这半推半就呢,安东缠我缠的实在不行了。主要是我身体也被他挑拨起来了,我擦。我不会是经过昨晚身体更敏-感了吧。虽然现在腰还好酸。
可就在这时候。电话一下响了。
因为之前一直调的是震动,期间似乎响过,但是由于昨晚战况太激烈也没在意。而此时那电话震动得正好从床头掉到地毯上了,安东不想去管,我推着他。他看看我。气急败坏的拿起手机接通,语气都不怎么好了,“怎么回事?”
我哭笑不得的在电话这边。安东的小弟一定非常莫名其妙老大的起床气吧。
可诉你安东就皱眉严肃的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我看出安东表情的变化。也坐了起来,他看看我。手做了个安的手势,半晌挂掉电话。
我看他的表情。“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京城这边的五大家族,还是东南亚那边?”
安东却是皱眉看了我半晌,最后抿着嘴。这表情让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是我的人出事了吗?东南亚的?你说话啊?”
安东就那副表情看着我,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半晌,“颜娇,昨晚靠河镇发生煤气爆炸,你-妈和你弟弟恐怕出事了。”
我一路上慌慌张张心都悬起来了,连着开了两天两夜没合眼的车,直接奔赴镇子,慌张进医院的时候,事情过了两三天了,媒体报道的热情都不大了,却依然能看见医院走廊里到处是被炸伤的病人,听新闻里说,这次爆炸是胶管老化的原因,也是什么一个警惕号,开始大规模乡镇改革,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屁话。
我一路走过去,看到的不是缺胳膊断腿的就是炸掉半边脸的,看的我心惊肉跳,险些没站稳。
安东在我身后扶了我一把。
我眼神慌张的看着他。
从看到新闻知道这边出事了,我和安东就带着江心还有两个小弟连夜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所以此时看到这么惨的状况我腿都软了。
安东皱眉架着我,吩咐小弟四处找找。
听说这次还炸死了不少人呢,我听着别人议论纷纷,心提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死的吧。
我这边还正提着心,那边从一间病房里就传出了我妈的声音,“我不是和你吹啊,就你这破床铺,给我我还不稀罕呢,我闺女可是京城的大人物,谁和你一般见识啊。”
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没进去看到人,就先长舒一口气。随后皱眉,走进去,就看拥挤的病房,我妈穿着便服,推着一个轮椅,上面正是我弟弟,在和一个人理论似乎在挣床位。
之前因为安东的人手不足,所以把乡下这边驻守的人也抽调走了,所以我妈这边发生爆炸到底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至医院方面说病人快不行了。可现在看,这哪像是不行了啊?
我妈在那还插着腰和人吵架,到是我弟弟先看见我了,回头对我笑笑,
“姐姐。”
“姐你个大头鬼啊,我对你那么好你就知道你姐姐,那个贱货。”
我妈一回头就看见我,又看看我身后的安东,笑着,“呦,说曹*曹*就到啊,看见没我女儿女婿都是京城大人物,还稀罕你个床位?我呸。”
我屏住气,手都的抖了,转身离开病房,安东看看我又看看我妈,吩咐小弟了一声,那小弟没一会就安排了个干部病房给我弟弟。
而我全程都没出现,就在干部病房走廊尽头的窗口抽着烟,一场意外的爆炸,上了社会头条新闻,才有人稍微知道这个地方,而这里的人,除了八卦那么两天,受伤的吃尽苦头,其余人的生活似乎还在继续运转。
这镇子上的集市还是准时到来。
“都安排好了。”安东过来抱住我。
我抿着嘴,没说话,半晌,眼泪划下来,“对不起啊,安东。京城那么多事,本来就抽不开身。”
安东皱眉捧住我的脸,“说什么呢,你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大事。人没事就行,到底是你妈,别和她计较了。”
我抿着嘴没说出话来,想去看看我弟弟就走。到底我弟弟也受伤了,不过主治医生说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而已,这也算是安慰了。
可我一推开病房的门,我弟弟已经睡着了,就一个满头花白还穿这个大红衣裳描眉画眼的女人挑着眉冷哼一声,“还知道来看看我和你弟弟啊,我以为我们死了你都不出现了呢。”
“是你故意打着医院的名义和安东的人说你快不行了是吗?”
“我不说你会来看我吗?我可是你老子娘。”
她得意的扬起下巴,“自己在京城过的人魔狗样的,就不要我和你弟弟了?想的美,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