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血好像止不住。”
我惊慌的,看着那血不断地从伤口流出。
吾生却是愣愣的看着我,“娇爷。你的手。”
我满手都是血,急的,“你疯了。幸亏你功夫好否则刚才就砍死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关键时候先护自己啊。逞什么威风。”
我气急败坏的,“我身上有什么要紧,要紧是你的伤啊。在这么流血都要流死了吧。”
小虎子看着我们这边,“老大,反正人抓住了。先送吾生去医院吧。”
吾生这才反应过来。“不用。”
说着对着自己的把肩膀按了几个穴位,又拿出什么粉末撒上,运气疗伤。血就止住了。
“这能行吗?”
吾生笑着。看着我。“没事的,在山上。训练的时候,走梅花桩。下面的倒刺要比这个尖利多了。这个药粉是我这几天买了中药自己磨得,上次看到娇爷受伤没我就有这想法了,随身带一些药。”
我再三确认吾生没事才长舒一口气。对着地上大蛇不解恨的踹了一脚,“你小子,还知道英雄救美啊,让你砍我兄弟,让你砍我兄弟。”
我又踹了地上大蛇好几脚。
那个大蛇在地上叫嚣着,“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可是和小芬没有任何关系,是我逼迫她让我在这的,是我逼她的。”
那个小芬哭着,不敢上前,“大蛇哥,是我害了你,是我。”
“被在这给我演什么苦情戏。”
“我问你,那毒药谁给你的?”
大蛇瞪着眼睛,“你们不是他的人?”
我听出端倪,蹲下来拍着他的脸,“识相的,想活命的赶紧说,你以为就这么躲着就行了?真正要杀你的人迟早要找上门来的。”
那个大蛇犹豫着,半晌,“是我做的,我就是随便买了毒药毒死那个老板,谁让他总队小芬动手动脚的,还威胁小芬,给他下毒,我就要杀了他杀了他。”
“别在这跟我装糊涂,那毒不是一般的毒药,市面上哪有卖的啊,谁给你的,你俩也真是心大,今天亏了是我,要是那位正主找过来,你俩谁都别活了。
你俩是不是傻啊,出了这事也不跑,有一个算一个,还有姑娘你心真大,这还去上班呢?不知道有人早就盯上你了?指使他办这事的人,迟早要找到你的。”
那个大蛇和小芬吓的得得索索的。
“不会的,不会的。”
小芬看着大蛇,惊慌的,“我不能离开这里啊,我需要钱啊,我跑了,我妈和弟弟咋办啊。”
说到这她一下惊恐地捂住嘴。
我挑了挑眉,给小虎子一个眼色,后者严肃的看着她,“你老家是宾县的,只要一查就能查到你老子娘和你弟弟在哪,你弟弟上高中呢吧,要考大学了吧。”
小芬直接就被击溃了,“求你们了别动我的家人,求你们了。”
“你们放了小芬,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做的,我做的。”
“大蛇,现在不是你讲义气的时候,你要和我说实话,我保你一条命,如何?不然那你以为背后那个人不会弄死你吗?”
“不会的,我当时就怕被人灭口,录了音,我已经威胁过那个人了,要是他敢动我们,我马上就把这个录音交给警方,他不敢动我们的,我骗他只要我们一出事,东西马上给警方。”
“东西在哪?”
大蛇没说。
“我擦,你还挺有心眼的啊。你这么一跑,小芬若无其事的继续上班。啧啧啧。真是头脑简单。不说是吗?那我动手了?”
我作势要掐小芬,大蛇啊啊大叫,“我说我说,求你们放了小芬吧,她一个人在这边供弟弟上学,老子娘还有病,前些日子作了大手术,要不是用钱,我们也不会这样。我和你们说了,你们不管是那边的人,都放他一条蛇赶路吧。”说着把录音带交出来了。
“大蛇哥。”
“我求你们了,放了小芬吧。”
我装作不耐烦的,盯着那姑娘的眼神,我记得阿飞和我说过,一个人的眼神细微的变化,这个姑娘好像不只是害怕,而是,一种别的情绪在眼睛里,是什呢?有点奇怪。
“找我的那个人,他叫林通,他什么都没说,给了我好大一笔钱,正好小芬的妈妈需要医药费,我就,我就答应了。”
“林通?”我看向小虎子,后者摇头。
我踹了大蛇一脚,“这人谁啊,没听说过,京城上下哪有这号人物。你骗我是吧?这种录音交给警方有什么可威胁的,警方都不知道是谁?这人一看就是假名。”
“虽然那天在电影院里人很少,又黑,那个人捂的很严实又用了变声器,可是,我知道那个人是个女人,他女扮男装的。”
我瞪着眼睛,“你怎么知道?”
“以前小芬和我演过反串,在乡下,我知道女人扮成男人是什么样子,他并不专业,不是易容,就是穿了宽大的衣服,可是女人的姿势我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