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被那个叫做顾铮的男人亲,她也不反抗,装的挺高兴的样子,这么一想,易炀不乐意极了,“不行,你不能再跟顾铮亲密,不然本尊将他碎尸万段。”
林时茶诧异看着他,轻轻挑起眉头,居然认真地在思考了会儿,“好啊,日后他就交给你了。”
易炀:“???你不是答应了跟他成婚吗?”他还以为他要等这女人阳寿尽了,才去阴曹地府捞人,把她变成跟自己一样的东西呢。
“说什么呢,”她腻歪的瞥了他一眼,“我哄他的,怎么你也信呢。”
易炀:“……好吧。”夫人太狡猾怎么办,“那你不是也在哄我吧……”
“怎么会呢,亲亲夫君。”林时茶带着笑意,双手垫在下巴上歪过头看着易炀。
易炀成功被勾/引,“要不要在亲一下。”他鬼使神差的问。
“不要。”林时茶拒绝,“赶紧变回猫,待会儿我妹妹和娘就回来了,瞧见你算是怎么回事啊。”
易炀委屈,故意磨蹭了半天才听话的变回了猫,安分的窝在她怀里,不时拿爪子勾她衣服。
蓬莱凌霄门,越青泽发现了端倪,这日堵住了楚翊,眯了眯眼睛问他:“这几日怎的疏远了娇儿。”
楚翊没有什么表情,“她让你来问我的?”
越青泽没有否认,但其实不是林娇让他问的,是他自己想问,“为什么?”
楚翊神情隐忍,过了片刻,才看向越青泽,“师兄,那画不是我弄破的,是她,我说这话你信么?”
越青泽一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看到了?”
“对,我看到了,”楚翊点头,神情有些颓废,“师父出关那日我从玄玉门归来,途径那处,看到她惊慌失措的从屋子里出来,小跑着离开,根本没看到我,我好奇之下才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刚看到毁坏的画,师父就来了,我根本无处辩解。”
“我本意是替她揽下所有罪过,可是还没当我这么做,她竟然主动把所有的事情扔到我身上,这让我如何能接受?”楚翊觉得自己小心眼,可是他的确这么想,他觉得不舒服,甚至……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她怎会是这样的。
越青泽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过了半晌,才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
楚翊顿了顿,试着说:“师兄,你说……她是这几年被你我宠坏了……还是她本性……”后面的两个字楚翊没有说出口,语气艰难。
楚翊说着,脸色灰败,“我这几日在冰泉下受罚,想了许多许多,我想起林师妹,说起来从前林娇说的那些事情,你我都没有亲眼见过,就听信了她的话认定了是林师妹欺负她,可万一……事实真相不是如此呢?”这个可能,是楚翊不愿意相信的,可是林娇如此,不得不让他多想。
越青泽闻言一愣,半天没有说话,衣袖下的手缓缓收握住,这个可能,他这几日不是没有想过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晚了啊,林师妹已经……已经……”楚翊性子本就比旁人幼稚,他年龄也是最小的一个,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多大了,还红眼,说出去平白叫笑话了去。”越青泽能说什么,他是哥哥,只能担起来担子,他要是也跟着难过,他们这些弟弟又要如何。
“我没有!”楚翊擦了擦眼睛,倔强的抿着唇,“我只是觉得很抱歉,我们与林师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肯听她的辩解,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这个问话让越青泽想笑,是无可奈何的笑,是啊,这个比喻可真是贴切啊,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林娇,他们就忍不住想呵护她,简直像是着了魔,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似的。
这个念头一出,越青泽后脊背发凉,从天灵盖灌溉下一股冷气,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着魔……
被什么东西给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