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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锦看着桌子上做好的饭菜,心中有一股成就感,虽然过程很累,但是她却心甘情愿,拍了拍手。楚墨清如今身受重伤,这几天一直服用着苦涩的汤药,还是再加上一个甜点吧。匆匆的整理完,已经午时一刻,想到楚墨清定然已经饿了,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左边的案桌上已经摆放了一大堆的美食,虽然很累,但是她却很满足。
其实不然,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谈何劳累呢?而且,也不过是两人饭菜,沈云锦平静了些,管窗外杂声绕耳儿,只做自己的事儿就罢了。
沈云锦提起食盒,往楚墨清的房间去了。她担心楚墨请饿了,但其实楚墨清但是舒服得很,他在看沈云锦给她的武功秘籍,沈云锦老是担心这样看书对他眼睛不好,经常把这本武功秘籍藏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在衣柜上面的簸萝里找到的,正好趁着沈云锦去做饭,偷偷摸摸的看上两眼。
沈云锦好大一会儿都没回来,楚墨清也不知不觉的看的入了迷,嘴里读着反复揣摩,手上还时不时的比划几下,“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足指挂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目瞪口呆……嗯?目瞪口呆?这个要怎么体现,不对,区区一个表情,怎么会……怎么会……”
沈云锦已经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有一会儿了,楚墨清还是嘴里念念叨叨,完全沉浸在利息的世界里,沈云锦狠狠的拍了他头一下,楚墨清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丝毫没有手软啊
,沈云锦理直气壮的叉着腰,“又看!又看!看就看吧天色都这么黑了也不知道点盏灯?早知道不给你了,真是的!还不快来吃饭!”楚墨清连连赔笑告饶,真是太入迷了,竟然没注意到沈云锦进来,不过也对,谁会对自己的爱人设防呢?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红檀木的八仙桌,桌子上有一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显得木桌的包浆润和了许多,佳人在侧,还有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楚墨清没有再过多争辩,走到桌边坐下,两人一起吃完了这一顿晚饭。
楚墨清还随意的挥手赶走了几只在风光旁边盘旋飞舞,留恋不走的小飞虫,沈云锦和楚墨清两人都没在意到小飞虫翅膀上扑闪扑闪,落在饭菜里的点点磷粉。
两人吃完了饭,洗漱完毕就上床睡觉了,此时外面为凤阳而奏的哀乐已经停止了,一片静寂的黑暗之中,沈云锦有点儿胆怯,锁进了楚墨清的怀抱,过了一会儿沈云锦迟疑的开口了,“你,你怎么看凤安彦?他说自己是个善人,啧!我看是个恶人!”
楚墨清想了好大一会儿,沈云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才慢悠悠的开口,“与善比较起来,恶更具有积极的意义,恶的存在可以使人永不满足,使人看到幸福的虚幻,这样,在凤安彦心那里,痛苦成了快感。”
沈云锦没太听明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声,“啊,嗯,嗯……”
也更深了,两人沉沉睡去,不对,这睡得太死了点儿。
一个人影走到窗前,捅破了窗户纸,随即,一根装着迷药的竹竿伸了进来,吹出一股一股的烟雾,那黑鹰不是别人,正是跟瑞送葬队伍而来的大风!
大风本就亦正亦邪,无所谓黑白两道,只凭着自己心情随心所欲,这次凤阳的死,也被他按在了沈云锦头上,当得知沈云锦和楚墨清两个人还在神医谷中,就立刻放出自己的蛊虫,赶过来了。
……
沈云锦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和楚墨清又被牢牢绑在屋子里的椅子上,沈云锦,无奈的叹息,这,还能怎么办啊?这时候沈云锦还以为是凤安彦,谁知道,背后的人已经变成了大风。
沈云锦一脸惊讶,楚墨清也是难免茫然,又怎么了啊?他们两个人又干了什么啊?
大风也没等到沈云锦和楚墨清两个人发出疑问,自顾自的说着,“你们是不是以为你们两个人很厉害?替神医谷的众人报了仇?”
大灯嗤笑一声,“你们以为你们跟凤安彦有什么区别?杀害无辜的人!凤阳她是无辜的啊!是你们杀了他,是你们!”他说着说着狠狠的踢了一下檀木桌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凤阳的场景,那一幕仿佛就在昨日,她站在阳光下笑眼咪咪,现在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脸上有冰冷的泪滴滑落腮边,呵,他一直以为他的心不是早已经毫无波澜了,真是可笑,原来,自己也会流泪。
他还记得当时凤阳刚换好衣服,紧张的看着他,巧笑倩兮,凤阳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简单的梳了流云发髻,脸上微施脂粉,不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而是像一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小姐,娇羞可爱。
而他呢,他却是冷脸面对,现在回想真恨
不
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现在也无所谓了,由于他跟凤阳一起逃走,害得他被凤安彦下了毒药,他只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