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愁绪的封祁云上了一桌酒楼正准备自斟自饮的时候突然听到邻桌的人在那里八卦她天香楼的事情,本来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最后那桌子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她只听到王府两个字。
说到王府她自然知道是谁,所以起身就往那桌子的人走过去。那些人还在那里八卦呢,突然一锭银子落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人惊呆了,纷纷抬头去看。却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
沈云锦望着那人道:“将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这银子就是你的,不然的话我就抓你去见官。”
本来一开始那人旁边坐着很多人,被沈云锦这话一吓。瞬间都跑了,再看时,那桌子上除了沈云锦外就只剩下那个刚才说话的人了。
“我……我都是听别人说的。这位小姐。你别这么逼我。”那人见沈云锦来势汹汹,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
“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银子就是你的了。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沈云锦道。
那人看着桌上的五十两的大银子。不住地开始咽口水。只好道:“我一个表哥在晋王府当差,今天早上的时候他跟我说。昨天晚上受了晋王的命令,将京城最大的一座楼烧了。”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沈云锦道。
“没有。只是说在酒楼里乱摔一通以后他们放了一把火就跑了。”那人吞吞吐吐道。
“该死的!”沈云锦骂了一声,看来还真是晋王府的人做的,真没有想到楚墨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自己的酒楼都敢烧,沈云锦的连上全是怒意,看的那人颤抖着将银子拿在手上道:“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沈云锦从怀中又摸出来一锭道:“将你的表格约出来,这锭银子也是你的。”沈云锦现在打定了注意,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做的,可是现在没有证据,那么就只好顺藤摸瓜了。
那人已经被沈云锦吓呆了,没想到出手如此阔绰,可是看了那银子一眼,又连忙摇头道:“不行,我表哥若是知道我在骗他的话非把我打死不可。”
“信不信你不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沈云锦弯腰俯身道,那人被吓得脸都白了,差点叫出了声。
沈云锦只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道:“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管没有事情,这银子是你的,而且还没有人敢打你。”
那人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现在眼前的人拿死逼着自己,他还能怎么办?颤抖地将另一锭银子也拿过去,死死抓在手里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带小姐过去。”
沈云锦没有说话,阴着一张脸跟着那人就往出走,这天香楼多重要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可是竟然被人烧了,既然是晋王府的,那么一定就是楚墨安的诡计,说不定还是沈云出谋划策的也不一定呢!
沈云锦跟着那人往外走去,那人只觉得背后生凉,这银子拿在手里都不踏实。
“你叫什么?你表哥又叫什么?在哪个王府做什么?”沈云锦问道。
“我叫李四,表哥叫里李甲,他好像在晋王府里面当值,因为以前学过武,而且又长的高大威猛,所以这才做了晋王府里面的巡视。”李四没有办法,也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沈云锦,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沈云锦暗暗一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一定要让楚墨安给自己吐出来一座天香楼不可。
到了晋王府以后,李四指着府门道:“姑娘,我进不去。”
“给,就说你找表哥,之后将人引过来就可以了。”沈云锦又给了几两银子。李四心领神会地往晋王府门口走,果然被外面守门的人拦住了。
李四笑着将刚才沈云锦给的碎银子偷偷递给他们道:“各位大哥行行好吧!我表哥在里面做巡视,家里老母病重,因此我特来告知表哥,往各位大哥进去知会我表哥一声,就说我这这外面等着呢,”
果然,那些人一见银子态度立刻就变了,对李四道:“你小子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帮你找找。”
那人赶忙点头,这时候的沈云锦只在外面等着,她现在想的是怎么才能将那三个人都引出来抓住,这样的话楚墨安到时候想狡辩都没有机会了,毕竟他的人在自己手里。
话说陈氏听了府上丫鬟的传言,说京城最大的酒楼天香楼烧了,一开始还觉得这天香楼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沈云锦的酒楼吗?陈氏当即就觉得这件事情是赵丽云做的,毕竟之前她拿沈云锦威胁过自己,想着就赶忙跑去找赵丽云。
这时候的赵丽云和沈云如正在那里欣欣得意呢,现在这么多人一起对付沈云锦,看她能有几只手几只脚应付的过来。烧天香楼的事情她当然知道,当初陈氏不承认下泻药的事还是赵丽云那沈云锦威胁她的,当然天香楼自然没有明说,那个意思却也让陈氏明白了。
“赵丽云!赵丽云你给我出来。”陈氏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满府开始找赵丽云的身影。赵丽云听见后道:“大姐,我在这里呢!大白天的,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陈氏见了赵丽云,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