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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府邸苑里,秋风吹起落叶,两个孩童调皮的追赶落叶玩耍。
过了一会,声音轻了下去,房间里走出一位气息低沉的灰衣男子。
“芯儿,康儿?”
唤了两声没有回应,男子着急的在苑子里寻找了起来。
一位嬷嬷高兴的走过来,“司徒大人,司徒大人,您别急,少爷和小姐在和云溪姨娘玩呢,云溪姨娘待他们可好了,新做的竹蜻蜓,两个孩子可喜欢了,您要不也过去一起玩,那竹蜻蜓,不比过去夫人做的差的。”嬷嬷知道说错话,赶紧低下了头。
自从祁雅乐离开以后,司徒贤再也没有在府里露出过笑脸,脾气是越来越差,和以前没有办法比。
祁雅乐三个字,成了司徒府的禁忌,而那位嫁到司徒府的申屠云溪,更是被冷落的不要太惨,六年了,司徒贤没有召见过申屠云溪一次,关在那冷院,说好听还是冷落,分明和囚禁没有区别。
闻言,司徒贤低沉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握起拳头,怒叱一声,“谁许那个女人出冷院的,疯了,都疯了!”
“哎,大人.”
司徒贤浑身冒着戾气,冲到别苑的时候,一个绿衣女子正陪着司徒芯和司徒康玩竹蜻蜓,那只会飞的竹蜻蜓碰巧就撞到了司徒贤的头上,司徒贤抓起竹蜻蜓,看也没看,掰成了两断砸在地上。
司徒康和司徒芯直接吓哭了,躲到了申屠云溪的背后,怯怯的叫着,”娘”
听到这一声娘,司徒贤更是青筋暴起,走过去用力扯出两个孩子的手,“谁告诉你们她是你娘的,你们两个不孝的子女,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认识了吗,认贼做母?”
这一吼,两个孩子吓得哭的更厉害了。
可是司徒贤不管不顾,冰冷的眼神警告的看向前方的绿衣女人。
“滚回你的院子,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别怪我不念旧情!”
可是申屠云溪似乎丝毫的不生气,随着他骂之辱之。
司徒贤看都不愿看那女人一眼,他永远没法忘记,失去爱妻的痛苦,他的雅乐,受尽摧残的样子,他永远对不起她。
那些画面出现在他脑好里,司徒贤心口又剧烈的痛了起来,可他居然笑了起来,笑的可悲又满足。
这一定又是雅乐在惩罚她了,是他该受的,他疼,说明雅乐还在想他,他愿意疼上一辈子。
”爹爹!“司徒芯和司徒康害怕的唤了一声。
”回去温书!“司徒贤脸色白的吓人,喝了一句。
“芯儿,康儿,你们先回去吧,娘留下来照顾你们的爹。”
申屠云溪走了过来,两个孩子都很听她的话,点点头跟了一旁的嬷嬷。
苑子里剩下两个人。
“让我为你揉揉胸口吧。”
申屠云溪走过去,语气平淡而温柔,一点以前那个申屠云溪的影子都没有了。
听到声音,司徒贤错愕了一瞬,随即就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统统抛之脑后,厌恶至极的瞪向申屠云溪美丽的脸蛋。
“申屠云溪,你不恶心吗!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你别再做梦了,我司徒贤,只有雅乐一个妻子!”
申屠云溪却是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竹蜻蜓,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一个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和雅乐的记号。”
申屠云溪翻动竹蜻蜓,在那竹节的底面,露出一个简单的刻画来,一个圆圈一个三角形是女孩,一个圆圈一个方形是男孩,是祁雅乐和司徒贤读翰林院开始,互相给对方的记号。
这天底下,都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怎么,到现在还是认不出这六年陪着你的人是谁吗?”
”芯儿和康儿,都比你聪明。”
申屠云溪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听着和祁雅乐一模一样的声音,司徒贤的手已经颤抖的不能自立,”你,你“
”司徒,六年了,惩罚,够了。“
眼前的申屠云溪,早已非是申屠云溪。
祸乱里的申屠云溪死在了欲海,只剩下这幅干净的肉身。
而祁雅乐,干净的肉身已被摧残,只剩下了一颗心。
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司徒贤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那心脏在他手中跳动着,熟悉而温暖,他的眼眶顿时湿了个彻底,抱住了眼前的女子失声痛哭起来,“雅,雅乐.”
“夫君。”
“申屠云溪”释然一笑,伸手回抱住了因为激动颤抖的男人…
一望无垠的海岸上,琴声幽雅入耳。
白瑜儿推着竹椅一点点的靠近海风最近的位置
,随后她拿出一架古琴,放置在竹椅前,对着竹椅上温润的白衣人,甜美的一笑,冷艳的外表,只在他的面前绽放出最真实的笑容,她白袖微举,指着前方“无忧,你看,今天的海上有好多海鸥鸟,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