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韵一脸胜利的期待,完全不管春楹院阻拦的人,安府带来的下人立即包抄上楼展开地毯式搜索。
“这次看你怎么逃。还想跟我争王爷,真是不知死活。”安乐韵露出牙齿坏笑着
沈沁兰一脸犹豫和不忍,挽着胜券在握的安乐韵的手假意劝。“乐韵,毕竟是私事。这么招摇要是被爹娘知道了影响安家体面。我想柠儿她肯定是有苦衷的,我们还是先暗中调查吧。”
“有什么苦衷,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沁兰,你别再被她蒙骗了。爹娘才不会怪我呢,我帮安家除去这个祸害。他们疼我都来不及呢。我已经派人通知大哥了。大哥马上就过来,等他亲眼见到安宥柠的真面孔,一定会清醒的。只有我才是大哥的妹妹。安宥柠她才不配呢!”
沈沁兰心里已经绽开了花。嘴上还是不舍的说,“这样一闹。柠儿她可就再无立足之地了,她毕竟是我们的亲人。我不想看她沦落至此。而且,这地方也不是你我该来的。”
“兰儿,我的好姐姐。你才是我们安府现在的大小姐,你可不能再对那个耻辱仁慈了,走,上去好好收拾她!”
沈沁兰脚步看似停滞不前进,做出心痛的表情,迟迟才迈出脚步紧跟了上去,心里早已等不住了,是安宥柠自己作死,那可怪不得她!
春楹院的房间被搜了个遍,只剩顶楼一间上房没有搜了。
房间里,傅绪已经第三次给安宥柠盖上被子了,他颦蹙着眉,再次伸手给她盖被子,安宥柠又把手一转,腰间的裙带松了松,裙子敞开,差点走光。
傅绪别过头,将安宥柠的衣服拉好,不小心碰到安宥柠背后的伤口,安宥柠痛的皱着眉毛又不叫喊的样子,让人心疼。
傅绪的摸了摸她的伤口,眼神变的温柔起来。
醉酒的通病就是犯渴,安宥柠喉咙干的发痒,背后的伤口又疼了起来,痛的她不敢贴床抓着床单坐了起来。
“水,我要喝水”安宥柠晕乎乎的靠在枕头上,傅绪小心的抽出手,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亲自照顾这个女人。
“喝吧。”傅绪坐在床边,见安宥柠从床上坐起来,清醒了几分,伸手将水杯递给安宥柠。
“水。”隐约看到水在晃动,安宥柠咽了咽嗓子,已经口干难耐了。
她闭着眼睛,连忙探出手摸索,摸到傅绪的胸膛。咦,好像摸到桌腿了,水肯定在桌上。
安宥柠高兴的往上摸去,抬起头,两手往前一揽,不知觉的抱住傅绪。隔着面纱的红唇,直接印在了傅绪的唇上。
只听水杯落地,湿润了一片。
傅绪从未露出这般惊诧的眼神,女子的唇软嫩的附在他的唇上,没有故意的探索,孩童般吸允的细微动作。可爱率真,连冰雪都可融化,何况人心。
他的心,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暖化的。
两人唇贴在一起,仿佛一对羞涩的爱人,正初次尝试着亲吻。
安宥柠怎么都喝不到水,着急的增加了动作,动着唇急切的想喝到水,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番挑逗!
傅绪的凤瞳一深,转身将女子压在了身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深深的望着身下的女子。
下贱也好,浪荡也好,这都与他无关,他们之间不过是交易!
他之所以不嫌弃她,是因为知道不会与她有任何别的关系。
这样一个人惹人厌烦又主动滥情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
可是为什么,自从与她走近后,发现她与想象的不同。
这样一张纯真不造作的脸庞之下,当真会有一颗荡妇的心吗?
就在两人一上一下姿势*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门砰的被踹开了。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不快点滚出来!”
安乐韵破门而入,大有一副捉奸的样式,看到床帐里隐约上下叠加的身体,痛快的哼了一声,迫不及待骂了起来。
安成斌也已经赶到,他刚处理好邢案司的一些事,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就被安乐韵派人叫到了这里。
“乐韵,不要莽撞。“
“大哥,都人赃并获了,你还要为这个荡妇遮掩吗,今天就让这对狗男女一起浸猪笼!”
安成斌叹了口气,对安宥柠彻底灰心,本来还顾及着些许兄妹之情,现在却有点后悔当初带她回府。
这样一闹,安府的名声又不知要被传成什么样。
“死到临头了,还躲在后面呢,马上就让你现出原形。”
“乐韵,别冲动。“
沈沁兰比安乐韵更期待床帐后面的“春景“,可是她必须收敛克制,表现出担忧的样子。
有一点是沈沁兰没有想到的,以前都是她陷害给安宥柠,安宥柠骨子里是个保守自重的好姑娘,沈沁兰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安乐韵不听劝,大咧的冲到床前,伸手就要拉开床帐。
只听一个冷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