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叫周思文,在一个武汉研究所上班,父亲说九几年的时候经济很不好,那时候特别穷,村子里的人也穷,后来被陈家带着一帮子人带我父亲去墓里面去逛宝贝。
才赚到第一笔钱,但是人多没有分到多少,总归还是能够吃个三年的。
到了零几年后,父亲来到了武汉,找了个工作,没干多久就跟老板意见不合,又叫上几个人出来捣鼓这玩意,一件玩意儿没弄出来就回来了,后来就没怎么干了。
历史上盗墓的有几个比较有名的几个家族,一个是东北陈家,陈家的几个高层看家本事就是对墓室的位置比较精准,一般指南针都不定不好的位置他们都能定准,古玩上的人给陈家起了一个外叫定位手。
另外一个是刘家是个大家族,他们特别有钱住在北京,本来按照他们家族的财富也不用出来捣鼓这玩意儿,后来他们的高层儿子觉得里面的东西新奇,就叫上陈家的人一起出来捣鼓。
本来两大家族本来比较和谐的,后来在斗里面发生意见纠纷,陈家说刘家,光只懂一些理论,真开干一点鸟用没有,
刘家骂陈家是土鳖,倒出来的文物没一个是完整的,连口棺材盖都拿出去卖,后来两帮势力就开始天天对骂,最后分清了界限,立了一个规矩就是刘家不能帮助陈家的人的事情,陈家也一样。
父亲说村子里的人和父亲都加入过陈家,所以父亲属于陈家的一部分,我读书的时候也经常问父亲倒斗的事情,但是父亲总是说“你一个小孩,不好好读书,天天想着倒斗,斗里又不是谁能都去的”长大后我也知道父亲是关心我的安全着想,就没有在问。
随着现在科技的发展,盗墓贼基本没有开干了。
但是近一年不知道怎么了,父亲又开始叫着很多年没见过一些村子里的人到家里又是喝酒,又是聊天,一聊就很长一段时间,走的时候带着一些以前掏出来的古董。
父亲的房间里还多了很多青铜卡尺的图案,嘴里还一天到晚开始嘀咕着青铜卡尺。
今儿个中午的时候,我无聊看了会儿新闻,吃着零食,没太认真,突然电视里说武汉博物馆里面有出土了一件青铜卡尺要展览,我一时好奇起来,用订了两张票,约着高中的同学陈少一起去参观。
第二天我放下手里砸七砸八的事情,关上家里房门,拿着票就直奔博物馆去。
我跟陈少在博物馆的门口碰了面,就提着书包了武汉博物馆。
博物馆我们到了博物馆中间的一个位置,不过这里非常拥挤,我们走到了左边,逛了逛,博物馆面积实在太大,几分钟后我们走累了,停了下来,到了一个围着很多人的展览框后面。
陈少歇了口气,一瞧前面就说道“你看那里人还挺多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歇了几口气,往前面一看。
看到六个左右的五十多岁的人带着一副老花镜,围成一团,在看展览框里面的文物,挤得厉害,比门外的要更加用力一些。
我不太想过去的,但是维护我仗义的面子,我还是拉了拉领带跟着陈少走了过去。
我跟陈少排在了两个学生后面,前面几个老头在小声的对话。
陈少似乎听到了什么,就问道我“这文物是不是新朝的呀,我昨天看了新闻,看到新朝出土了很多文物”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刚才人太挤没看清楚,待会儿我们拍个照琢磨琢磨”
陈少看了看表,指了指前面几个人,对我说道“你说他们能再展览前观察完成吗?”
陈少说得对,看着他们几个老年人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不由觉得有些气愤。
我叹了口气,没有注意他们。
几个老爷子把突然把后面两个年轻人挤倒了出来,朝着我的方向倒了过来,我看到后连忙身子一侧,要不然我就当成垫背的了,下面是台阶,两个学生被摔了一下腰。
陈少过去扶起了一个学生,这名学生起来后连忙一甩手,冲到老爷子面前指手大骂“老子早就憋不住了,看这么久不说,还要挤老子,今天必须给一个解释”
老头听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向另外一个穿大褂的老头,这穿大褂的老头狡猾得很,悄悄的对着被骂的老头耳边说了几句,那被骂的老头就撑着腰倒了下来,喊道“欺负老年轻人了,人啊”
陈少看不惯这种行为,对这个躺下的老头说道“别装了,我们都看见了”
旁边三个老爷子听了去就都倒了下来,一个拉着我的衣服,另外一个拉着陈少的衣服,不肯放手,大喊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是想赖在这新朝文物的地方,顺便讨要我们一点钱。
但是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跟陈少憋住了一会儿,等别人来澄清,但是旁边的学生已经忍不住了,火冒三丈捏紧拳头大喊“在他娘的在不放手,我几拳头教你怎么做人”
我知道老人讹诈怪了,非常难缠,喊道“先别动手”
我揍到了学生旁边悄悄的跟他说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