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天气还算比较晴朗,可我的心情似乎好不起来,我看了会儿高楼,平常我比较乐观的,看几眼都能放心一些心里的担忧。√
可能今天却好长一阵子都没有好,觉得惊恐和慌张,这种惊恐应该就是来自那些歹徒抢的手提包,我看着手上的手提包,觉得这东西真是烫手,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这么多人要。
想完后我计划着今天跟陈少去东湖散散心,忘掉那些流血的画面,然后把这卡尺归还博物馆,可是等我一上公交困着困着就睡着了,到终点站司机才叫醒了我,距离太远一来一回都快晚上了。
回家后陈少给我开了门,但他有点惊慌失措,连忙拉着我的手握了一下。
我大概知道应该是博物馆遇险的事,我问了他昨天去哪里了。
他说“人多被挤散了,我打算在原座位找你,但是没有看到你人”
我回到陈少“我也喊了你一会儿,但是没有找到你”
陈少说“昨天真的是吓死我了,我还女朋友都没有,还好警方来得快!”
“我也想去救你,但是你知道的,他们有枪,我过去也是徒劳无功的,对了,你们昨天是怎么逃出来的?”
陈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我讲了一遍,讲得还算比较详细,我听了也不能判断他们是什么人。
不自禁的感叹了一下,只知道最后歹徒的回去时候警方已经赶到了,歹徒后面没有活着的,看样子他们是非要到卡尺不可,不惜死亡也要得到卡尺,不知道卡尺藏着什么,能有这么多人拼命的得到他。
这个时候父亲走了过来,看到黑眼圈,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应该是熬夜了。
父亲看了看我们两个气愤的说道“你们两个昨天干嘛去了,一晚都不回家,出去玩有个度行不行”
我顺口说了一句“我昨天去香港路看电影去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两三点,香港路离这里太远所以我就找了个宾馆住下了”
父亲可能对我看什么电影不感兴趣,就没有问,只是看着我手上的手提包,看了好长一会儿,做了一个琢磨的手势,我觉得不对劲儿。
我心说不可能呀,昨天才给的手提包莫不是父亲还看出来有卡尺吗?
这包黄色的又不透明,还有拉链也照理说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太多。
问了问父亲“你认识这包吗?”
父亲说“好像是一个以前的故人的,但是时间太长有些想不起来”
陈少打断了我们的说话说外面风大,把我们叫去了房间,其实我知道根本就没有风。
我拿着遥控器想看会儿电视,顺便把包放了下来,看看陈少是不是有事情。
陈少拍了拍我的肩膀,果然有事情,陈少说道“待会儿看吧,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应了一声跟着陈少去了我的房间,陈少说他昨天研究出了博物馆的逃生路线,我吃了一惊,觉得不可能,把守那么严,叫他不要送人头。
陈少说“是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博物馆一共四个门,四个门都是玻璃门,每个门有两到三个黄熊把守,一听到大动静就会的支援,因为那时候人都低着头,没什么大动静”
我听不懂问了问“这跟逃跑有什么关系呢?”
“那玻璃响的动静最大,只要把锤子一扔过去玻璃碎了,我们就能走其他门跑了”
我一听觉得这方法也不是不可行,但是存在着很多缺陷,比如歹徒一瞧没什么事情回来怎么办,那肯定是大怒一阵扫射。
虽然能逃几个,但是后面那么多人怎么办,我跟陈少一说才知道陈少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去。
但是能这么快想出逃方法的也确实不容易。
我拍着陈少的肩膀面带微笑的说道“还好只不过是有惊无险”
陈少推了我一下微微一笑说“你还说,昨天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见陈少是我要好的朋友我便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被绑匪绑架到了车上最后还被带入警局”
陈少见我这么说便也没问是真是假,只是好奇问我“最后怎么出来的”
我轻微的笑了一下“说来也奇怪,不知道行车记录仪怎么打开的,可能是绑匪粗心大意,也有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被警方找到便把我放了出来”
陈少从大厅里面拿来包可比克撕开吃了几片,便吃便说道“你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拿过来几片可比克说道“后福?我只求没有大难,可不敢享这后福”话音刚完父亲在大厅喊到“臭小子,来快吃饭了”
父亲一般都说自己工作忙,很少做饭一般都在外面吃,今天做了几碗饭还有几个小菜倒是觉得很新奇,我问陈少说吃不吃他说吃过了,我便走到大厅做了下来尝了几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夸了父亲一下,父亲把厨衣脱了脱说道“你小子昨天去哪里了”
见父亲这样问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我便说“哦,父亲做饭还有目的的呀”
父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