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了博物馆外面,但是看着陈少的样子感觉他似乎点不自在。
他总是过一会儿挠挠头又一会儿走路。
我心说会不会是还在因为刚才弄碎花瓶的事情自责。
我走过去安慰道“你放心,没损失啥,馆长说了,我们归还了卡尺,虽然弄碎青花瓷,但是在贵重也没有卡尺,所以功过相抵了!”
陈少跟我跟说,“这次真是谢谢你宇星”
陈少总是一副微笑,但是遇到破坏别人的事情他会很严肃,你笑了一下,我觉得他应该放下了压力
说完陈少见有个的士过来就拦下来上了车,我跟陈少上了车。
上了车的陈少总是左看看右看看,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应该是太久没上网有点不耐烦了。
心说陈少你牛奶都忘记拿了,我推了推他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陈少摸了摸头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我见他摸着头也不说话,叫他在想想。
陈少没办法从书包里拿一瓶水叫我摇一摇,水摇完了就想起来了,我接过水说你记性比我的还差了,奶忘了?
陈少没说话,觉得有点冤枉,自己可是物理学天才!
司机听到奶在博物馆,博物馆这三个字让司机很敏感听到了就开始问我们“
你们怎么会从博物馆出来呢?”这司机文文弱弱的像个书生,我见他也年轻。
就跟他说了一下“我们是想去博物馆看看”司机看我们年轻却解道“这博物馆,我看了新闻,说死了好几十个人,却你们别去,免得不吉利”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博物馆总会开门的”司机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少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就叫司机开快点,司机加快了速度,我感觉身体在躲动。
就感觉就像在玩刺激战场一样,一个不小心就被后面的人偷袭掉,心说陈少也太狂了吧,完全不把速度放回事,下次得想个办法教训教训他让他飙车。
司机开着开着,见到前方一辆摩托车眼看要撞上连忙刹车好在没有碰上。
要不然今儿个又惹上事了,司机连忙大怒道“这摩托怎么开的车,飙车不知道很危险!”
我看着这司机,心说这文文弱弱的看着像个书生没想到也是个大胆的主。
差点撞了人家不说,还要大骂人家车技问题,好在是在车里面大骂,要是出去骂他一顿的话他听见,非得打起来不可。
这文文弱弱的书生怎么会是那骑摩托的人的对手,那骑摩托的人看起来就很强壮,虽然穿了一个黑色皮衣,但是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肌肉。
那摩托车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也没有追究!
陈少也没想到作为一个司机飙车技术竟然这么差,恨不得自己来开,作为乘客很无奈只好让他开慢点,便说“司机,你还是开慢点吧”
这个司机把面子看得看重,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一听就说“怎么,怀疑我的车技?”
陈少这个时候很想回家玩游戏,根本不想理这么要面子的司机。
摆了个眼神就在一旁看风景,虽然经过刚才的刹车危机,但是对于陈少来说没有什么,因为他在德国飙过很多次车,急刹对他来说在正常不过。
我们这次做的车由于路途遥远,好几个小时才回到家,回到家的陈少觉得做车很累。
在床上躺下了,我没有去喊他,觉得叫醒他也不会跟我去逛街挑衣服,我想了想明天的回归。
决定要去服装店挑几件帅气的衣服,因为我很少参加大型活动,大学那会儿参加的活动最多也就一个班会,50多人。
这次参加的博物馆规模那么庞大,想着最少也得有上千人,还是第一次,不由的内心有些激动,我把书包藏在了柜子里,用锁锁了起来,去外面逛街了。
第二天我挑好了衣服,陈少则是换上的一副黑色的西装。
我昨天也挑的黑色的,挑来挑去还是觉得黑色的,我跟陈少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博物馆。
博物馆跟昨天的博物馆显然是两个样子,昨天没有什么人,今天的人很多,年龄大小的都有,还有人带相机,像是比以前更加热闹。
我们提着书包走进了博物馆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这座位很大,座起来感觉很舒服,就跟坐在很软的枕头上似得。
显然是特别准备过的,一旁的陈少正在拍胸,我见他的样子叫他不要怕。
跟他说上台没有什么,他说“待会儿是我们两个上去,不知道要待多久”这个问题显然也是我担心的待太短时间觉得没什么劲,呆久了又怕紧张,只能待会儿见机行事。
可能还要发表正义感言什么的,我跟陈少说道“待会儿见机行事吧,待太久我会跟主持人做一个手势”
我电话突然响了,是馆长打来的,馆长叫我们上台,我们按照馆长的吩咐走到了台上。
这时我们看着台上的观众,不免有些紧张,主持人跟我们开了几个玩笑后缓和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