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存在得越久,吸引力就越强,不管你有多么强大的毅力,都会被它所迷惑,这就是深渊,“不好,燕儿,不要看,闭上眼睛。”等燕儿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终于找到宿主了,哈哈,等了几千年了,虽然这身躯有点弱,但是总比没有的好,噢,忘了,还有你,你就当本座苏醒来第一个食物吧,好久没有尝到人肉的味道了,接招吧。”老人自已很后悔,没有及时阻止她成为宿体,“你究竟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因为你快要死了,死人是不用知道我的名字的,虽然你老了点。”“你怕我。”“呸,笑话,我会怕你不成。”“有骨气,不过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天怒。”老人也不赖,俩人依然打来打去,不相上下,老了就是老了。有点力不从心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呼呼的对着老人说,“老家伙,够硬的,要不是本座刚苏醒,就凭你,还不够格。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等等,把她给留下,要不然你休想离开这。”老人叫住了他,“别以为我现在放过你,你敢跟我谈条件不知死活的东西,拿命来。天怒。”“刚才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决斗,来吧,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要不是你占着燕儿的身体,早就杀死你了。”这是老人第三十次发出的绝招,也是生平最后一次的绝招。两股强大的力量连碰在一起,产生出强烈的震动。胜负已分,老人躺在了血泊之中,他还是放不下自已失散多年的弟子,没有想到自已再死的时候都没有找到,他辜负了族长的期望,流下了眼泪,都说男子流血不流泪,有泪不轻弹,只有自已经过的事才会明白,当自已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的。又能怎样,除非自已的能力够强。“燕儿,我多么希望你能醒过来,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吧,可惜我……咳咳再也看不到了。”死了,深渊和地狱都是那么的无情。“哼,害我白白失去的体力,不过能够吃上这么强大的人,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他刚走,来了一大队的人马从这里走过,带队的是一位年轻人,年龄不大,大概18岁这样吧,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味道,他伸出手来,对后面的人说,“停,有情况,大家注意。”后面的人根本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何少,这里能有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想开溜,就编出这样的故事来吧?哈哈”被后面的人称为‘何少’看来这个人的背景不简单,他一脸懵逼,有力无气的说“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虽然我平时爱开玩笑而已,你们见过哪次我说有情况,没有应验过,尕总管你说是吧?”尕琪腻连忙说是。“算了,就当做陪何少有一趟路吧,谁叫我们是下人呢?”“这样还差不多。”他们来到出事的现场,看到满地都是血,他们身体都僵硬了,一动不动,冷冷的转过身看着自已的伙伴都说同样一句话“好可怕啊,这里连骨头都不剩,这里我再也不敢来了,这里将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是不是?”何少看见他们这样都冷冷的嘲笑他们“你们真是胆小鬼,亏你们还是称最强的军队,没有想到这里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尕琪腻心思细腻,很快就发现了腻端,“何少,你看,此处刚刚发生过激烈的战斗,而且是不留痕迹的,我看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怎么,你也像他们一样胆小,我才不信这里会发生危险,如果你怕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稍后就到。”“何少,你不离开,属下岂敢离开,主上再我和你出来的时候,说把你交付与给我等,我就当尽我等所能保护何少你的安全,万一你有损失,我开如何面对主上,所以何少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放心,我会没事的,到时候我会向父亲解释清楚就可以了。”“那何少既然心意已决,那我等不打扰你的雅兴,我们走。”尕琪腻离开了,他没有走远,离何殇雪不远,“总管,你真的不管何少的死活不成,他可是何府唯一的男子,他要是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十个脑袋也不够啊。”“振服,你跟我几年了?”“回总管,二十年有余。”振服回答道,二十余年对于修炼者来说只不过一瞬间,可振服他没有修炼过,他只凭一身本领创出一片天空,后来被何府的人招为修手,修手是何府最高的武卫。“你跟我过来吧。”“是”振服和尕琪腻走到一座高高的上峰,手指向远方,“振掌门,你看,此处是一座山,如果我们没有来这里,这里应该是一座死峰,我们来的时候,它就一座活峰,比如,一只狼从小没有经过与食物进行生死猎杀,就不知道谁是谁的食物,只有经过种种考验,才能成为一头嗜血的狼,这样才能从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当然了,我们会在关键时刻帮他一把,如果他能解决的话,我们就不用,这是主上的意思,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听尕琪腻的话,振服顿时茅塞顿开,“主上果然英明,我没有看错人。”每一头狼都是经过生死格斗,看着是谁能够活下来。不是你死就是猎物亡,“不好,这种鬼地方竟然有亡命之徒,恐怕何少自已应付不了,我们是否帮他一下。”振服刚想出手,就被尕琪腻给抓住了手,怎么也拉不开,尕琪腻不过是修炼过的人。“尕总管,你放手,你难道是想把何少置无死地不成,你能坐视不管,我可不像你。”尕琪腻始终没有放手的意思,旁边的振服说个不停,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