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俭?”这下宋辞君变了脸色。
“那个在坟前喊冤的人,与唐俭有关系?”
秦煊说:“这我可不知道,等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王爷早把人带走了。”提起唐俭,秦煊还真想起来一件事,扭头往外瞅了瞅。
沿河街对面,鸿泰酒楼如今已经揭去了大门上的封条重新开业了。
“鸿泰酒楼的东家,背景不一般呐。”
宋辞君回头扫了眼,没说什么,很快转过来又问,“关于那个人,你还听说了什么?”
秦煊想了想,“也没别的了,好像人现在还在王爷手里没放出来。”
宋辞君:“……”
“确定?”
“嗯。”
南庭筠看着宋辞君的神情不觉皱了下眉头,“怎么,宋姑娘你认识那人?”
“不认识。”宋辞君想也没想道。
她说不认识,但南庭筠总感觉得她不像不认识的样子,秦煊没他想的多,盯了会鸿泰酒楼那边的生意状况,扭头解释。
“先前我们俩在鸿泰酒楼碰头喝酒来着,哪能想到那边居然发生人命官司,死的人刚好是梁州知府的三儿子陈圣南,官府怀疑凶手是国子监贡生唐俭,陈圣南他二哥,就是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带兵去太学里把唐俭带走了,现在应该还关在刑部大牢里没放出来,在里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