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不能写的动作戏之后,罗超心满意足的仰在了床上,白寡妇伺候着递上一根雪茄,又给他点着了火,美美地抽了起来。
“爷,昨天黑熊那厮又来找我来了,他想让我跟你说说,您西山口的人,最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大肆抢夺那荷兰豆的种子也就罢了,这初冬时节种豆子,大家伙心里也都没底,可您的人连他的水都抢,那帮将士干脆蓄了水坝,拦截他们下游用水,此事……咱不占理吧,他说您若是再不给他个说法,他可就要闹到六爷那去呢。”
罗超满乎地道:“让他闹去,我倒要看看六爷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妈的,分灾民的时候我已经很让着他了,地和人都是他先挑,我用剩下的,那荷兰豆也是他们自己不乐意种的,居然也能算作我抢的?我们种了豆子,他们没种,难道我们不应该多用一点水么?”
白寡妇想了想,还是劝道:“可是黑熊大哥在山中毕竟颇有威望,他的子弟兵虽然人数最少,但却最是精良,以前的时候除了陈万老大,谁都多多少少有些怕他的。”
“他那点子弟兵很牛?我还真不服他,有能耐就拉出来跟我的陷阵营比一比,怕他我是个锤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毕竟帮你不少,您若是真跟他起了冲突……我怕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再说黑熊这人,我了解,别看他平日里和气,不显山不漏水的,性子五大三粗好像挺莽,但实则他最是胆大心细,一肚子花花肠子,若是他记恨了你,早晚会给你下绊子的。”
“哼!我还怕他不成,再说你以为他这么推着我上来真的是安了好心?若不是那阎应元早走,怕是此时他已经偷着乐了吧,想让我念他的恩?我呸!”
见那白寡妇还要再说,罗超啪的又是一巴掌拍在身上,怒道:“好你个小骚蹄子,这么为那黑熊说话,安得是什么居心,说!你是不是以前跟他有一腿?”
白寡妇闻言脸色唰的就红了,所谓听者有心说者无意,这白寡妇跟黑熊其实吧……还真有过那么两次,一听之下不自觉的就有点心虚,既没第一时间发火也没来得及解释,这反应被罗超看在眼里,登时就是火冒三丈,口中大骂了两句之后,照着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乱打,直打得白四寡妇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嘴里连连求饶,这才罢手,自然再也不敢提那黑熊之事了。
其实罗超对这白四寡妇到底有没有跟黑熊睡过一点都乎,本来也不是啥黄花大闺女,被一个睡过和被十个睡过又有什么分别?这又不是娶老婆。
再说这白四娘子对他的价值是她手上那六千多正经军团和山头,只要能把这些兵给控制在手里,便是这女人绿了自己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所以打她,不过是不想听到黑熊的这个名字罢了,说白了,这罗超多少也要脸,知道他能有今天除了六爷提携之外黑熊的推波助澜其实也至关,他现在跟黑熊斗起来,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忘恩负义的。
不过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子要出人头地,早晚都是要踩着你往上爬的,尤其是阎应元走了之后,不好好争上一争,下面那些人怎么分得清谁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呢?什么恩啊义呀,挡着老子出人头地的,都是敌人。
正想着呢,外边便有人敲门,口中试探性地道:“罗爷,六爷找您您赶紧去见他。”
罗超闻言皱了下眉,他烟还没抽爽呢,而他平日里见六爷又是不太敢抽烟的,便突然伸出手来又狠狠打了白四娘子一下,打的她啊的一声浪叫。
然后冲着门口喊道:“稍微等一会,我这还有点事儿。”
门口那报信之人抿嘴笑了一下,心里感叹这一公一母大白天的也真不害臊,嘴上却道:“那罗爷您先忙着,我回去跟六爷说一声,您忙完了一定要赶紧过去啊,我看六爷好像还有点急。”
“行,知道了。”
说着又打了白四寡妇一下,白四寡妇白了他一眼,配合的又叫了两声,那报信之人也不是那偷墙根的闲人,自然转头就走了。
“六爷邀你,你都敢推脱了?”
“哪能啊,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不就是抽两口烟么,再说六爷那全是各种麻烦事儿,挺好的心情,肯定又得黄了。”
说罢,罗超抽烟。
又抽了好一会,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两条腿也不觉得软了,罗超这才不紧不慢的在白寡妇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然后将烟掐掉,又从桌上拿了几个蜜饯扔在嘴里大口嚼了两下去了烟味,这才出门,揉了揉脸,装出一副不好意思并颇有些焦急的样子,小跑着去见郑芝燕去了。
郑芝燕见他姗姗来迟,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就觉就有些好笑,加之他现在心情正好,自然也就不计较他的来迟,只是打趣道:“挺持久啊你,怎么做到的?有没有秘方啥的跟我分享分享?”
罗超忙陪着笑脸道:“六爷您就别笑话我了,这不是……嗨,奔三十的寡妇,一言难尽呀,我特么都快被榨干了。”
郑芝燕哈哈大笑,打趣着道:“我看着白四娘子却是还不错,巾帼不让须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