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筱琬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细细想了很久,觉得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探查到宫七的消息,慕容宸和淳拓的事情,她也必须还想想办法。
凤筱琬提笔,写了一封密信传达出去,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缓缓停下来,制造的声音极小,凤筱琬抓着它,找了一个确定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将带着密信的它才放飞了出去。
“希望明天在市集上能将消息送出去吧……”凤筱琬祈祷着,迅速准备好明日出门采办的行头。
东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凤筱琬就醒了,她迅速换好衣服,带了面纱就匆匆赶出门去。
凤筱琬提着篮子,一面采办,一面查探着情况,瞧好了市集上没有跟踪她的人,她这才放心大胆往城另一方的郊外走去,如果仙宗跟着宫七那人没事,此时一定就在郊外的亭子里等着她了。
凤筱琬随随便便塞了一篮子东西,就快步离开,一路上虽然有不少人对着凤筱琬看,幸运的是没有谁在意她面纱下的容颜,直到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口的守卫将凤筱琬拦了下来。
“站住,姑娘,你这般匆忙,是要去哪儿?”
守城的卫兵见凤筱琬走的急,她脸上又蒙了面纱,守城的卫兵不禁心生怀疑,便立刻叫住了凤筱琬。
凤筱琬也不慌张,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撩了撩自己垂下来的发丝,深吸一口气说道:“官爷,叫奴家停下可是有事?”
守城的卫兵听了凤筱琬这番话,指了指悬在她臂弯处的篮子说道:“我见姑娘气质脱俗,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姑娘这么急,这篮子里,可是装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凤筱琬心中暗骂道:这个守城门的兵当真不会说话,若是普通女子,此时已经脸色都绿了,有些凶悍的妇人,只怕都已经动起手来了。
凤筱琬佯装生气的模样,道了一声:“官爷,您怎么能这么冤枉奴家?奴家蒙着面是因为奴家脸上起了疹子,怕传染给别人,这篮子里是奴家采办的生活用品,哪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说罢掀开蒙在篮子上的布说道:“现在我可以走了?!”
士兵一看,真的只是普通的东西,连忙给凤筱琬道歉。
凤筱琬匆匆离去,时间已经耽误了很久,要是对方以为自己失了约没来,她今天就要那个士兵好看!
郊外的亭子,果然有人在等着谁,凤筱琬走进亭子里,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等自己,连忙对暗号。
“买东西吗?”
那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凤筱琬,点了点头说:“买。”
凤筱琬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公子可要买布匹?奴家的布匹织的也很好,且价美物廉。”
“姑娘要多少,在下就付多少。”
凤筱琬看着眼前这人,直奔主题说道:“你现在可是在宫七的身边?”
那人点点头,恭谦地说道:“少宫主如今安好,劳烦姑娘挂心,还请姑娘也照顾好自己,少宗主也十分牵挂姑娘。”
凤筱琬听见宫七无碍,心中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这才将慕容宸的事情讲与这人听。
“那现在慕容公子没事儿吧?”那人说道,“姑娘且转告慕容公子,少宗主从不觉得仙宗受到重创是因为他,少宗主也不后悔帮助慕容公子。”
凤筱琬点了点头。
那人笑了笑,说道:“出来也有段时间了,我该走了,姑娘,保重。”
与仙宗的人告别,凤筱琬又从郊外匆匆赶回自己住的地方。
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凤筱琬又重新潜入淳拓府上,找到了慕容宸,将宫七安好的事情告诉了他。
慕容宸这些日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幸好宫七无事,不然我可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凤筱琬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迅速越上房梁,躲了起来。
之间来人是一个普通的家丁,一脸晦气地拿着个小壶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摔,说道:“喏!今天的吃食!”
说罢,十分不悦地嘟囔着离去,凤筱琬看了十分生气,却又不能轻举妄动。
家丁走后,凤筱琬从房梁上下来,十分生气地问道:“怎么回事,他们就让你一天吃这个?!”
凤筱琬生气地拿起小壶摔在地上,小壶里的水撒了出来,像是一壶油浇在了凤筱琬的心火上,令她更加生气。
慕容宸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凤筱琬的肩膀。
凤筱琬站起身,对慕容宸说道:“这狗贼,竟这么对你,连吃的都不给你准备,是想活活饿死你…”
慕容宸心里明白,便说道:“无妨,他打定了不会让我好过的主意,如此饿着我,也不过就是给我一个厉害看看,不会让我真的饿死的,你别担心,别气了。”
“他要真的想饿死你,看你怎么办!”凤筱琬说道,“你等着我,以后我每一日都把吃食给你送来,我看他淳拓能做到什么程度!”
说罢,凤筱琬推门而出,又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