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拦住他:“你说的是希梅纳村那件事?”
“不!不是。在中国,XC。”
“佩枯措?”
“对,佩枯措。”
“拉莫斯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你们很像。”
傅强摇摇头:“我不太了解他,但他说他也曾是半生的副总裁,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确实跟我一样,对你有如像父亲一样的尊重。哦!差点忘了……”
傅强说着起身到蚂蚁王国的后面翻找了一气,然后走出来,把一件东西递给马可。马可接过来,那是一只手枪,是他的托卡列夫。
傅强说:“这是拉莫斯派人送来的,跟我们前后脚到的库斯科。我跟他通了电话,就在你来之前,大概是的,我们聊了很多。还有他让我跟你说声保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想亲自跟你说,也许跟我一样有些愧疚或者羞涩。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想明白。”
马可摇摇头:“不管他跟我之间有过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他。他杀了我的朋友,我必须报仇。”
傅强叹了口气,然后说:“我想这仇你报不了了。”
“我们不是已经包围了他的堡垒了么?抓到他,把他交给我。”
“拉莫斯的铜墙铁壁并不是那座堡垒,是他的实验室。人都希望他死,但是他们还是要保护他,那些研究。”
马可攥紧了了拳头:“你不该带我离开。”
“那是我的任务。”
“你的任务是什么?”
“救你出来,跟你谈话。这是你这段旅程的必经之路。”
“那么,我们谈些什么呢?”
“随便你。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除了一些必须你自己去找的答案。”傅强说着从身后的书堆旁边找出自己的平板电脑。
马可搓了搓手,一时间还真不知道问什么。自己?傅强?半生?
傅强微微一笑:“不用急。你应该有很多问题,你都会问出来,而我都会回答。你未必能理解,但它会影响你未来的决策,当你要用他们决策时,就是这个S级项目的末尾。等到你没有其他问题了,我们的谈话就结束了,你就可以上路了。”
“你知道的答案?”
傅强抿了抿嘴:“其实我知道你会问什么,我的平板电脑上有。”他在平板电脑上划着,“但是我想你自己问会比较好。你可以随便从什么问题开始,不需要先找出最的那个。因为我都会回答它们。”
“那就先说说你吧。等我了解了你之后,我就更知道要问哪些了。”
“好,就是这样。”
傅强从兜里又抽出一支烟,放到嘴里,用手里的烟头点燃掐灭。展开手掌请马可提问。
“狄小姐说你被困在时间之中了。那是什么意思?”
傅强在平板电脑上点了一下:“请别介意,看平板只是个习惯。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十年前就准备好了,我可以脱稿的。”然后,他清了清喉咙,“我十年前就知道要去哪里救你,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见我跟我谈话。这就是我的‘恶作剧’,像是你的‘回溯’那种毛病。我的毛病是‘十年’。”
“你能预知未来?”
“严格来说不算是预知,我经历过它们。”
傅强把平板举起来给马可看,那上面正是马可刚刚问的两个问题,还有傅强的答案。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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