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那就从一切的最开始——那座地下城开始，你那时候是真的想杀了我们，对不对？”

她点了点头。

苏谦吸了一口冷气，但他没有停顿，问：“我在这里匹配失败，是因为它并不是为我准备的，我、或者说我们，并不是真正的穿越者，而是……类似，实验前驱、甚至炮灰这样的存在，对不对？”

她点了点头。

苏谦的话语越来越快：“也就是说，你本是为一个人准备的，成为剑巫的不该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要拯救世界的，不是我们，是他们。”

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苏谦愣了一下，然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又是……为什么帮助我、帮助我们？”

女子笑了笑，终于说话了，看来这是一个她可以正面回答的问题。

“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我想选择你。”

“而且——我即使只是一个剑灵，同样也可以，叛逆与任性！”

“我要违背他们对我的命令，他们——没有资格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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