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看着凤千尘的背影,急了,心里觉得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太没良心了,居然抛下自己先跑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萧玦懒得再跟着两人玩,拳脚全往对方身上最“娇弱”的地方打,又是几声惨叫声后,这个公子哥就叠在一起被他踩在了脚下。
郁三见状,一手捧着脱臼的手腕,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然而,下一瞬,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一个娃娃脸少年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郁三,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正是小四。
另一边,小五和另外两个少年也从酒楼里走了出来,一个个脸上都笑得灿烂生辉。
“郁三啊,你要是输不起,下次就别跟人赌马球嘛!”小四又朝他走近了一步,双臂抱胸,“输了球,就找我们大哥的茬,这有意思吗?!”
郁三脸色惨白,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输不起,死撑着道:“谁说本公子输不起了!本公子也就是问候那位姑娘几句,没准人家姑娘乐意……”
萧玦懒得跟这种混人废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狡黠地说道:“小四,你们几个帮我把他们挂城门上去!”
小四的眼睛霎时眼睛都亮了,另外三个少年也是。
其中一人笑嘻嘻地抚掌道:“大哥,你这主意好!省得他们没事闲得慌,这挂一挂,就当我们心肠好陪他们玩玩了。”他煞有其事地说着歪理。
“你们敢?!”郁三扯着嗓门叫了起来,“小心我回去告诉我父王……啊!”
小四不客气地一脚往他小腿胫骨上踹,叹气道:“你都这么大人了,瞧你这出息!”
就是,这么大人了,就知道回去找爹告状!另外三个少年心有戚戚焉地微微点头,似笑非笑。
旁边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对着郁三等人指指点点。
萧玦从容地又抚了抚袖子,此刻他再往之前凤千尘离开的方向望去,早已经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哎,这丫头实在是冷心冷肺!
萧玦在心里嘀咕了一番,随手拦住了一个推着空板车的汉子,又丢给了一个银锞子给对方,笑吟吟地说道:“喂,你这板车本公子买了!”
那汉子乐坏了,这银锞子恐怕是够买十辆,不,是二十辆同样的板车了。
他抓着银锞子,一溜烟地跑了,似乎唯恐萧玦反悔似的。
四个少年也没闲着,把三头“肥猪”一头头地往板车上丢,又引来不少围观的路人。
这边的喧喧嚷嚷早已传不到凤千尘耳中,她已经在前方路口左拐,沿着华锦街一路往前,来到了回春堂。
“姑娘!”
回春堂的伙计一看到凤千尘,双眼就瞪得老大,仿佛是被雷劈了一下似的。
那伙计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匆匆地往内堂方向跑了。
那道通往内堂的粗布帘子被人掀起,又刷地落下。
凤千尘身后的海棠愣了愣,心里有些不安,一个念头霎时在心头浮现:该……该不会上次姑娘给人开的方子把人给治死了吧?
哎,她就说嘛,不能来的!
就算是要再买药材,换家铺子就是了,何必非要来回春堂呢!
“姑娘。”海棠拉了拉凤千尘的衣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咱们还是快走吧。”
不然,说不定就走不了了,这万一惹上了官司,姑娘非让老夫人打死不可。
“不急。”凤千尘漫不经心地敷衍道,心里还在计算着今天能买多少药。
话音才落下,那道门帘又被人从里面掀了起来,苗大夫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刚才那个伙计。
“姑娘,您可来了!”苗大夫喜出望外道,笑得一双浑浊的老眼都眯了起来,谄媚又殷勤。
他的袖子还卷起着,手上散发着些许生姜的味道,方才他正在后头教学徒如何炮制半夏,听闻是那位神医姑娘又来了,顾不上整理衣装,立刻就出来了,生怕她走了。
苗大夫滔滔不绝地说道:
“姑娘,您的医术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老夫依着您那天开的药方给那个病患用了药后,那真是立竿见影啊!”
“第一剂后,汗敛喘定,厥冷退至肘腰以下,面色由灰败转为萎黄,紫疳少退,痰鸣大减,但神智仍未清醒。”
当时见病患没有因为方子中大量的附子而中毒,苗大夫的心就定了不少,大胆地继续给病患用药。
“第二剂后,病患就清醒过来,四肢回暖,脉沉迟细,喉间痰呜消失,腿也不肿了。”
凤千尘听着,随口点拨了一句:“这是大剂量的附子起了破阴回阳之效。”
说到医道,凤千尘冷淡的神情就柔和了不少,眼角眉梢透出几分璀璨明丽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苗大夫眼睛一亮,只觉得茅塞顿开,接着又道:“后老夫依然用原方,附子减半,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