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墙上偷窥,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明显只是一个孱弱的读书人,他听了宁息的话,艰难的爬下墙头,对宁息行礼道:“是在下的不是,只是夜里睡不着,忽然听见金戈之声,一时好奇,就爬上来看了看。”
白日里小沙弥说过,隔壁住了一位学子,想必就是此人了。
他五官只能算得上周正,长相平平,但眉眼里有一股正气,目光坚毅,一看便是心智坚定的人,虽然身着布衣,甚至衣服上还打着补丁,但他本人却不怎么在乎,目测此人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见他没有恶意,宁息面色稍缓,道:“是我打扰公子休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是在下打扰了姑娘练剑,说来惭愧,在下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舞剑,因为好奇,才一时失礼。”
穷文富武,只有家境富裕的人家才会让子女学习这些东西,他没有见过,并不奇怪。
但这样一被打扰,宁息也没有了继续练剑的兴致。
谁料梁鸿章却略显兴奋的上前几步,双眼发亮的盯着宁息手上的剑,颤声问:“这可是传说中的太阿剑?”
没想到他会一眼认出此剑,倒是让宁息高看一眼。
“是!”
“在下侥幸在一本杂书上看见过,刚刚姑娘舞此剑,剑气之威纵横无形,才斗胆猜测的。”
秦阿剑又唤太阿剑,乃是威道之剑,唯有内心威武的人才能够激发此剑的剑气。
而郁郁之下的宁息激发了出来,才被梁鸿章识破。
“佩服!宁姑娘不让须眉!”梁鸿章再次抱拳。
他虽然对秦阿剑极有兴趣,但始终与宁息保持着距离,远远的观赏着。
此人贫而不弱,也算是一个值得结交的对象。
只是天时实在太晚,宁息便约了他明日一早去后山练剑。
毕竟只每日在这里抄写佛经实在是有些无聊,宁息更想把这些失去的本事捡回来,恰巧梁鸿章也有意习剑。
宁息感觉才合上眼,便听见了鸡鸣。
她还未洗漱完毕,虞家那边居然又派人送来了早点。
看着食盒里面摆放精致,搭配得益的早点,宁息陷入了思索。
她觉得自己昨晚所表达的拒绝之意已经是十分明显了,虞有沉又不是蠢人,不可能看不出来,那么他今日再次示好,是何意呢?
难道真的是虞家执意要与崔氏的外孙女联姻?
这血脉未必隔得太远了一些,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利益纠葛。
五姓七望,世家大族,对于宁息来说陌生居多,不了解,就无法得知对方的目的。
此事就当做在心里留个影。
对于虞家来送早点的下人,宁息客气道:“多谢虞公子一番好意了,烦请替我转告虞公子,下次不用再送了,不然平白给公子添麻烦!”
那下人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说,讨好的笑了笑:“关于宁姑娘的事情,一切都算不得麻烦!”
……
姜慎昨日夜里忙了一宿擒寇的事情,好在没有白费功夫,顺着地道,成功摸到了对方的老窝里面,擒拿了不少人。
一时半会还审不出什么结果,姜慎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准备暂时小憩一会儿,脱衣的时候却又突然摸到了宁息昨日扔给自己的那份奏议,又忍不住拿出来看了看。
只看字迹是全然陌生的,看来没少下苦工夫。
但一个人的行文风格是难以改变的,开头那几句便是父皇常用的。
他轻笑一声,觉得有趣,又想到宁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早已知晓一切,就更觉有趣。
姜慎握着信纸想了一会儿,又慎重的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木盒,把书信折好,放了进去,这盒子里面还有一朵十分精致的绢花与一块碎玉。
还没来得及躺下,招财的声音又响起。
“王爷,小昭寺那边有消息传来。”
“什么消息?”姜慎有些诧异的问,难道这才短短一个晚上,又闹出了什么事?
“咳,听闻宁姑娘与虞家公子秉烛夜游,又与一位贫寒学子深夜论剑,甚至相约今日一同练剑。”
姜慎身体一僵,立刻坐起身,冷声呵斥了道:“混账东西,本王让你们看的是这些吗!”
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把门外的招财吓得一个瑟缩,沉默了一下一直没有听见有声音传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那王爷要张全他们在宁姑娘身边探什么消息?”
姜慎继续沉默。
不探听这些消息,那探听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顿了顿,只能道:“罢了!”
招财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着脑袋,不知这消息该不该继续探听下去。
这下姜慎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