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宁且的事情的确把段氏吓坏了,段氏也没有说谎,她的确扭到腰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昔日未出嫁前,她也习过弓马,但是自从嫁入宁家之后,再也没有沾过这些东西。
“大夫已经来了,让他先给您看看!”
“我不急,先去瞧瞧青鱼。”段氏摇头。
“是!”
……
云州。
宁芜掀开了帘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天气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落雨,这让她有些担忧:“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晴。”
“我找三清山的道长看过,说是最起码还有半个月。”
宁芜顿时觉得有些焦灼,道:“云州如此纷乱,我只是担心王爷你的安危。”
她的话令姜离心中愉悦,长臂一伸,就把她搂入怀中,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特意调了曹、代两州的兵马,五千人护卫着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越是这样说,宁芜的心就越乱。
宁芜才拜入鸿安书院,长安城中就八百里加急的送来了给姜离的信。
二人只好又立刻从曹州来了云州。
“王爷以真心待我,我又怎么能够不牵挂王爷。”
“尽说些傻话!”姜离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脸。
“王爷,秦牧守没来迎接您,但秦夫人来了!”
“秦夫人?快停下!”姜离连忙道。
宁芜有些不明白,问:“你认识?”
“皇嫂未嫁之时,和秦夫人关系很好。”
“原来是太后娘娘的故交,那阿芜也下去拜见一番。”宁芜连忙道。
“她姓杜,按照辈分,你唤她一声姐姐便是!”姜离揶揄道。
宁芜哪里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红了脸,似嗔似怨的瞪了姜离一眼,姜离却被她这一眼的风情迷了眼。
若不是还要下车去见杜娥浮,恐怕现在又忍不住要和宁芜缠绵了一番。
宁芜灵光一闪,忽然问道:“这位夫人的闺名可是唤娥浮?”
“你知道她?”
“隐约记得她是杜先生的女儿。”宁芜心跳如擂鼓,突然有些慌乱了。
梦里的人,出现了!
趁着这个机会,她连忙又问:“杜姐姐和她夫君的关系好吗?”
“当然好,说起来,秦夫人以前也是曹州书院的学生,她可是卢公的得意门生,当时秦大人满门落魄,家境贫寒,秦夫人执意低嫁给了她,你说怎么可能不恩爱?”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她为何会状告秦御之?
宁芜有些想不通,又想起人常说的梦与现实是相反的,顿时心乱如麻。
姜离不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已经先一步的下了马车,然后又伸出手扶宁芜。
宁芜站立好之后,抬头一看,只见对面那妇人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皎皎如月,气质通达,因赈灾的缘故,眼下略有青黑之色,周围的灾民对她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她看着这些人面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之意,与她梦中那愁肠百结又神情凄苦的妇人完全不似同一人。
“臣妇给燕王殿下请安!”
“杜姐姐,你可别跟我客气,才多久不见,何至于这样生疏?”姜离不等她拜下,直接扶住了杜娥浮。
“多谢王爷,这位是?”杜娥浮把目光落到了宁芜的身上,疑惑的问道。
“这是本王的未婚妻,宁太傅的孙女宁芜。”姜离介绍道。
但他介绍完了,却发现身边的人没有反应,愣了一下,连忙回头看,却看见宁芜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发愣。
“呀!想必是杜姐姐太好看了,居然让我家阿芜都看得失了魂,幸亏杜姐姐不是男子,不然我就不知道要去喝几坛山西老陈醋!”
姜离自嘲道,为宁芜的失礼行为解围。
杜娥浮知道他是在护着宁芜,她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印象中那个浪荡公子居然有为宁芜收心的意思,让她有些惊奇。
至于宁芜,她刚刚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东西,令她看着杜娥浮的目光不由幽深了许多,面上的笑容却越发的娇美动人。
“皇嫂就是看不得我得空,既然来了,本王就先把事情给办了,不知秦大人现在在何处?”
“他还在河边。”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宁柔在三省斋中气的跺脚。
青鱼已经醒过来了,脑袋都被磕破了。
“你在这把地给跺穿也没用,有仇不报非女子,你急什么?”宁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道。
“姑娘你有主意了?”宁柔眼前一亮,连忙凑上来问道。
“我哪里有什么主意,我现在糊涂着呢!”宁息推了宁柔一把。
她只是觉得自己一直在等的那个机会,仿佛终于出现了。
现在樊氏掌家,又有宁且这个闹事的在,实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