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时候还要跟我开玩笑吗?花娘斜视肩头上的江祁大脑袋,笑着鬼魅,“你想在这里圆房?还是想在这里打野战?你想要什么姿态啊?”
“哎?”怎么那么主动?能不能矜持点。让我有何台阶下?江祁对于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他有些难堪的瞄了金桂公公一眼。样子看似一个木头人,不过这心里早就了花开花了吧。
花娘见他没出声儿了。便一巴掌死死推着江祁的脑袋。远离肩头,正视他说,“得了吧你。现在什么情况?容得你这般惬意想和我切磋那方面的事情吗?”
“有何不可?”江祁弄开她的手,深情款款凝视道。
啧!这个男人,能像点正经的事情吗?还说是。在外人面前装得过于严谨。变相在我的眼前放飞自我?花娘无言以对,她想着经过一早上的折腾,身子骨的确是乏了。毕竟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后。那疲倦感顷刻席卷全身,侵蚀她的每一根神经。
花娘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眯了眯眼睛一会儿,“嗯。也对啊。那就来吧,我们来打野战。”
嘿?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给台阶下了啊。真的就在这里吗?我还受伤呢!江祁顿时语塞。不耐烦的挥手,赶走了营帐内所有人。
“嗯,真是舒服啊……。”花娘自说自话,身子一躺在软榻上,即可睡死了过去。
江祁也没想到要怎样,他还真的以为花娘要圆房呢。不料当他准备好,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花娘睡成死猪的模样,无奈自嘲一笑。
“不是说好圆房的吗?你怎么一个人就睡着了?”江祁说着,帮花娘脱下鞋袜,将其安置好在软榻上后,侧身卧在她身边,注视着。
“花娘,你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就不怕死吗?万一没有人帮你挡下那些箭,你又要怎办?”
睡梦中,花娘朦胧间听到了江祁的嘟喃,念叨,但是声音过于微笑,让她当成是小虫子来,顺手翻身,啪的一巴掌,重重打在了江祁的脸上,留下了粉红色巴掌印。
江祁猛然一惊,他冷笑几声,盯着花娘的侧颜,很想还击给她。然,手刚起到半空中,他犹豫半秒了,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好好休息,今日也是苦了你……。”
今日苦的人,不单单是花娘,还有其他人。秋猎本该预计是在月中旬就该返回宫中的,可惜半路出了这样一个事情,怎么说也要延期一些时日了。
镇守在皇宫内的太后,听闻了秋猎营地遇到野蛮一族暗杀的事情后,显得特别焦虑,她紧紧握着手中的佛珠,不停念叨着,祈祷江祁能平安归来。
嫣嫔也担心江祁的安全,不过她也是注意到事情的诡异,“这秋猎营地,可是有重兵层层把守,怎么还会让野蛮一族的人,混入而伤了皇上?”
问起这个问题,只是身为一个传话的小太监,岂能了解?他嗯了半天,最后才说,“奴才也不知,奴才也只是传话的。皇上来信说,十月下旬才能归来。”
“你!?怎么会不知道?大将军是跟着的吗?难道其中除了细作吗?啊?”嫣嫔怒嚎。
太后见状,赶紧上前拦着,“莲儿,你这拿他出气作甚?他哪里能知道呢。你问了也是白问啊。退下吧。”
“是!”小太监领命,拔腿就赶紧溜了。
嫣嫔依旧咽不下堵在心口那个气儿,她想都不想,就把矛头全部扣在了花娘的头上,“姑妈,一定是那个花娘,一定是她。不然,皇上怎么会出事?皇上每次秋猎都没事,为何偏偏是这次,是带了她就出事儿了呢?”
“行了!现在妄下定论,也不能让我们安心。皇上不是来信说月下旬才能回来吗?那么就说明,那些贼人并未得逞啊。”
“可是……姑妈啊,要是我也跟着去了,一定不会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啊。”
太后笑笑,她拉着嫣嫔的手,去往内屋坐着,劝言,“你去了能干什么?何况苏嫔也不是一起去了吗?苏嫔怎么说都是有点武功在身,能在危机时刻帮点忙啊。你去了添乱吗?有一个花娘就够,还要带你吗?”
话是在理儿,嫣嫔终究气不过,她无奈哎呀一声,“姑妈,你就这样子放过那个女人了吗?”
“这个……等皇上平安回来再说,安心等着吧。”太后变了面色,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姑妈啊……。”
兴许是秋意浓厚,又或者是受伤的缘故,江祁和花娘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睡到了晚上。乔舒经过白日的调整后,倍感舒服不少。他想着江祁受伤了,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谁知道一入了营帐内,就看到他们两人躺在了一起。
“这个,混蛋!”乔舒咬牙嘀咕,恨不得抄起家伙宰了江祁。
江祁像是感应到了乔舒的怒气,马上起身,抬手摁压了一下太阳穴沙哑声音,“来了?我们去外面说,别吵到花娘了。”
“算了,就在这里说吧。反正,时间也不久。”乔舒拒绝,去往一边坐着。
江祁完全清醒后,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花娘,花娘也是睡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