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对你的惩罚了么?哼,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何况也不是针对你的惩罚。花娘单手捧着江祁的脸,眼里满是柔情。粉红樱唇轻动,声音仿若黄鹂鸟,那般好听。
“江祁。说真的。自从你登基以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已然变得很少了。要不是为了稳定国内国外的局势。兴许。你我之间就不会有这样一个劫难了,不是嘛?”
江祁看着眼前的伊人,终于露出了自己曾经熟悉和深爱的模样。甚是欢喜,欢喜中又带着一丝丝的苦涩,他俯身而下。在她耳边哽咽回应。“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一人在后宫多么的寂寞。也不知道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是皇后啊。怎么可以让她们欺负到你头上?”
是啊,我是皇后又怎样?能抵挡住一群女人的七嘴八舌?还有个太后的权利嘛?不能。当时的我不能,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文官出身的女子。什么背景都没有,哪里抗得住?花娘浅笑不语,脸上写着太多的无奈。
“十五。我还能有机会补偿我的过错吗?”江祁祈求道。
花娘动了动脚,又扭动一下腰身,调皮着,“我都这样了?你认为呢?有你这样子补偿我的嘛?”
哎?江祁反应过来,他坏笑了一下,“怎么没有。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你了,你还不满意?今日,我大度点,卖艺又卖神,不收费如何?十五?”
啊?这都可以讨价还价?花娘瞪大眼睛,眨巴了一下,脸上的羞涩瞬间消失,反正她也是*许久,也不管什么了。主动翻身,掌握着在上的主导权利。
“哎?!”江祁懵了,没想到她这般热情呢。他也不挣扎,乖乖躺着,双手自然放在花娘大腿之上,时不时来回抚摸,“十五,看你的样子是想要吃了我嘛?”
“呵呵,吃了你?不不,那样子太便宜你了。这些年的账,今日我全部讨要回来。”
“啊?!”
话音一落,江祁仿佛见到了幸福的世界末日,让他无法抗拒,也无法脱身了。花娘像是封印一般,犹如龙卷风肆虐着江祁……。
这一日*,是红灯的日夜,也是冬日黎明前的宁静。总之整个西厢院,可所谓是惨叫连连,连侯在门外的侍女和下人们都不忍继续听下去,纷纷离去。也是让叙旧归来的方乐和范杰,相视一笑。
冬季的初雪,也缓缓落下。雪白的雪花,轻盈如同羽毛一般,挂在院落中的植物之上,化身为了银白的衣衫,然而在这些银白衣衫中,偶尔会有几朵桀骜不驯的花红,依旧坚持绽放。
花娘披着大绒毛披风,站在门口,张开双手接下几缕雪白。雪白耐不住她的温柔,很快就融化成了冰水,顺着她的指尖缝隙溜走了。
“下雪了呢。”
“是啊,下雪了。”江祁靠在门框上,左手撑着腰,苦着脸对她又言,“十五,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子了?我的可承受不起了。”
花娘侧目而去,看他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甚是逗趣,“噗?啊哈哈,哈哈哈……瞧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儿。”
恩?居然敢嘲笑我?江祁紧蹙眉头,显得又气又尴尬,他往前走进一步,故意把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了花娘的身上,“还笑?这到底是谁害的?我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让你给反吃了,这事儿不能说出去啊。”
“是么?可是你昨晚的表现,也就是一般般啦。不值得一提!”花娘一手托着他的脑袋,敷衍着。
说到他一般般了,江祁立马恢复了精气神,挺直腰杆儿,向花娘下挑战书,“十五,有本事再来!这次,我一定让你求饶!”
想让我求饶?你这点功夫,还真是太嫩了?你当我混迹万春楼两年,是白混的嘛?花娘笑着露出了一丝的不屑,转身正视江祁,小手轻搭在他起伏的胸膛之上,“哦,是么?那我还真是要时刻准备,恭候你的大驾光临啊。”
什么?哦呀,这个女人消失的两年,到底是去哪里修炼了?为何变得这般妖精化?连我都镇不住了?江祁不禁觉得脊梁骨一凉,笑嘿嘿求饶,“别别,别这样!十五,我还得要保持清醒。”
“是嘛?真是没意思。”花娘收回魅惑的姿态,正经的看向不远处走来的司徒岚说,“哥,你怎么过来了?伤刚好么多久。”
司徒岚大清早的就听说了他们两人**的事情了,可他过来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宫里的金桂公公来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将军府啊!花娘,你能有个轻重嘛?”司徒岚先是对花娘说一顿,然后再面对明显有着不悦的江祁说,“皇上,你这身子骨还可以吗?金桂公公可是在前院大厅候着你呢。”
金桂?为何要来?不是说了,这几日不要打扰我嘛?江祁沉默一会儿,忍着腰部的酸痛,“啊,我这就过去吧。范杰?范杰?!”
听到召唤的范杰从屋顶上下来了,身上还带着一些积雪。他匆忙了看了一眼花娘,便隐忍着笑意,跟上江祁那僵硬的步伐离去。
“哼,小样儿!”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