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扭捏,面色不太好的样子。嫣嫔看着,越来越来气。她上前就是甩了小宁一个耳刮子,怒斥,“犹豫什么。快给本宫说,他们都说了什么?”
受了一巴掌的小宁。委屈着。“娘娘,这你是要奴婢说的啊,可不能责怪奴婢道听途说。”
“好。准了。哪里来那多的废话?”
“都说,兰淑仪就是皇后再生,贤惠能干。又善解人意。”小宁生怕隔墙有耳。便压低了嗓音。
嫣嫔,顷刻勃然大怒,双手直接掀翻了身前的桌子。碎了一地的茶具尸体。双目充血像极了深夜的妖魔一样。恨着牙痒痒,“好。很好,非常好。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逼我的!”“娘娘,保重身体啊。”
“保重有什么用?皇上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哼。”
是啊。江祁自打她入宫一来,就没有怎么正式让她去侍寝,即便是有,那也只是惊鸿一梦罢了。嫣嫔气得发抖,不一会儿她软瘫坐在椅子上,单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把手之上,指甲在上面深深的刮出了五个怨念的刮痕。
“小宁,把耳朵靠过来。本宫要交代你一些重要的事情。”嫣嫔对小宁招手示意。
小宁不敢不从,她悻悻的靠过去,伸长脖子,只觉耳边一阵暖风,弄得十分痒。当她听清楚嫣嫔要做什么后,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的凝视着嫣嫔,“娘娘,你是认真的吗?确定要这样子做?”
“你看本宫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吗?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女人也别想得到。”
“是 ,奴婢这就去办。”小宁顿了顿身子,转身就走,不料这个时候嫣嫔又叫住了她,“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嫣嫔深呼吸一会儿,看向远方,“收拾一下,准备出宫,去将军府。”
怎么又要去那里?!小宁想不通嫣嫔这是要干什么,她低眉点点头,提起裙摆,小碎步加紧离去。
一边习惯了在将军府小别院处理政事日子的江祁,他正放下手中的毛笔,把刚批阅好的奏折交到金桂公公手中,“把这些,拿给内务府,刑部,尚书令……。”
“皇上,你可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宫?老是在这里也不行啊。”金桂公公接下奏折,小心翼翼提了一句。
江祁笑了笑,挽起袖子,活动一下手腕回应,“怎么,后宫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要我回去看戏吗?”
“那倒是没有。后宫现在是风平浪静许多,只是太后那边,听闻身子抱恙。”
母后生病了?是真的,还是假的?江祁半信半疑,“那可是有请太医去看看了?嫣嫔怎么没去照顾吗?”
“去了,都去了。也是开了药,偏偏不见好转。嫣嫔娘娘,也是有事没事就去看看太后,不过终究怎么说,皇上你也该回去看一眼也好。”
或许吧。江祁没说话,而是摆弄眼前的物品,转移注意力。金桂公公晓得江祁是在逃避,就不再多说,默默退去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花娘,两人简单招呼一下,本该擦肩而过。怎奈金桂公公越想越还是不行,他主动拉着花娘去往一边的花坛边上,有点警惕江祁的注意力。
“娘娘,你可否帮老奴劝劝皇上?”金桂公公开口恳求。
花娘紧锁眉头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金桂公公尴尬一笑,显得颇为严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太后入冬以来,身子骨抱恙,可是皇上却不怎么愿意回宫去看看太后……。”
太后病了?花娘内心打鼓,她略有所思,缓慢转向一边,暗自嘀咕,是真的病了?还是说我让人放药的关系?然,产生的幻觉也不能这般严重吧。
“娘娘?娘娘?你看……这个……。”
“啊?”花娘回神,摆出一副明晓事理的样子,对金桂公公询问,“太后病重吗?太医怎么说的?可有开药了?”
“看过,看过了。都说只是入冬后一些体虚不耐寒罢了,开了些药方子,吃了气色好点,不过就是精神不起来罢了。”金桂公公如实相告。
“是吗?”
“啊,娘娘你看看,这皇上也是非你不可,能不能替老奴劝劝皇上啊。”金桂公公再次诚恳请求道。
面对金桂公公的诚心诚意,还委屈了他自己开口的。花娘实在是不能推脱了,她抿了抿嘴,点点头,“好,我尽力而为吧。真是辛苦公公了。”
见花娘答应了,金桂公公高兴地像个孩子,对她连连鞠躬,连连道谢,“那老奴现在这里谢过娘娘了。娘娘真是善解人意啊。”
我?善解人意吗?花娘笑而不语,目送金桂公公离开。不料,江祁注意到他们的秘密说话,一声不吭的就站在了花娘身后,小蓉想提醒来着,可是被阻拦了。
“花,娘……你背着我和金桂这个老男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江祁的蓦然出声,吓得花娘整个人都没了魂魄,面色瞬间刷白。过了半响,才回神。花娘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对靠着老近的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