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假的吗?”
“你以为我在说谁?”
难道不是说我吗?
“老三在你走不久便死了,傅如儿也在不久后落水身亡了。”
死了?当真是便宜她了。
“这.....老夫人心里定是不好受。”
哼,你现在倒是知晓担忧了,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老太太身边名医汇聚,定然是吃不了亏的。”
这话说的,怎么觉得大不敬呢。
这几日在京城内,隔壁两个嬷嬷可没少显摆她们名门闺秀规矩来。
“怎么不说话了?”
这种光景,是闲聊的空当吗?
“你先穿好衣服,我有话要同你讲。”
说着便将衣服挂一边了,便扭着头要出门,可突然间天旋地转的,一下子便落了水中。
水桶就那么大,一个人宽裕,两个人都嫌挤了。
“你做什么啊?都湿了。”
司徒戟浑然不觉只觉得心火躁动,口干舌燥。
“清儿,这都快两年了,你不想我吗?”
醇正的如美酒般嗓音,宛若催情般。晃得她心神有些离体,两驱孤独的躯体相撞,干柴烈火,炙热难耐。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桶爆裂,她突然间摔在她的怀中,却也惊醒了。
她不能放纵自已。
“主子,出什么事了?”
“进来.....”
“别进来......”
陆清秋想起他如今的样子甚是狼狈,的确是不适合让丫鬟们进来。
“你起来吧,有些话,我们该说清楚的。”
可是真的相对,却又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你来京城做什么?”
不敢去去看那双炙热的眼神,就好似她是入狱犯人,而他这是来收取她的魂魄之人。
她怕死,即便是活了二世的人,也怕。
她曾经想过,这白绫吊死吧,不敢上梁。喝毒药吧,穿肠药若是吃了,那腹中只剩下酸水,空荡荡的,若是真成了鬼,怕是要成了饿鬼,危害人间。若是投河吧,她会游泳,在水里面不是淹死的而是累死的。
所以想想,还是自然死比较合适。
“过来办事。”
“那你什么时候走?”
司徒戟沉默了片刻道:“办完事就走。”
哦
那就是还走了。
“恩,我初来,没时间找地方住,你这地方不错,瞧着我也不折腾了,就在这住下了。”
他堂堂一个灏香阁的阁主,没地方住,跟当了皇帝不住皇宫非要挤兑外面破草房那是一个理。
陆清秋瞧着她不走,便心道:“你爱走不走。”
傍晚吃饭的时候,陆清秋愣是不让小薇给他送饭。
小薇看不下去了,便劝说道:“主子,我听说潍城那边姑爷---司徒公子已经待不下去了,说是被赶出了司徒府,如今流落街头,咱们若是不收留,他就没亲人了。”
“......”
“咱们二小姐听说随着二姑爷去了北方,这京城里当真是没人了。”
流月啊,确实不在京城。
陆清秋不情不愿道:“那你去请他吃饭。”
小薇迟钝了,便道:“主子,我不敢去。”
陆清秋也焉了,她也不敢去。
“算了,我们一起去。”
陆清秋去了隔壁,却没见他的人影,房子没多大,她能去哪里?
这该找的人美找到,倒是门外来了许多的人。
手上都端着疑似礼物的东西。
“司徒夫人,我们家八爷犯了糊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这不特地派小人儿来给您赔不是了。”
陆清秋看着那上好的锦缎,看着色泽就是难得的稀罕物。
“公公哪里的话,是民女唐突了王爷。”
那公公又道:“不知这司徒公子可在?”
陆清秋眨了眨眼,便道:“我也正找呢,这都该用饭了,突然不见踪影了。”
那公公是个明白人,不多说话便走了。
随后又见着几位,皇家几位皇子都来了,这礼送的也都蹊跷,都是男儿家用的,一看便是送给司徒戟的。
而四爷家倒是拖着温言灿送来了胭脂水粉,她的行当,温言灿这是借着东西告诉她,皇家事没小事,他们不能参合。
她瞧了瞧这些东西,便直接吩咐小薇,将这些东西送给街坊邻居,多谢他们造佛。
进了院子,远远的瞧见了,司徒戟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你这神出鬼没的,还以为你......”
“你担心我?”
担心?这话说的,一个大老爷们的,她比较担心外面痴心少女啊。
一个个的,付了真心,却